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就会优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儿,喝着小酒,等待慕容雪鳞赚了钱再去潇洒。
慕容雪鳞从小就是跟随这样一个师父长大,有师父在,自己就能出去玩耍,能够和师父一大一小的在山间抢劫。最后两人会大包小包的大笑着离去。
那样的生活在慕容雪鳞眼前一闪而过,虽然师父疯疯傻傻,但真正自己遭受到危险的时候,师父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自己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爹爹的时间,但此时,师父却认不出自己了,不,不是认不出,只是不方便罢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吧!
慕容雪鳞默默地看着那个“顽皮捣蛋”的师父,看着师父折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心痛如刀割。
自己一定要找机会和师父相认,决不能再让师父一个人了。
慕容雪鳞暗暗下了决心。
那被弋秘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教授突然道:“秘夫大人,您是不知道啊,慕容雪鳞将那女子打伤,还找人来招惹是非,让我们流失了不少人才,现在还骗得您都……”
弋秘夫微微皱眉,转眼看着那教授,教授被吓的瞬间不敢说话了。
随后弋秘夫又跳到了那脸色变幻莫测的青原身边。
“来来,给我看看这丫头到底怎么了?”他仔细瞧了瞧青原的模样,随后又为她罢了脉,突然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严肃之色。
慕容雪鳞看着弋秘夫的神情,心里不安了起来,难道自己真的伤了青原?
弋秘夫突然神色忧伤,仰望天空,双手背立,这样的动作,让在场所有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些人甚至已经悲悯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青原。
青原的嘴角已经显出了一丝弧度。
慕容雪鳞心里顿然紧张了起来,今日若是真的伤到了“无辜之人”只怕自己将会被逼上万劫不复的道路,自己若是真的没地方立足了倒没什么关系,但是慕家军,魅姨还有冰淇淋怎么办?
说到魅姨,魅姨一直盯着弋秘夫没有移开双眼,总觉得那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难道是他?
随即,魅姨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他早就死了……
虽然否定了自己,但是魅姨始终移不开双眼,她仔细的看着弋秘夫,想从他身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期待,或许,他活着,鳞儿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吧。
他如果活着,傲雪大人也有可能活着了吧。
但是不论魅姨怎么肆无忌惮的看着弋秘夫,弋秘夫始终不曾看她一眼,似乎当这个人不曾存在。
魅姨终究只是摇了摇头,如果此人真的是我心中所想之人,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又怎么会认不得灵儿,更不会更不出面貌从未改变过的自己。
魅姨在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反而更加心急,若真的不是他,那么今天慕容雪鳞在劫难逃了。
魅姨向慕容雪鳞看过去,显然,就算是经历了无数劫难的慕容雪鳞,对一个陌生人在自己手上死去的事实还是无法接受。
随即魅姨就和所有人一样,屏住呼吸听着弋秘夫的答案。
弋秘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仰望天空道:“唉。”
一个“唉”字出来,所有人均全身一震。
“啊唒!”
一个喷嚏再一次让大家打了个寒战。
那云师兄终于走了出来,他对着弋秘夫作了个揖道:“青师妹到底是什么病症,还请秘夫大人示下。”
弋秘夫偷偷侧眼瞄了那云师兄一眼,道:“你师妹的病吗。”
云师兄此时身子又往下弯了弯。
弋秘夫看着这个男子如此,又想到了个折磨人的办法。
他捂住一笑道:“咳咳,你是师妹得了脸病。”
云师兄疑惑不解,在琼山自己也修炼过一些医术,却从未听说过此病。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师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他连忙跪倒在地,头磕到地上连声道:“还请秘夫大人,救救我的师妹。”
弋秘夫看着这男子这幅模样,一点也没哟愧疚,又捂住偷笑起来。
过了一会,弋秘夫又微微咳嗽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教了,那老夫也不好在隐藏,这病确实不好治,需要病人亲自上冰山去取冰山雪莲,还需要去沼泽之地的中心取出那圆叶茅膏菜,注意,这些都必须要病人亲自前去。这两种药剂记得放在一起磨碎了下要吃。吃完这副药剂之后,还有一副药剂需要服用,那便是新鲜出炉的——鸡屎配上牛粪,再加上老鼠屎和茅厕的蛆。记住都要是新鲜出炉的哦!然后生吃下去……恩,这病差不多就好了。”
在场之人都被弋秘夫说的一愣一愣的,弋秘夫却摇头晃脑自得其中。
慕容雪鳞本来有些担心,听师傅这样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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