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们在干什么?”
杜月娘从门口开门进来,一进门便看到秦政手中拿着他从古武前辈那里得来的五怡草,心中突然有几分异样的感觉,但是下一刻便想到那天出现在秦政别墅里的那个美丽女人,当下脸色突然变得有几分不愉,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额杜如晦。
杜如晦一脸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以为是杜月娘不满意自己将五怡草送给秦政,所以目光不敢往杜月娘的方向看去。
秦政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杜月娘,这个女人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当下也不理会杜月娘,连招呼也没有打,便准备走出别墅。
杜月娘原本以为秦政再不济也好歹会跟自己打一声招呼什么的,她没想到秦政竟然就像是没看见她一般,径直越过她的身侧,连个眼神都懒得奉欠,杜月娘只觉得心中蓦然涌上一股委屈和愤怒,杜月娘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那股感觉,突然出声道:“秦政,你站住!”
秦政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外,却不料听见杜月娘的声音,这让秦政身子微微顿了顿,叹了口气,收回了踏出门外的一只脚,转身看着杜月娘那傲气笔直的背影,语气淡淡的问道:“有事?”
杜月娘听见秦政那淡然的声音,白皙的双手蓦然握成拳头,眼中神色闪了闪,转过身来面对着秦政,硬着口气道:“是谁让你拿走五怡草的,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打了十几场高手对决赛得来的,你这样不问自取,就不觉得羞耻吗?”
秦政闻言不禁差点笑出声来,他原就知道杜月娘看他不顺眼,每每遇见他总会喜欢呛他几句才甘心,想到此处,秦政不由目光带笑的看着杜月娘,说道:“谁说我是不问自取,我可是问过了你爸爸的……”说着指了指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杜如晦。
杜如晦见自己被师父点了名,当下也不好再装聋作哑下去,只得打着马虎眼,说道:“额……嗯,哈……是啊,那个……徒弟孝敬师父不是应该的么?你就别计较了!”说着还朝秦政挤眉弄眼起来,示意秦政先走。
秦政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脚下却是不曾动过一分,依旧言笑晏晏的看着杜月娘和杜如晦,杜月娘听见杜如晦的解释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锐利的光芒直直的盯着杜如晦,说道:“爸爸,那可是我带回来孝敬你的,你怎么能拿着我的心意,去转送给别人?”
杜如晦被杜月娘那种眼神看的一阵头皮发麻,挠了挠头,又有些尴尬的干笑了几声,道:“师父他不是别人,他是我师父,更是你师祖!咱们孝敬你师祖也是应该的……”
杜月娘深深看了一眼杜如晦,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是让杜如晦心中越发不安了起来。
杜月娘侧目看了一眼身后的秦政,心中一瞬间有些发狂,她都已经激他到这个份上了,秦政却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难道秦政心里真的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哪怕是讨厌也好,宁愿被讨厌,也不愿在他的记忆里毫无印记。
秦政见杜月娘突然沉默了下来,当下便以为是杜月娘不想闹了,秦政撇撇嘴,转身便离开了杜如晦的别墅。
杜如晦的别墅距离秦政的别墅不过几个拐弯的距离,路上秦政走的却很慢,心中想着一些事情。
如今谢同已经入了他的阵营,灵石的下落也已经知道了,那么长白山之行是必然的,只是现在李馨儿身体太过虚弱,还是得过段时间,自从经历过李馨儿失忆的事情后,秦政是再也不敢放李馨儿独自一个人,无论自己去哪里,李馨儿呆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所以,长白山之行还得等李馨儿身子痊愈。
当然在这之前,他也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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