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压抑的气息让人窒息。
转身欲走的人停下脚步回身静望着苗景白,眼神锐利。
“要如何做,你们才会承认我的存在?”虽然是请求的话语,在苗景白口中却掷地有声,让人生畏。
对方轻蔑一笑,“一月之内将诸葛府扭亏为盈,你若做到,便留下。”说完不在多留快步离开。
诸葛镜尘想追上去,人已经走远,他在对方身后大喊“大爹爹,你不能这样专横,你等等……”
苗景白上前拉住了诸葛镜尘的胳膊。
“别追了,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办到。”
诸葛镜尘点头,对着苗景白坚定的目光脸颊有些发烫,低头道:“刚刚太急,我还没来的急给你介绍,最后离开的是大爹爹,秦朗,当朝秦太傅的长公子,爹爹当年娶他多半是为了朝堂上的势力。金色衣衫的人是二爹爹,温正阳,他出身商家,虽是不起眼的庶出但经商很有头脑。当年他家金铺经营不善,爹爹为帮故友才娶了他。白衣服的是三爹爹,沈歌,他为何进府我完全不清楚,而且他比我还小,实在让我不愿接受,不过他存在感好低,这几年他在与不在我都感觉不到,仿佛诸葛府根本没有他这样一个人存在一般。”
“如此,他们三人性格各异,却惟独不准我进府一事却达成一致。”苗景白眯起眼睛思索如何才能把他们三人逐一击破。
“谁知道,平日也不见他们关系多融洽,只是我想按照爹爹遗愿娶你时,他们三人却一同反对。”
两人又聊了一会,苗景白开口道:“今日怎么不见宋大哥。”
诸葛镜尘叹气,“又病了,他那身体自己都不知道爱惜,恐怕又是昨夜着凉了。”
“他经常生病?什么病……”
还没听到诸葛镜尘的回答,有奴才匆匆的跑了进来。“二少爷,门口有位公子求见二侍夫。”
“请人进来。”苗景白吩咐道。
诸葛镜尘疑惑道:“这么早,谁找你?”苗景白摇头,他也想知道。
很快一个碧色的身影随着奴才走了进来,来到大厅看见苗景白整个人直冲了过去挂在了苗景白身上。
“老大,我终于找到你了!”苗景白扶额叹气,恐怕他以后的日子不会消停了。
诸葛镜尘面色阴沉,上前一把将人从苗景白身上扯了下来,“你谁啊,敢当着我的面对我的人搂搂抱抱。”
对方看了看诸葛镜尘又看了看苗景白,试探的问道:“老大,他就是你夫人?”
“什么!他,他才是夫人,是我新迎娶的妾。你又是何人?”诸葛镜尘伸手拉住了身旁的苗景白立即宣示所有权。
“失礼失礼,小人,夏贝让,是苗将军手下的一员前锋小将,今日冒昧登门还望嫂子见谅。”
“说了他是妾!!你是耳朵聋了么!”诸葛镜尘上前理论,被苗景白拽了回来。
“贝让,你怎么来了,可是军中出了什么问题?”苗景白双眉紧锁询问道。
夏贝让挠了挠头发,尴尬的笑了下,“不是,不是,是我想念老大就辞官来找你了。老大,你一定要收留我,你也知道我是孤儿无亲无故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苗景白松了口气,不是军中出事他就放心了。听了夏贝让的话他又拧紧了双眉,如今他自己能不能留在诸葛家都成问题,如何再留一个?
诸葛镜尘见他为难,摆了摆手,“算了,留你可以,当下人吧,要是你同意,一会让管家跟你签契约。”
“真的么!嫂子你真好。”夏贝让瞬间挂在诸葛镜尘的身上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苗景白看着他二人的互动浅笑不止。
一个月,说长却真的很短,尤其现在处在年根地下,想赚到钱真的很难,家家户户都想守着最后的余钱为了准备过年,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把手里的钱掏出来给商家。
苗景白对着账册有些犯难,毕竟他没做过生意,如果仅仅是打理之前的生意还好,诸葛家的药材生意经营多年已经上了轨道,如今想快速盈利必须要有新的想法才能实现。
诸葛镜尘端着托盘直接推门走进了苗景白的房间,托盘上是只精巧的玉碗,用一块双色翡翠雕刻而成,上面还带着雅致的花纹,样子十分讨人喜欢,此时里面不知盛着什么还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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