至可以说和骆臣有关。”
“那个导师?”
陶熙然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对方为了毁掉我,让我受尽批判和唾弃,千方百计的扒出了以前的照片和丑闻,却单单没有提及骆臣的名字,还有和他相关的任何信息,这表明对方潜意识里,是不想提起骆臣的,或者说,是想保护骆臣……一个连骆臣死后的名声都那么在乎的人,一定和他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单手托腮,眉头微皱,喃喃道:“可是骆臣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只有一个父亲,也早就去世了,他性格内向,朋友也不多,更没有什么会为他两肋插刀的人,如果有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啧,真是奇怪!”
陶熙然尚处于疑惑中,陆湮却已经计上心来,削薄的唇扬起了笃信的笑。
“我有办法了!”
其他两人齐齐看向他,薄世骁心急的问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熙然不是说,那个爆料者一直在竭力避免暴露骆臣,那么我们就把和熙然有关的骆臣的一切公之于众,并且极尽丑化,这样既可以转移舆论焦点,也可以刺激到藏在暗处的爆料者!”
陆湮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声音低沉的说:“既然他不肯主动现身,那我们只好引蛇出洞了!”
第二天,风翼传媒旗下的新闻频道便曝出了有关陶熙然过去的新消息,一来强调了当年去夜总会打工实属生活所迫,无可厚非;二来指出所谓勾引导师的爆料纯属无稽之谈,事实是那个大学导师爱上了自己的学生,不惜用钱和出国名额诱惑,想要得到陶熙然,结果都被当时已有男友的陶熙然拒绝了。
导师见追求无果,便起了别的心思,绑架了陶熙然的弟弟,威胁她和他在一起。不幸的是,炸弹意外爆炸,导师和陶熙然的男友双双身亡……
电视屏幕的陆湮站在峰悦大厦门前的台阶上,面对着下面成群的记者,冷冽而俊美的容颜上泛着冷凝。
“以上所述全都是事实,各位如果不信的话,大可以去Blood?Z,也就是陶熙然以前居住过的承州市警察局求证,那个导师名叫骆臣,在绑架案之前,他还曾给陶熙然下迷药,试图性*侵,而勾引的说法完全是污蔑,熙然是无辜的!”
此言一出,别说进行现场报道的记者了,就连观看新闻的网友们都大为吃惊,那些始终支持陶熙然的书迷更是纷纷发帖,,希望他们能够出示相关说明,证明陶熙然的无辜。
沈昌市郊外棚户区的一间蹩仄黑暗的房间里,身穿宽松卫衣的人坐在床边,盘腿看着屏幕不甚清晰的旧式彩电,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握紧。
“无辜?呵,八年前的事故中,谁都可能无辜,除了陶熙然!”
她泛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上陆湮的脸,后者说:“过几日,我们会请到陶熙然母校的老师前来,对当年的事做一下具体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