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要将华夏的那些老官吏当成摆设,一个邢忠国不足以让人起疑,如果加上一个邢爱国,你不觉得会将所有人的目光转到你的身上”?
虽然说他死不足惜,可被邢十三破坏了一枚棋子,这一枚可是他们在华夏最重要的棋子了,在成事之前,暂时他还有些用处。
邢报国当然清楚自己的价值,所以在面对纳碎头目时,他依然硬气,闻言淡淡的冷笑道:“这正是我找你的原因,我的成败可关系到你们的计划,所以,你们应该尽快摆平这件事情才对,要知道留下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不是邢爱国举棋不定,这事儿只怕早已有了定夺。
“你这是在危险我喽”?儒雅中年人瞳孔一缩,脸色随之一变。
要知道华夏藏龙卧虎,一步踏错终生毁,因此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经过反复琢磨后,才确定是否继续?
邢报国确实有一些资本,但还没到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步。
而身在**深渊无法自拔的邢报国却是孤注一掷了,冷冷的哼了一声,皱了皱眉道:“你可以将之当成威胁,不过这难道不是你们的承诺?我若上不了位,你们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不是你们所希望的吧”?
“你很好,事情我记下了,你就不用过问了,还有,以后不要威胁我们,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中年人说完,转身,目光中满是阴冷的寒芒。
如今看来,这条狗还并不是很听话,对于这样的狗,只有一个下场。
而望着后背的眼神,同样起着小心思,他一旦上位,第一个铲除的就是身旁的中年人,甚至包括整个纳碎。
邢报国一身沉浸官场,父亲又给他起了报国这个名,如果不是太贪恋手中的权利,他自然不会与狼共舞,但心中也有最后一道底线,绝不会如他们想波一下就滚一下。
邢爱国、邢忠国、纳碎组织,不论谁挡在他的面前,全都是一样的下场。
……
儒雅中年人是曾经跟着邢狂虎叛变的第五科同志童德标,如今是他的秘书,也是影子,两人出生入死,荣辱与共。
随着各路人马四处打探,他们在京城的处境越来越是举步维艰,幸好组织当初收留了一大批华夏孤儿,秘密的带回基地改造,如今已是大成,外表看着毫无差别,就算走在街上,别人也丝毫察觉不到,这会是经过了特殊改造的人造神。
有了他们,在华夏的工作却是容易开展了许多。
今天是他与邢报国的第二次会面,第一次还会追溯到许多年前,期间全由电话联系,不过两人几乎没什么可聊的,一个是想获得无上的权利,一个是想他获得权势之后的回报。
当初时机不够,现在正是当时,几年后他却想来见见这位一心权势的人,是不是如他们所料,还在可范围之内。
似乎,已经脱了邢狂虎当初的预计。
他不出面,但在一个家门,对于邢报国是个怎样的人,再了解不过,正是利用了他对权势的渴望,拉拢到了门下,可此时童德标看来,邢报国的异心不小,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敲打一番才是。
出了茶楼,眼神四起,眼观八方,确定没人监视,才上了他那辆奔驰,向着原路返回。
位置并不隐蔽,居然就在重兵把守的紫禁城脚下,一座高二十五层的写字楼,他们就在二十三到二十五层,整整租下了最高的三层,上面写着——京城诚信担保有限公司。
如果不是童德标察觉并无别人跟随,大摇大摆的进来,有谁会想到就在天子脚跟,住着一股邪恶的力量。
也正是艺高人胆大,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使得京城无数人都在寻找的纳碎余孽,竟是丝毫无人察觉。
正如人们所言,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总经办。
“如何”?室内一人端坐主位,一问。
童德标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皱了皱眉道:“比想象中要差,那老狐狸显然是将我们当成了工具,只怕他上位后第一个攻击的就是我们”。
“不用担心,这样的人有着自己的弱点,其一,他一身沉浸官场,对权势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只要告诉他我们有威胁他权利的能力,他那一脑心思将付之东流;而且,对外物特殊留恋之人一般都怕死,找机会警告他一下并不是坏事,谁敢阻挠我们的步伐,下场只有一个”。他说的冷酷无情。
“我知道了”。童德标点了点头称是。
迟疑了之后,他缓缓说道:“邢报国约我,是说邢爱国对他并不看好,我们是不是……”
他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