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想啊!杨锦华在衢城一手遮天吧,现在是音讯全无;戴春回厉害吧,此时正在警局,我们这些个小角色,即使翻身农奴把歌唱,最后还得步入他们的后尘”。
“二蛋,吃错药了,你胖哥儿只长膘不长脑,说话别拐弯抹角的”。曾胖子道着,伸出油油的双爪不忘在身旁的小美女身上占着便宜。
过了两把手瘾,从怀中掏出一叠老人头,塞进了女人特别的口袋,招呼着她让其陪蛋哥儿去。
二蛋失望了,提到嗓子眼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这人已经过惯了现在的生活,恐怕很难更改了。
曾胖子人是不错,但做事情却缺了几分果敢,就像别人所说的没心没肺,老贾的死尽管当时对他冲击很大,可过了一段时间,他早已抛向了脑后,继续纸醉迷金的活着。
机会已经给了,这事确实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他问被二蛋轻轻的挡了,三个人嘻嘻哈哈大闹着,吃的开心,玩儿的也乐呵。
……
乡下,元桥村后垄水库。
二蛋儿傻兮兮的被人带来,说有人要见他。
可又是何人如此神秘,或是说有如此雅兴。
水库旁,一老叟垂钓,顶着个太阳帽,平凡而又似拒人于千里之外。
走的近了,看清了,他没好气的道着:“我说老毒物,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跑到乡下也不至于把我也忽悠来吧”!
“嘘!别把我的鱼儿敢跑了”。老头子很有耐心,轻轻飘过一句,坐在树荫边安安静静的等着,看那谁才是第一个上钩的猎物。
二蛋等了十来分钟,那浮杆竟毫无起色,没耐心了,嚷嚷着要走。
老头儿淡淡一笑,默然不语。
蛋哥儿妥协了,一摊地上,望着蓝天白云,百般无聊的道着:“老头,你钓钩上的食物被鱼吃了吧”!
“我就没放鱼饵,不过万物不是绝对的,你看”!浮杆动了,蛋哥儿起来,还真看到老头子拉起了一条三四斤的大草鱼,这世道……
“鱼也钓了,赶紧说事,否则我真走了”。
老头儿耐性十足,不紧不慢的将鱼放进水桶,缓缓说道:“年轻人要沉得住气,要不给你试试”?
蛋哥儿撇嘴,道:“我可没你那本事”。
“我给你上个最香的鱼饵,你权当试试手气”。老毒物兴致盎然,蛋哥儿盛情难却,看来今天他的运气确实不错,才刚放下便有猎物上钩了,当浮杆下去的一瞬间他出手了,一条一斤多重的鲤鱼,在水面上散着金光,煞是美丽!
鱼上了岸,老头子不再打马虎眼了,望着微波粼粼的水面道着:“我给你支持,你给我一片你的天空”。
“老头子又想拿我当棋子?不过你的支持有多大”?蛋哥儿沉吟片刻,明白了,他这是让自己效忠呢!
只是不知道他的底牌何在。
“阿军记得吗?我把事情压下了”。老头儿说的风轻云淡。
蛋哥儿一愣,不屑的道:“他抢老子的女人……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似乎想到了一个最荒谬的答案。
“你猜对了,我是乔万里,战堂堂主,你也不需要说的冠冕堂皇,阿军的事我再清楚不过,命令是我下的”。老头儿太直间了,完全出乎了蛋哥儿的预料。
既然说开了,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或许搞得不好,今天他会将自己折在这儿,只是他冷静不了,一想到那晚的场景,总觉得历历在目仿佛就在眼前。
“为什么”?像是抽干了浑身气力,他声嘶底里的低吼着。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两个并不是什么好人,当你有一天寻回了自己的记忆,就什么都明白了,如果我要害你,那你觉得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和我说话?而且,你没现一直以来我都对你照顾有加,要不然江湖是那么好混的吗?走吧!回去好好想想”!
老头儿诉说着,一些二蛋并不知道的秘密。
他的语气真切,不像是假的,事情并不像蛋哥儿想的那么简单。
二蛋迷茫了,又是那该死的记忆,他以前究竟是谁?
为什么他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有人设局选好了路,他又无法挣脱。
看到的,听到的,他已然分不清哪个是什么真,哪个是假,眼前就像一团迷雾,遮盖了所有阳光。
……
“叶国诩回来了”。四方座谈上,老毒物与另一位年近四旬的中年座于上。
这个消息对他们而言并不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