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撑开半只眼睛眯着,看到如此阵容,双眼一黑,剩下的最后一个念头:我死了,死了。隐身术——他们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说你呢!转过身去”。忽见楼道上的小姑娘依然风轻云淡,得到密报的分局同志,将她当成了最大假想敌。
地上的大牙赶紧起身,靠在一旁的墙角,随后扭头现清一色的从另一个方向转到了他的身上,不由悻悻的笑笑:“我以为你们火眼金睛,原来不是说我啊”!
大牙悲剧的又再一次昏迷。
“起来,再装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在他们眼皮底下数百花样,简直就是作——死。
大牙浑然未觉,似乎真的吓到了昏迷。
“控制现场,顺便让他以最快的度清醒”。一个穿着便衣的中年人,满脸肃然的作着指示。
过了片刻,大牙只觉得脸上一冷,迅从地上弹了起来,那姿势,那模样,绝对是个经常锻炼的运动巨将。
“你们——我……”
他还以为不是叫他呢!
寻思着能混一会就混一会,可这些可恶的家伙,现在可是一月底的天气,外面尽管阳光不错,但温度绝不会过五度,再想想从水龙头出来的水,倒在身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要说没昏迷的人,就算是真正陷入昏迷的家伙也会被那一份冷意将深处的噩梦驱的一滴不剩。
大牙靠在墙上,头上的水渍不断从衣服的缝隙中渗透进入,只觉得一次又一次的达到着“极乐”的巅峰。
因生气而扭曲的脸,不断咆哮,不,是不停嘀咕:“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他可是堂堂大牙哥,竟然有人如此不给面子,他要……忍,忍,忍!忍者无敌!
“我是新北分局指导员徐小宁,谁能告诉我具体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小姑娘依旧站在那儿未有移动,其余人全都背向了他,不过小丫头正被局中精英控制,想来也翻不起风浪。
听到他的问话,金文昌迅接口:“徐指导您好,我是火炎焱的法定代表人,我有话说”。
“转过来说”。既然是受害人,还是可以区别对待得。
“是,是”!金文昌转身,在包中摸索,一会拿出一包黄鹤楼95至尊拆开,相比于之前的和天下又高出了一个档次。
不过,却被徐小宁挥退,这种场合抽烟就意味着站队,除非是明确的站在金文昌一边,不然那点觉悟他们还是有的。
对于他的拒绝,金文昌也没有失落,做不做态是他的事情,别人接不接受却是另外一回事。
况且,明面上不行,不代表着暗地里不行。
总之,他要让那个小妖女付出血一样的代价。
从他来之初,几乎是一字不落的将整个事情叙述了一遍,或许他的心中早已等待这一刻很长时间,推演了无数遍,即使连措词都是经过了精心的准备。
“他们来时的嚣张气焰,一句话没说就开始砸东西”。女秘扭过身,对其进行补充。
徐小宁一愣,当即恼羞成怒:“谁让你转过来的,转过去,下次先汇报再讲话知道吗”?
他曾经是一个军人,他们有着严格的管理秩序,有些东西可以说已经根深蒂固,最讨厌那种目无纪律之人。
“我们是受害者……”女秘心中略显不平,随后降低了声调:“你看,那肇事者依然悠闲,为何”?
金文昌没有去打断女秘的话,或许他的心中同样不平。
徐小宁满脸肃然,关乎到形象的问题他不敢马虎,在她的话音落下后,解释:“就因为你们是受害者,我只用道德约束你们,对于她,我们会依据法律从重、从严”。
当然,他不会听信一家之言,挪了挪嘴,问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小丫头耸了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徐小宁点了点头,竟然笑了,低低的语气说着:“很好,很好”。想来已是怒到了极点。
但他还是询问了物业,对于一个警察,绝不能以意气用事,曾经耳熟能详的例子可不是一个两个。
一群物业几乎是从头看到了尾,他们讲起书来就像是讲故事。
不过徐小宁是听明白了,双眼一瞪,不苟言笑道:“带走,你们两个去警局做个笔录。”
大楼外,警笛再响,下方看热闹的人只觉得今天分外刺激,究竟是怎样的罪犯能够招惹的一波又一波的警察而来。
上一次是特警、防爆,这一次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