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嘴,待听到小孩的哭声,坐起来一看,揉了揉双眼,有点不敢相信:“你是,张嘴?”
白玉堂骂道:“狗日的,自己小孩都不认识啦?”
张飞俩眼泪汪汪的,一骨碌滚下了床,把张嘴抱起来:“儿子啊,这些年你跑哪去啦?爹爹想死你了,你腿咋啦?”
小张嘴只是哭,也不说话。
唐三藏看的一阵心酸:“那个张大哥,张嘴被鳌拜一伙人控制了起来,腿也被那帮子畜生弄断了在天桥上讨饭,正好被我碰到,就把小张嘴救了下来。”
张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多谢恩人。”
唐三藏慌忙上前扶起来使劲磕头的张飞,这二货老狠了,这才几个头磕下去,脑门都磕破了,都是血。
张飞鼻子一把泪一把:“那鳌拜在哪呢?俺这就把他个狗日的砍死。”
唐三藏摆摆手:“那鳌拜已经被我二徒弟打残废了,现在生不如死,你要是把他一刀砍死了,反倒便宜他了,让他天天这样在痛苦中活着,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张飞点点头,擦擦眼泪,哭的跟孩子一样,粗壮的大老二随着身子的抽泣不住晃动。
唐三藏暗暗咋舌:“我日,他这玩意儿跟驴那玩意可有的一拼,也不知道那老娘们咋受的了啦。”
斜眼瞥了瞥床上的女人,颤巍巍的大**虽然已经下垂,可那雪白雪白的大腿根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没听人常说吗,吃鸡吃小鸡,日比日老比,说的就是这女人啊,越老越香,要不然咋会有徐娘半老一说呢?
唐三藏拍拍张飞的肩膀:“张大哥,这小孩也回来了,以后少玩点,要是想玩就出去玩,别再家里,对孩子影响不好。”
张飞老脸一红,连连点头:“恩人说的是,以后俺一定注意着点。”
唐三藏挠挠头:“别老是恩人恩人的叫,听着怪别扭的,直接喊我唐三藏就好了。”
张飞慌忙去拿烟,每人发了一支:“三藏兄弟,以后俺张飞这条烂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一声招呼,上刀山下火海,俺张飞要是皱下眉头不算好汉。”
唐三藏连连摆手:“张大哥,看你这话说的,”
唐三藏自己都不会想到,今日无意之举,使的自己后来争霸江湖的时候,张飞一帮子兄弟生死相随,多少次救唐三藏与水火之中,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鸡婆光着个屁股,还躺在床上赖着不走,这张飞身强体壮,活儿又猛又好,把她玩舒服了,这会死活不舍的离去,还声称免费不要钱,张飞无奈,连哄带骗的才算把那老娘们伺候走。
“三藏兄弟,您几个在屋里坐着,俺出去割点肉,买点酒,咱兄弟们好好喝几杯。”张飞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毛票塞进口袋里。
唐三藏闻着他屋子里那股怪味儿就反胃口,哪里还能吃得下去饭,连忙推辞掉,谢过了白玉堂潘安二人,独自开车回到猪八戒大酒店。
终于帮张嘴找到了托付之处,唐三藏一身轻松,刚把货车停稳,猪八戒就从屋里跑了出来:“师傅,那小孩你送给他爹啦?”
唐三藏接过猪八戒递过来的香烟:“嗯,刚才你没看见,他爹那二货正在屋里玩鸡婆呢,父子相见,哭的跟啥一样,要不是我拉着,那货拿着砍刀就要把鳌拜砍死,老猛啦。”
猪八戒长叹一声:“父子团聚,这样也好,大师兄也去旅游去了,沙师弟也在上班,你那中介所也被封了,你打算咋弄啊?要不然就在俺这酒店里上班好了,当个大堂经理咋样?”
唐三藏吐出个烟圈,摇摇头:“我不想在酒店上班,规矩太多,不自由,我想干点没有拘束的工作。”
猪八戒挠挠头:“那你想干啥?”
唐三藏把香烟扔在地上,拿脚踩灭了:“我昨晚碰到韩箱子,那货在洗车,听他说好像还不错,又自由又舒服,我想去他那看看。”
猪八戒好奇地问道:“洗车?在哪?”
唐三藏挠挠头:“听他说好像在那个‘润润发’超市对面。”
猪八戒一听,拍手道:“那地儿俺知道在哪,离这也不远,俺送你过去。”
唐三藏摆摆手:“光这酒店杂七杂八的事就够你忙活的了,我自己去看看就行。”
猪八戒只好再次脱掉鞋子,从里边把那打子私房钱掏了出来,分出一半递给唐三藏:“师傅,咱一人一半,放身上留着急用,这回你说啥都待拿着。”
唐三藏眼圈有点微红,只好接了过来,拍了拍猪八戒的肩膀:“那我走啦,你赶紧忙你的去吧。”
猪八戒目送着唐三藏身影越来越远,一直大大咧咧的心忽然有点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