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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o…你…你是不是知道克劳迪娅做了那么恐怖的东西才让我吃的。”G裹着被子显得很虚弱。
夏衍眨眨眼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可不知道那玩意儿威力这么大,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回来叫克劳迪娅做几个鸡蛋布丁然后塞他嘴里估计拉个十天八天的没问题。”
G惨白着张脸扶额。
“Giotto,在吗?”克劳迪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跳下床打开门,克劳迪娅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有些担忧的站在门外,见他出来就将信封递给他。
“刚刚,我在街上遇见了路德维希先生的执事,他要我将这个转交给你。”克劳迪娅一边说着,一边将脸颊边的发丝挽到耳后。
入手的信封是使用上好的淡褐色牛皮纸制作的,质地坚韧,上面用黑色的墨水描画着一个徽章,透露出一种古老的韵味。
他现在能判断两件事,第一,他这个便宜爸爸应该是德国贵族,一般人写信不会花时间画那种复杂无比的徽章,而且一般人出门也不会带着执事;第二,他现在的这个身体应该是德意混血,因为在这个地方生活的本地人肤色是特有的古铜色,他试过在太阳下暴晒,被晒黑的皮肤总会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白皙的状态,至于为什么确定是德意混血,克劳迪娅和G都曾经向他提过关于这个身体的母亲的事情,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西西里人,由此他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展开信纸大致浏览一遍,正文只有几句话,但是使用的是德文,如果是一直生长在这种乡间的孩子连接受教育都困难,更不用提接受德语教育。
手里的信纸被忽然拿走,G皱眉将手里的纸张调转翻看也没看明白上面写的什么。
“喂,Gio我们可说好了,你留在西西里的。”
“那当然,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不过现在我需要去见一位先生跟他道别。”夏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将信纸收回,“今晚我可能晚点回来,不用等我。”
***
路德维希是一个标准的德国式名字,而路德维希先生同样符合大部分人对德国的印象,淡金色的发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轮廓极深的五官,身上是裁剪工艺上乘熨烫整齐的西装,一双祖母绿的眼睛显出无声的严厉气势。
“下午好,先生。”夏衍一边复习着脑子里关德国人的礼仪,一边伸出右手。
路德维希紧抿的双唇微微有些放松,他站起来伸出右手和面前少年的右手轻轻碰触、分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重新坐在主位上观察着这个孩子。
坐在他面前的少年显得有些拘谨但是不失大体,显出了很好的教养。
“你应该叫我父亲。”
夏衍抬头直视他继而温温的笑起来:“我没有听母亲提起过关于父亲的事,先生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
路德维希右手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一个指环却没有立即搭话,一双祖母绿的眼睛气势更盛带的两人四周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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