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敌兵似乎是退却了,众并州将士纷纷回营歇息,吕布将赤兔马又栓回了原处,提着方天画戟回了帐中。
搓着双手,吕布靠近火盆,驱赶身上自外面带来的寒气,冲着还没走的李儒说道:“拖文优的计策能成功,此战首功……”
话还没等吕布说完,营外又是一阵的铜锣声响,紧接着,鼓声、喊杀正接天而来。
“鼠辈敢尔!”吕布怒火中烧,提着方天画戟又冲了出去,翻身上了赤兔马,也顾不得去解缰绳,挥戟斩掉后,飞驰出了大营,可是,入眼处,哪还有一个人影?
“鼠辈!”吕布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营地,顿时一楞,只见已有不少睡下的并州军将士又起身了,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莫非……
吕布经过太多的战阵了,经验丰富无比,一时间,隐隐地猜出了些什么。
悻悻地回了帐中,只见李儒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见吕布归来,李儒皱着眉头问道:“奉先,可曾看到敌人?”
“别提了!”倒了一碗酒,吕布狠狠地灌下,伸手一抹嘴巴,“一群鼠辈,待布出去时,已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该死的,我怀疑……”
说着,与李儒互看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的道:“疲军计!”
好象是要引证吕布、李儒的猜测一般,紧接着,第三次外面又传来了锣鼓喊杀声,还是如前两次一般,等吕布冲出了营,一个人影也找不到!
只气得吕布空有一身无敌的本事,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撕杀的对象。
“睡觉,通通给老子睡觉去,莫管他什么锣鼓声,统统都不与以理会!”意识到这是敌军的疲兵之计,吕布回了军营中,便下了命令。
“奉先,不可!”李儒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远远地叫道。
吕布一脸的不痛快,也难怪,换上是谁碰上这档子事,也是一脑门子的火,“文优,你喊住我,是何意?”
李儒走到近前,不无忧虑地道:“奉先,虽然你我都知道这是敌人的疲兵之计,但万一敌人要假戏真唱怎么办?”
“这……”吕布愣住了,是啊,万一敌人来一次真的,那他这些军马可就全交代了!
李儒叹了一声,“奉先,难道你还看不出吗,敌人这是**裸地阳谋,就算是我们明明知道是疲军之计,却也只能生受着,若不然,如之奈何?”
吕布忙道:“文优,你一向是足智多谋,就快想个办法吧,若不然,明日你我将我可用之兵矣!”
“这个……”李儒一琢磨,也是这么个事,要真是兵败了回去,吕布不好交代,他李儒怕是也要担责任。想了想,李儒沉声道:“奉先,对付这种阳谋,没别的办法,不能大队追出,因为你我不知敌军有没有布下陷阱;可又不能全军戒备,唯今之计,只能使一部分军兵守夜,另一部分军兵休息……如此轮换,或可破戒这一阳谋。”
“好,就按文优你的意思!”吕布也觉得这是唯一解决的途径了,当下边给予了同意,留下了两千左右的将士戒备着,其他士兵全部赶回去睡觉。
可是,想睡,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虽然明知道这是敌军的疲兵之计,但锣鼓声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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