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象的那样闭塞”。
“爱德华,替我杀了他们”。
“他们经历过层层考验,长途跋涉来到香巴拉,我没有杀人的理由,况且,我们热爱和平”。
“何为荏苒”?力丸又问。
“既然你不帮我杀人,给我天命玄鸟佩,护送我出去”。
蓝青年点了点头,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
※※※※
吴小易最近很烦,烦的不得了。
刚被公司炒了鱿鱼,生活来源就此切断,本来还有些积蓄,可前些日子将剩余的钱投入了股市当中,人一背起来,喝水都塞牙缝,接连着几天的熔断跌停,他在股市中的那点钱比水蒸气蒸还要快。
想着脱手,可亏损了近一半又不舍得,而且这股想脱手都难,彻彻底底的套在了里面。
二十八的年纪,事业没有,爱情更不会有。
他不敢回家,不敢让父母知道,每天在大街上恍惚,暗叹世道不公。
这样的日子,吴小易终于受够了,他爬上当时城市中最高的一栋楼,有二十八层之高,他想着从上面下来,应该没有任何生还余地了吧!
那天天上有雾,而且是在市区最高大楼,他站在边缘听着呼呼的风声心中害怕。
可他终究受不了别人的白眼,每当走在路上,不论是谁,吴小易总认为是坏人,他们看不起自己,他自卑,不敢大声说话,不想听到街上喇叭声、说话声,甚至是风声,他总是找到一个小角落,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才会感觉有片刻的宁静。
他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
“爸爸妈妈,对不起”!
他纵身一跃,从二十八楼而下。
却是在雾中吹起了一道风,硬生生的将之吹回二十八楼的顶层。
吴小易一怔,左右看去。
一个蓝青年,静静地站在那儿,像是传说中的绝顶剑客。
“你既然连死都不怕,又为什么不敢活着”。
“活着太累,死了自在”。吴小易满是自嘲:“对了,你救了我还不知叫什么名字”。
今天,他再没有向下一跃的勇气了,想着过几天再说,蓝总不能天天跟着他吧!
“你可以叫我爱德华,但我更希望叫我荏苒”。
这是雅利安神族当年欠他的,荏苒两字像是一道责任,也像是一种精神。
“好吧荏苒,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已经恋无可恋了”。
“是吗?那你看看他们”。爱德华单手一抹,他的眼前即刻出现一面水镜,镜中出现的是两个面容憔悴的老人,抱着吴小易的尸体在哭。
周围是一个个警察,采集、取样,拍照,在隔离带外,站着看热闹的人群。
有批判、有感慨、有惋惜。
只是趴在尸体旁边的老人,吴小易只是眼神经过了周围之人,这会看去,早已是老了十余岁,满头斑白的头让他心痛的无可附加。
“你忍心吗”?
“我……我就是个废物,活着也只是两老的拖累,我不想有一天当我成为了一个罪人,他们在牢房中来,你明白吗”?
“你能这样想,说明本质不坏,也不枉我救你一场,不过从你爬上二十八楼往下跳时,是为对自己的不忠,难道你如此轻生不需要对自己付点责任吗?若你有个好歹,残疾、死亡,是对父母的不孝,身体肤受于父母,看着他们白人送黑人,你于心何忍?”
吴小易张了张嘴,没有任何言语,或许他的话是对的。
“挫折是成功路上的礁石,无论是谁,没有一帆风顺的天空,你、我、仙、神,永远逃脱不了这条规律,只有踩着礁石,无所畏惧,生活才会眷顾与你”。
他一边说着,水镜正在变化,不久后,他重新寻找到了一份工作,还交了一个女朋友,通过努力,他很快被提拔为部门经理,最后出任大公司的ceo,走上了成功之路。
“谢谢,虽然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我不会再轻生了”。
爱德华点了点头。
这一日,世界各处都是荏苒,可从来没人知道荏苒从何而来,有些人说他是红,有些人说他是蓝……
还有人说他身高三米有余,有着三头六臂,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
1943年,春。
香巴拉的天空从来都是一览无遗的蓝天、白云,古老的树木,数不尽的天地奇珍,这儿有会飞的猫,有上岸的鱼,充满了神奇。
而且,这儿空气浓郁的自然之气,氧气恐怕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三四十。
相比于外面,香巴拉就像是个神仙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