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政治前途更重要的事情吗?”我说。
“哦……那看来他的单位是不错的,是升迁机会很大的单位了?”曾又说。
“呵呵……或许是吧。”我说。
曾想了想:“实话告诉你老弟,今晚的行动,不是单纯的抓赌,我是接到上头的命令行动的,上头有指示,说今晚那赌场里有一个和某案件有关的重要人物出现在那里。
“但上头却又不指示我们直接去抓那人,似乎上头也不知道那个重要人物是谁是什么样子,只是让我们采取行动把人全部抓来,先关押起来,天亮之后,挨个单独审问甄别,先把赌徒和赌场工作人员分出来,然后分别做出处理。当然,单独审问的过程,也就是查出那目标的过程,上头说天亮之后会有人来参与审问辨认目标。”
“哦……原来是这样,你今晚的行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还奇怪呢,你刑警队的人怎么去抓赌了,这是不务正业啊!”我笑起来:“早知道你们今晚抓赌,我就不让我那朋友去玩了啊……”
“现在抓的人都关押在这里,屋子里关地满满的,我的手下除了留下几个看守的,其他都去吃夜宵了。”曾又说。
“嗯……”我点点头:“兄弟们都很辛苦。”
“没办法,干这样的就是这个命,不管什么时候有任务都要出动,没白没黑的,吃个安稳饭睡个好觉都难得。”曾说。
“那我请你帮忙的事……你看……”我看着曾,用试探的口气说:“不知老兄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你今晚,真的是为了这事专‘门’来的?”曾又说。
“是的,正睡得香,接到朋友的手机短信,赶紧就爬起来过来了。”我说着打了个哈欠。
“这事……”曾说:“老弟,这事不是我不想帮你,但上头有指示,这此不是一般的抓赌,要是以往,别说你还亲自过来,你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二话不说就会把你的朋友放走,但是,这次……”
“我知道放一个赌徒对你来说是很容易办到的事情,也理解你这次的难处,可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我那朋友和我有很深的‘交’情,我实在不想看到他因为赌博丢了饭碗或者毁了前途。”
“这好办,我不通知他单位就是,就当是普通的赌徒,审完‘交’钱放人,不,不罚款了,你老弟来了,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审完直接放人,你看可以不?我让人第一个先审问他,接着就把他放走,甚至都不会耽误他明天上班!”
曾显然是不知道内情,明天杜建国一旦被审问,极有可能就走不了了。
我说:“你的主意倒是不错,但即使这样,你们这里也是会留下案底的,会有笔录的,这还是会成为我朋友最大的担忧,会一直让他不安,说不定这次案底就会成为他今后仕途的定时炸弹……他找我求救,不是为了省下罚款的钱,他是不缺钱的,他是要不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
“这倒也是,既然要审问,就必须要有笔录,笔录上要有他的签名,我也不能让办案民警违反规定。”曾看着我:“那你的意思是?”
“现在就把人放走!”我干脆地说。
“现在就放走?”曾说。
“是的,不要进行任何审问,直接放他走!这样才会做到不留任何痕迹,他才能放心,同时,我也算是对得住我那朋友,也不枉我在他跟前经常吹嘘的和你关系如何如何好的牛皮。”我说。
“你在他跟前经常提起我?”
“是的,常说起的,说我们关系很铁,说你是很仗义的人,和我是不错的朋友!”
曾笑起来:“你这话我听了倒是很受用,可是,你这要求,我真的有些为难了。”
“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你能轻易做到把这个人放走的,如果天亮之后你说为难,我理解,但现在,我觉得你不需要为难……当然,我想,你的为难或许是缺乏动力。”
“什么动力?”
“我们友谊的动力,为了加深下我们的友谊,为了让你有真正的动力,我给你准备了一个东西。”我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推到他跟前。
“这是什么意思?”曾说。
我微笑了下:“这是我给你的一点表示,也是加深我们友谊的一件信物……当然,也是为了表达我对你敬意……当然,数字虽然不大,只有区区五个数,但起码也算是我的心意。”
曾笑起来,把卡又推回来:“老弟,你以为我是穷鬼,以为我没见过五万块钱,再说了,我们既然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但的确也不能让我太为难的……还有,你这么做,似乎有行贿的嫌疑哦,我可不是轻易就可以被金钱‘诱’‘惑’的人。”
我笑了下:“我丝毫没有向你行贿的意思,我只是表达做朋友的心意,朋友之间的馈赠和来往而已,而且,这卡里并非你认为的五万块,我想,你要在后面加上一个零才对。”
曾眼神一亮,看着我:“你是说……五十?”
“当然。”我笑起来,把卡又推回去:“送你五万块,也太亵渎我们的友谊了,五十万,才算是对得住你的身份,才算是对得住我们的友情,才算是不让我掉价。”
曾看着那张卡,似乎有些心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