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别撞,兄台,别撞!”王厚连连摇手,一百多人真要硬闯,什么样的铁门也拦不住,看现在的架势,他们还不想撕破脸,冲长衫男子道,“你想请我们去做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总要拿出点诚意才行。 ”
“呸!谁请你去做客?”纱丽女子竖起眉毛。长衫男子却愕然问道:“你要什么诚意?”王厚呵呵笑道:“我听说两位能歌善舞,尤其是这位漂亮姐姐,更是舞姿妙曼,能不能就在这里,为我们跳上一曲?”
纱丽女子不怒反笑,用梵文冲着长衫男子道:“师哥,跟他啰唆什么?一会我俩还要去海鲜馆,撞门!”王厚虽然听不懂她说什么,但见长衫男子又举起了手,忙道:“哎哎哎,别撞,别撞!……真没意思,这样吧,漂亮姐姐既然不愿跳上一曲,我来为你们跳一曲,如何?”
长衫男子不明白王厚到底想干什么,冷冷地注视着他,直听王厚又道:“漂亮姐姐不要生气,在下献舞一曲,如果觉得还行,就请两位手下留情,不要再为难我们。下次如果是岸海鲜馆需要人助兴,说一声,我肯定不会推辞……莫七侠,你先让到一旁,我要跳舞了。”
莫功也是一脸困惑地望着他,依言将长剑归鞘,退后十多步,让出一块空地。王厚张开双臂,竟然真的不紧不慢地转起圈来。纱丽女子差一点失声笑出来:这家伙双臂都没有展开,是跳大神吗?如果这也叫舞蹈,世人就没人不会跳舞了。
长衫男子先还是绷着神经,此时见了,暗道:“这家伙跳的是什么?脑子坏了?莫非他在海鲜馆看到过我们,想用这种方式来和我们套近乎?真是幼稚可笑!”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起来。
场地上本来落着不少波罗蜜和木别子的树叶,在王厚的转动下,此时全都飘浮起来,在他的四周不停转动!不一会,竟将整个人包裹起来。
莫功瞪大了眼睛,以他的功力,在快行动之下,带动落叶并不是难事,可王厚明明转得很慢,却将落叶卷起,这是什么功夫?
王厚张开双臂,使出“天与水相通”,“何人能缩地”,卷起地上的落叶不停飞舞,片刻说道:“只是我一个人跳舞,没有音乐不是很无趣?”说罢,弹指而出,“嗖”的一声,一枚落叶飞出,撞上大门的铁栅栏,出“叮”的声响。手上并不停顿,连续弹出,只听“叮”、“当”、“叮当”、“叮叮当当”之声接连响起,仿佛奏乐一般。
大门内外的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对武林高手来说,飞花摘叶本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但像王厚这样,先是不紧不慢地卷起落叶,然后在众多的落叶中,随意飞出其中一枚,击中两丈外仅大拇指粗细的铁栅栏,这不仅需要过硬的暗器功夫,还需要雄浑的内力,以及出常规的融合力与控制力!
王厚一边弹出飞叶,一边也是欣慰不已:相通中的变通,让自己能将内力注入到落叶当中;“恨别点穴手”,让自己能够做到力随心;“辟邪剑法”,则将落叶当成身体的一部分,随意驱动。
长衫男子和纱丽女子对望一眼,他们明白:对方是让着自己,否则一百人上去也讨不到便宜!长衫男子抱拳道:“英雄这手武功,让人大开眼界,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只是我们奉酋长之命而来,如果这么多人就这样空手回去,实在无法交待,所以……”
“你们有什么条件?兄台不妨说来听听。”王厚本就不愿招惹他们,反问道。当初在海州桃花笑酒楼,他出手惩戒了盐帮一干人,虽然是解了恨,但武林大会后,带道枫去普陀山治伤,再次路过桃花笑酒楼,却听秦副教主说起,盐帮的人倒不敢闹事了,只是酒楼的生意淡了不少。
不得已之下,还动用了帮主特使玉瑗,再次出面干涉。后来在福州长乐时,邂逅盐帮真定分舵的孟荣、淮安分舵的正副堂主菜包子和竹竿,从菜包子的口中,得知海州堂不仅不敢去桃花笑酒楼滋事,而且还恭敬有加,倾力照顾。这件事情的处理,使王厚愈明白:很多事情,武力终究不能解决根本。
长衫男子想了片刻,咬了咬牙,似乎拿定主意:“所以……英雄总要拿出一些钱来,以示歉意。”“胡说!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赔你们钱?”莫功直着嗓子,右手握向剑柄。
“师哥,既然这样,还跟他们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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