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对其中重要的若干嫌疑人进行了监视居住,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就这么写。”
张立涛手指点点,小龚记着要点,微微蹙眉,下意识的往上探了一眼,张处还不到于五十的年纪显得苍老的吓人,特别是这两天,憔悴得快让人不认识了,没办法,又一次行动失利,连鱼饵一号都丢了,憋得快起火了。
事后数天,所有人话里都有火药味,几个行动组四五十号人,加上技侦7人,,全部因为任务失利滞留于此了,重新开始的布局仅限于外围的排查和监视,一无所获。
“小龚,有什么动静?”
“没有,三个嫌疑人回去就再没有出来过,高强他们的监视。”
“码头呢?”
“没有,正常的再不正常了,每天按时上下班,连门都不出。”
“越正常就越不正常,这几天都没有他出去应酬,也没有接触那个女人,应该是生了不寻常的事………可是,他们不可能现鱼饵的身份吧,他去了什么地方。
说到此处,又是痛处了,两天居然没有找到二蛋在什么地方,没有汇报,没有回去,没有找任何一个熟悉的人,隐藏深处的特勤漫无目标地找了很久,每次带回来的都是失望。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小龚小心翼翼地问。
“先找到人,不找到他,没法动……如果,算了……先做汇报吧。”张立涛想了想,没有敢把如果说出来,长叹着气,这一件,他生怕要成为自己职业生涯的滑铁卢了。
一切还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对现有的嫌疑人身份、背景、前科进行深挖细查,从战堂、忠仁信三义,哪一个也是劣迹斑斑,不过可惜的是,没有任何证据。贸然行事,对于普通人可以,对于这种有钱有身份的人,怕是出丑的会是警察。
……
“三狗子,说说吧”!小龚加上一个记录员进行了临时突击。
“说个毛啊!有你们这样对待自己人的”?三狗子心中那个气,反正是两边都不讨好,烦着呢!
“2o号的具体情况”。小龚面无表情的问。
“该说的我都说了,其它的不知道”。
“你的兄弟二蛋在哪”?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二蛋那狗日的还在外面潇洒?赶紧给哥松了,不然捋担子不干了”。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吧”!
一连突审被抓五人,可基本情况相同,要么不知道,要么知道也当不知道,他们简直将警局当成自个儿家门,不带一丝害怕的。
想用个私刑,别人和你**,当和他**,他又缩着脑袋当老炮,横竖就是不说。
这个愁云惨淡的日子到今天仿佛注定结束似的,没到午饭时间,突然有位技侦没敲门就冲进来了,把房间里专案组三位核心人员吓了一跳,看着他急切地脸色,张立涛下意识地问:“有消息了”?
“电话来了。”技侦兴奋地道。
于是这三人,也像疯也似地,趿趿拉拉往会议室奔。不经意间,他已经成为这个士气低迷团队唯一的强心针了,因为只有他才可能直观地知道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究竟生了什么事。
张立涛失态地抢拿着专用手机,轻声呼了句:“喂。”
“呼叫老家,报你的联络码。”电话里传来了疲惫的声音。
张立涛把手机递给内勤的个大姐,为防错失消息,通话前都是联络对码,那大姐有点颤抖地接着手机,轻声呼着:“这里是老家,联络码四个八,你在哪儿?”
听到电话里的地址,挂了电话,那大姐看了处长一眼,心事重重地出去了,三个人在楼道着边说边走,快步向楼下走去,乘着辆车,驶出了警局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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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不远,就在坊门街中段的一处茶馆里,距离大楼不到十公里,到地方时,张立涛与小龚异样地对视了一眼,这个菜鸟还有点头脑,选择的地方正是衢城步行街,人声噪杂,往来众多,正适合这种秘密不密的见面方式,不引人注意。
在四号包厢中,终于见到遍寻不着的二蛋,满脸胡茬子长了,来的三人看着零乱的包房,一堆烟头、一壶热水,桌上凌乱放着几个一次性碗筷,里面还有些肉丸的汤底散着恶臭,再对比颓废成这样的小伙,如果不是任务失利,一定会以为是失恋的想办法自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