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间军营已是乱做一团,军卒看到韩非等人,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即便是韩非只有三十人,而他们这一边,却是成百上千。
韩非不得不感叹沮授说的很对。
联军虽然人数颇重,但奈何大半是新军,面对董卓虎狼一般的百战精锐,翻不出什么太大的浪花。这样的军队,打打顺风仗还行,一旦遇到点点的挫折,那么,等待的将是兵败如山倒。
骑着马,一些躲避不及的军卒,无不是化为韩非枪下的鬼魂,肆意的发泄着胸中的怒火。
禽兽不如的东西,韩非杀起来,没有丝毫的手软!
左绕右转,好在这处军营本就不大,只片刻,一处明显要大上许多、装饰也要华丽一些的营帐出现在一行人的面前,看门的军卒早被吓得跑掉,被亲兵提在手里的军卒哀求道:“这……这就是陈少将军的住处,午时陈少将军带人从外面抢回了一个女人,至于……至于是不是在这里……韩将军……哦,不,韩爷爷,小的真……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不信……不信您可以找人问问,韩爷爷,您……您就饶了小的吧……”
说到后来,这名军卒害怕的哭了起来。
韩非一脑门子的黑线,看了看这军卒差不多三十上下的容貌,忍不住诽谤:他娘的,老子有那么老么?还韩爷爷……我就擦了!
不过,也看得出来,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新兵蛋子,连血怕是都没见过,更别提什么杀人放火了。
当下,韩非没好气的喝道:“滚!日后若再敢为虎作伥,被某撞见,定斩不饶!”
军卒连连磕头,慌不迭地抱头鼠窜。
营帐内,隐约的传出男子的淫笑声,以及清晰的年轻女子的哀叫求饶声。
看样子,欧老爷子的女儿还活着,但愿清白尚在吧……
韩非在这个年代也生活了十六年,很清楚,清白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的是什么。.
韩非暗附了一声,纵身跳下战马,单手倒提长枪,几步蹿到营帐的近前,也不客气,飞起一脚踹飞帐门,一闪身,冲进了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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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陈奉,也挺郁闷的。
本来在老家庐江过得挺逍遥自在的,仗着父亲陈兰的军中的威望,每日里欺欺男霸霸女的,别提有多潇洒了。
可这才过了年,就被陈兰带到了军中,按照陈兰的意思,是要儿子熟悉熟悉军中的气息,多历练历练,为将来谋一份军职打下个基础。为了保护儿子的安全,陈兰甚至瞒着袁术,将自己麾下一校的兵马调给了陈奉,真可以说是用心良苦。
可陈奉却不这么想。
在他看来,军营的日子,必然是苦巴巴的,哪有在庐江的日子舒坦?
只是无奈父命难违,千不情万不愿的随军来到了陈留。
果然,跟他猜想的差不多,一天到晚,除了操练就是操练,酒不能随便喝,话不能随便讲,陈奉都快要憋疯了,他不敢向陈兰诉什么苦,只能是当着手下军士的面,大发着牢骚,吐着苦水,讲述着在庐江的风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兰虽然不是什么太大的官,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将军。
一个刘二黑子的军卒为了巴结陈奉,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随后,陈奉就带了二百军卒,背着父亲,悄悄的留出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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