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随手往袋里一塞,揉揉鼻子,尚有不解气地道:“这还差不多,妈~逼的给我的肯定少了,你还没准赚了多少呢。”
“哎哟,我说兄弟,这么多钱买胳膊买腿买命都够了,差不多了。我顶多也是马仔,能挣多少?”曾胖子哭笑不得了抚着腮,揉揉埋怨着:“下手这么狠。”
“算了,不出事都好说,出事你也别想跑。”二蛋了个狠,看着围观人不少,扭头要走,曾胖子拽着人道着:“兄弟,还有个事,三狗子、大头被扣在市局,麻烦兄弟你去赎他们出来。”
“你怎么不去?让我去?”
“我……”
曾胖子实在不想干这事,手下两个马仔被缉私给扣了,货和人被扣处理方式都一样,都是罚款,只是他不想抛头露面,央求着二蛋道着:“兄弟,你不知道哥哥我,一见了警察腿就哆嗦……再说了,哥哥我名声实在不好,容易被人盯上,你新人,没人注意。”
“好吧,罚款算你的啊。”二蛋拉着车门,答应了。
“哎,没问题。”曾胖子点头应着,恭送的二蛋,看着车走,他才觉得不对劲,喃喃地自言自语着:“咦?他是马仔还是我是马仔,怎么我都低三下四跟他说话”。
对呀,角色不知道什么时候置换了,让他稍有点不舒服,不过一想这兄弟可能是未来的摇钱树,一切都不在意了,这一行里,马仔和马子一样,只要湿过一次,突出底线以后,就没什么下限了。
突然,他觉得不对劲了,至于是哪儿,他想了好长时间。
“靠,狗日的,我的奔驰车……”
被蛋哥儿给开走了。
……
怔怔着看了好久,从屁股袋里淘了张纸巾摁摁脸上的伤处,可没想到小妹什么时候回来了,纤纤玉手,就着车上的冰镇矿泉水给胖哥儿擦着伤处,问着什么人居然敢打曾哥,这糗出得,曾胖子却是不好意思再吹牛了。直指着二蛋走的方向道着:“没事,我兄弟,有点二。”
“我觉得挺有男人味的。”小妹赞了个,对蛋哥儿的霸气印像深刻,可不料这句听得曾胖子生气了,一拨拉小妹的纤手骂了句:“滚蛋!”
就是嘛,花老子的钱,赞别人有男人味,多伤自尊,胖哥很霸气地直接把这妞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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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市缉查处,蛋哥儿以他的名义交了罚款,进滞留所领回了因为运送走私货物被拘留的三狗子、大头等五人,这几哥们看样子受了不少的罪,蔫了吧叽从铁门里出来,本来以为没人管了,此时见了二蛋比亲兄弟还亲,就差抱头痛哭了。
来不及叙长说短,二蛋领着几人直出了缉私~处,到了大奔前,哥几个一愣,怯怯的不敢上前。
他们只不过是底层最末流的小弟,若是趁着没人在大奔上吐口痰绝对有这个胆量,谁让他们仇富来着。
可若是突然间让他们上得豪车,却一时无法适应。
“我日,才两三天不见,你狗日的开奔驰了”?对于二蛋知根知底的三狗子显然无法接受。
“曾胖子的,尼玛老子差点被他玩儿西方极乐世界去,刚狠狠的抽了他丫的,顺便抢了座驾,准备玩两天”。一想到那个雨夜,蛋哥儿整个心情都不好了,脸上阴沉沉的,将周围的空气都凝成了冰。
三狗子怔了一怔,剑眉紧蹙,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
二蛋儿摆摆手,这儿显然不是说这事的地方,招呼着众人,热情说道:“哥几个受累了,哥们寻思着找个饭店吃个饭,替大伙接风洗尘,对了,还有另外两哥们,老三我通知,另外一位,谁能联系就给联系下,没人疼咱们,咱自个不能亏待了自己”。
反正他现在袋里闲钱不少,但如果有一天结束了线人生涯,他不知道所挣的黑钱是不是要上交?
他更不知道吃了这餐,下一餐还有没有这次的好命。
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男人,今朝有酒今朝醉。
六人挤在一辆大奔,有点挤,但无人谩骂,不说开着大奔上档次,就说千里迢迢而来,赎了人,是仁义,是一份情意。
东转、西转,进了一家土菜馆,那是绰号大头的兄弟介绍的,他说店里的老板实在,从来不在饭菜上做手脚,而且很多菜都是农村上的相亲自种无污染的农家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