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他喜欢我,这是真的吗?可喜欢我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到底是怎么回事?保护我?这又从何说起?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心这么难猜?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跳得那么快?仅仅是因为莫罗的几句话吗?还是说我早已对他动心?给我世间只有一人能给的全部的爱吗?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呢?
今日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我便坐在床上发呆,我又在想,我之前会因为他在碧馆而心里泛酸,遇到要邪的时候会担心他,而这几个月我会一直想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难道我真的在这七个月的时间里,慢慢地喜欢上了他?
突然想起阿尤说的话:看什么人、什么事都要用你的心看,有些时候人的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她还说:“齐婴值得,有些人,错过了,就不会在了,小姑娘,别忘了,就像卫子玉和百座那样,一旦错过,再想挽回,已是无力。”
是啊!若你真的喜欢上了他,就别错过,否则终有一日我会后悔。这么好的男子错过了该多可惜啊!人的一生不可能重来,曾经的人也不会倒退回来到你身边,所以人要珍惜,要去守护现在拥有的,不要错过自己想要拥有的。
莫罗说的话至今还在耳边萦绕,那我今日该如何面对齐婴呢,是像以前那样?还是要对着他时时微笑,还是要躲着他?我想,我既已知晓他的心意,又明了自己的心意,为何还要束手束脚的呢?想我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怎可像这里的女人一样束缚自己的感情,我是不是应该对他说“我也蛮喜欢你的,要不咱们俩交往吧。”他能听懂交往这个词不?毕竟我和他有语言障碍。
可我似乎想这些都是多余的,因为我左脑右脑纠结了一天,连齐婴的半边影子都没见到。不行,我要去找他。
天色漆黑,正是鸡鸣狗盗时,天色已晚,正是郎君会妾时。
待我偷偷来到齐婴院落,暗自窃喜时,便看见月色下一袭白袍飘了过去,看背影确实是齐婴,不愧是公子炎玉,公子炎如玉,俊啊俊,美啊美!我突然觉得我是真的恋爱了,要不然怎么这么花痴上了?嘿嘿,暗自偷笑,莺儿,你帮了我大忙,小姐我回去好好赏你。我与莺儿换了装扮,莺儿给我戴上面纱,告诉我,逢人就说,脸上起了东西,有些吓人,不便示人。这丫头,实在聪明得很,还是我们家齐婴教育得好。
齐婴要出去了,我赶紧跟上,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带一个仆人呢?他七拐八拐的总算是出了他的府,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他家真是大啊!可为什么他要从后门出去呢?老兄,这是你家啊,干嘛啊?
我紧紧跟着他,生怕跟丢了。他到了离他家不远的一个小房中,敲了敲门。我懵懂地爱上了,又懵懂地受了伤,告诉我,世间可信的究竟是什么?我曾想,这一世,我一旦爱上了谁,就深深地爱;我曾想,我一旦爱上了谁,就给他世间最真挚最纯真的爱;我曾想,我一旦爱上了谁,就要生死相随,不离不弃。我曾想,我一旦爱了,他也爱我,那么我就不要放手了,可自始自终,只是我一人单厢情愿,只有我…才是那个在外的人,从不曾踏进过他的心。莫罗啊莫罗,你错了,我也错了,你害苦了我,若我没有听到你的话,就不会认清自己的心意,今日也就不会在这儿,今日也就不会受伤至此。
门轻轻打开,一双白皙的手探了出来,女子的面容暴露在月光下,肤如凝脂,臻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月中仙子,山中精灵。齐婴与她微微一笑,女子回之一笑,轻轻吐气:“公子!”两人确实般配得很,都是那样的美得不似凡人。女子将齐婴领了进去,可我却一动也动不了,我不要离开,我要等他出来,我就不信他会呆在这儿一晚上,可是他若想呆在这儿一晚上,我又能如何呢?他是公子齐婴啊,你又是谁?你只是来自未来的本不属于这里的介入他与她之间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杞洛啊杞洛,你还没恋上就失恋了,这十九年第一次的恋爱竟是以这种方式告终的。呵呵,可笑,实在是可笑!
世间万物皆为虚,世间万物皆为幻,何为真?何为假?我喜欢上齐婴为真,今日月色正中,十月初六,宜出行,宜婚嫁为假。
估计天要明了,我昏昏沉沉过了一个晚上,可齐婴还是没有出来。突然我听到门的响声,立刻将我的睡意全部吓走,我站起来盯着门,齐婴还是像昨晚那样温润的笑,那种笑,他从没对我笑过,女子淡笑说:“公子慢走!”
他点点头,微笑着转身离开,齐婴这次不打算原路返回,不知道去哪儿,可我的脚步还是移动不了,不是蹲的麻了,而是那女子深情的目光让我看痴了。女子一直望着他的背影,手里握着一个玉佩,风将女子淡淡的声音传入了我耳中,“岁月静好与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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