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账上来往,可不知道为啥这段时间都走现金,老麻烦了。
由于进组织的时间尚短,他们自个儿都是糊里糊涂,只能打着哈哈。
一路走过,看得还是有点云里雾里,怎么样组织的,怎么样运作的等等之类的问题,他们是一点也没看明白,不过看得清楚的却是车厢里积了越来越多的现金。
不过,他们是看明白了,后面跟着几辆车呢!
敢情让他们三儿出来,原来是试探着呐,如果不规矩,什么时候被人抛尸了都不知道。
三人不动声色,全当没有现,继续收、派送着满满的一箱子钱,那眉飞色舞的表情,就好像那些钱全是自己的。
中午要交一次钱,是存进指定的账户,不过让他们不解的是,与各商户之间为何要用现金来回交易,是怕经侦查呢?还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从银行出来,就是午饭的时间,在这个组织里生活条件还是蛮好的,车驶到了深港一家中餐的门口,三人乐呵呵的结伴儿进去了………
穿得是西装革履,开得是埃尔法丰田,可人就差了点,除了三狗子一身英气,蛋哥儿与胖哥儿是一个比一个猥琐。
进了中餐厅时候,二蛋有意识地将箱子露了一个口子,他清楚,只要一进监视区,技侦儿肯定在某个角落看着他兄弟俩,将来这些东西,有可能成为最直接的证据,收钱、算账、存入……从监控到录音,通过几个月的积累已经相当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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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欧式别墅的三层,仿田园风格装饰的室内,一位脸相清矍的老者,摆一藤椅与阳光,沐浴晨光,喝着香茗那叫一个洒脱。
他便是别墅的主人被人称之为杨爷的老头。
醒掌天下权,就差醉卧美人膝的了。
正说着偏偏一美人如洛神赋中奇女子出现,苗圃桃花, 头如瀑布般遗落三千丝,似乎还风迹未干,偶有诱人的香味飘出。
“你怎么大早上的洗头?习惯不太好啊”!老头眯着眼睛,感慨了一声。
花姐翻了翻白眼,或许在眼神深处还有一丝厉色,只是隐藏的够好,她娇笑着道:“还不是你,大早上的猴急”。
“哈哈——”老头只能用干笑掩饰,过了片刻,讨好了一声:“那不是好久没见我的宝贝了吗!话说你和慧慧谈好了没,总这样藏着、掖着,我这面子摆不下啊”!
“老杨,你也知道慧慧的性格,她不可能同意你我的来往,反正我的人和心都在你这,你又何必去强求呢”!花姐说的坚决。
女儿是她唯一的逆鳞,她可以卑贱,可以无耻,但不能让女儿失望。
青春是个逆反的心里,很容易做出冲动的事情,她不希望慧慧做出无法无法挽回的决定来。
“你晚上又要离我而去?当初你选择去码头,我给了你自由,可我的年龄不允许我再挥霍了,你该知道,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杨老头牵着她手,顺势让她倒在了自己怀中。
“讨厌……”花姐被他摸得面泛红潮,呼吸也凝重了许多,似动情的说道:“慧慧住校了,晚上我不走,而且,我把店盘出去了,以后帮人做家政,就住在那儿”。
老头儿一愣,随之哈哈大笑。
他是明白了,美人哎也是舍不得他的。
“有慧慧在,你可不能毛手毛脚,这是我的底线,否则我就离得远远的,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她太了解女儿的性格了,在男人和女儿之间,花姐选择了后者。
看着这美艳天下的女子,杨老头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儿又有点反应了,这可是好久都没有过的事情,果然如别人所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拿开……咸手,人家那儿还疼着呢?”花美人一摆手,状似撒娇生气一般,将杨老头的手打开了。
老头儿呵呵笑着,放低了声音道着:“我很喜欢你喊疼,这个字。”
“讨厌……哎唷”花美人儿状似羞赧,撒娇似地道着。
温言轻语片语,老头儿突然感慨了,最近儿老出事,他的几个收赌马下属却是无端遭人疯砍,钱倒是小事,要是投注单子落到外人手里,那可等于授人以柄了。
“谁干的,查出来了没有?”花美人一听此事,之前的温柔不复,咬牙切齿中带着一丝阴冷。
看来她的身上也没少沾染血迹,不然不可能有如此强烈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