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便现被人捆在了一个异常空旷的大厅中。
手脚皆不能动,四周看去,都是人影,彪型大汉丛林,突然,两人的目光中,闪现了另两道人影,一怔……
曾胖子与贾无言,此时已是奄奄一息,脸上全是伤痕。
“今儿个请你们来……我想明白一个事,损失了几千万,后续的影响更不是用钱可以衡量,我呢!就想知道,你们中谁是人,谁是鬼?弄不清楚,那不好意思,我只能将四个都当成鬼来处理”。听声音,年龄不小,他着一身古衫,丝依旧清亮,将背对向了几人。
“老人家,你这样对我们不公平,出了事情谁都不想看到,你能保证是我们中的人出的事?……对我们在一线卖命的人很寒心”。三狗子用的是绵力,轻柔一推,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老人家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并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放在人群就像是背着小孙儿游玩的慈祥老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拥有着权侵衢城大多数人之上。
果然印证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转过身,冲着三狗子笑着:“你说的很对,谁都不敢保证”。
如若肯定了,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随后使了个眼色,迅有一人上前,拿起角落边的一根木棍,眼珠子都不曾眨动,便已是捅在了三狗子身上。
“啊……”三狗子吃痛,在地上翻滚着,五官已是拧成了一团。
……
“我日你妈个仙人板板,老子拼死拼活,换的竟是这种结果,你等着,如果大难不死,老子一定杀你全家,或许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家,即使有,肯定也是一个被家人抛弃的可怜虫,否则,你不会形成一种病态,也称之为变~态”。蛋哥儿不爽了,反正好话赖话都是一个结局,还不如泄来的爽快。
如果他不转移目标,三狗子就被人活活玩死了。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在不确定的因素下,曾胖子、贾无言,还有他们两,今天可能都活不成了。
“难怪组织上都叫你二愣子,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放心,我和家人都生活的很好,还有……我不是变~态,不想听那些有的、没得,只想知道一个结果,如果没有答案,我不介意变~态一次”。老头儿并没有如二蛋一样猜测的暴跳如雷。
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有些东西早就看淡了。
“我问,你们答是或者不是,我不想听长篇大论,年纪大了,没那么多心思”。老头子顿了一顿,回归了正题。
“是不是鬼?从左边开始,过三秒钟算弃权”。
“不是”!有两个声音一起响起,蛋哥儿与贾无言。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迅转了过去。
“老子咋知道是你们的左边,还是我们的左边”?二蛋解释了。
即刻又有一人上前,一左一右开弓,扇得他眼冒精星。
老头子平静的开口了:“我说了我指定的规则,我不想听到废话,继续————”
曾胖子不是。
三狗子不是。
老头儿似乎早有所料,淡淡的道:“看来不玩点花样你们是不会说的了,那好,我们换种方式,四个人中你们指出一个人来,谁可能是,得票最多的,我也不用私行,这有瓶瘙痒水,用了之后奇痒无比,效果是十分钟……开始吧!还是老样子,我只想听到一个名字,三秒钟时间,这次从右边开始好了”。
“老子不玩了,尼玛的自己还不承认,大不了一死,反正你也没想过让我们活,是吗?老变~态”。蛋哥儿看明白了,他是无聊着玩呢!玩儿厌了,卡擦一刀,就结束了。
又有人上来了,在这儿老头子就是天,谁侮辱他都不行,细线勒着脖子,从来没有感觉死亡是如此的逼近,呼吸不畅了,手脚又不能动,从心里涌现出了恐慌。
短短十数秒,就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频临死亡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
蛋哥儿昏厥了,又被一桶清水灌醒,止不住的咳嗽。
“还玩不玩”?老头子不疾不徐,如沐春风。
在他的世界,他享受他的规则。
“玩”!尼玛不玩难道还被你玩啊!蛋哥儿现在觉得死亡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可在生与死之间,不断徘徊,并不好玩。
“开始吧”!
“曾胖子”!
蛋哥儿无奈了,他能指谁?虽然与胖哥儿交情不浅,但四个人有三个是自己人,他没办法啊!
“王八蛋,胖哥儿对你仁至义尽,你就这样回报的”?曾胖子本不想开口,知道开口就意味着一顿毒打,可心中憋着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