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懂吗?“
老爷子盯着我,目光深邃。
我说:“我懂。“
老爷子告诉我,他这两个来月一直在这附近转悠,琢磨我能从哪儿出来。
最终,七天前,他选中了这个地方,然后他就守在这里开始等起了我。
现在,他终于把我等来了。
我朝老爷子一抱拳,老爷子起身说:“走吧,跟我回屯儿,歇两天,然后你得回家看看了。”
董老爷子让我回家看看,我心中一动,想了想后感觉不是父母出什么事了。而是家中有人等着我呢。
接下来我没耽搁时间,跟董老爷子一起离开这处地下森林后,我们又步行了五十多公里,来到距离这儿最近的一个屯子。
老爷子在屯子里有亲戚,我们住在那儿,歇了两天,然后我借了一身衣服,临走老爷子又给我拿了点路费。我就坐上马拉爬犁,到了镇子里。然后又从镇上坐客车,去了县里,在县里坐客车,一步步的往家倒。
当我回到家里那个小县城,然后在傍晚敲开房门的时候。
我妈过来开的门。
这些年,她没怎么老,还是那个样子,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后拧头说:“凝子,你说的可真准呐,关仁回来了。”
我先过去,搂了搂我妈,然后抬头间,我看到一个女孩儿,她安静地从客厅的沙发走过来。
她站在那里,看着我,一动不动地说:“是啊,我说的很准的,他能回来,一定能回来。”
说到最后五个字时,叶凝眼中已满是泪水。
后来叶凝跟我说过,如果我不回来的话,她就做我爸我妈的女儿,然后守着这一对老人,一直过到老,当然了,还有她的父母,她会想办法,给这四位老人一个安乐的晚年。
但是,她不会结婚,更加不会去找什么男朋友。
而等到四位老人离开,叶凝说她就兵解,跟着去另一个世界找我。
我关仁能遇到这样的女人。
这是老天给我的福利,真的是一个大大的福利。
在家的日子是开心的,真的很开心。
叶凝当时很快就止了泪水,说我们公司这拓展训练怎么还弄到深山老林去了。
然后她拿出了给我买的东西,说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
除外,还有很多,很多,从国外寄来的各种各样东西,全是叶凝买的,但叶凝却说这是我托她捎带来的。
包括我爸玩的pad,等等,很多,很多。
我妈已经当叶凝是准儿媳妇了,事实也是如此,我俩就差办一个证儿了。
但我和叶凝不打算办什么证儿。
道人,有道人的因缘,一纸证儿,反正落于了形式。
道人在一起,是灵魂的交融,是真正那种没有力量可以分割的存在。
因为,晚上当我俩在我的那间小卧室,面对面一起交融的时候,我真的感受到了这一切。
那不是别的,而是阴阳不同的两个灵魂的交融。
那种快乐,比身体上的交融要快乐一千,一万倍!
那天爸妈出去采购年货去了。
我和叶凝坐在客厅里喝茶。
叶凝沏了一道单枞递给我说:“崆峒的师父,告诉我过来家中等你。我就来了,来的路上,我给小楼打了个电话,小楼把长白山的事跟我讲了,我当时哭的不行。可师父告诉我,一定要冷静,她说了,你没事。”
“我就想了办法,跟京城,上x的朋友联系,然后搞了很多美利坚产的东西,我过来后,说是你的女朋友。又说你急着参加公司的一个拓展培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就让我把这些东西给拿来。”
“正好……”叶凝微微一笑说:“咱妈那几天,肩关节有点不太舒服,我就帮她把肩部的韧带给扯开,然后又配了药,帮她把这个肩给医好了。”
我笑了下:“厉害。”
叶凝一笑:“小术了。咱妈好了后,就问我有什么事没有,我说没有啊。她就不让我走了。”
叶凝笑过后,她又感慨说:“爸妈真好,哎!我那爸妈呀,有他们一半好就行喽。老头子,老了,老了,还喜欢起禅道了,一个人静修,要出家当和尚,这给我妈气的,哎,不提了。”
“对了仁子,你知道我天魂为什么能这么快修齐吗?”叶凝看着我。
我说:“为什么?”
叶凝:“你的功劳呗!你离开美利坚前,不是让端老捎一回黄金陨石吗?那个东西,就是给我修这个用的。”
叶凝指了一下头说:“师父们说我,地魂太强了,天魂压不住的,容易招来怨气,那样就一念成魔了,所以我就靠着那东西来把这天魂给修成了。”、
我听了摇头一笑。
真的是想不到,我处心积虑,夺来的东西,最终竟又成全了至亲至爱的人。
造化,一切只能是造化二字才能解释。
叶凝说:“江湖风起云涌,咱们先在家过个年吧。过完了年,京城那边得需要咱们过去了。”
我点了下头说:“只是我担心小楼的因缘呐。”
叶凝:“这个不用担心,他那个,我帮他看了下,没事儿。”
我眯眼说:“厉害了,现在是大仙儿喽。”
叶凝:“一边儿呆着去!什么大仙,小仙的,再提大仙,打手!”
我哈哈一笑。
大马刀!我的大马刀,她还是那个样子,真的还是那个样子。
我一月初到的家。
然后跟叶凝一起在家呆了一个多月,一直到二月初过年,我们又陪爸妈过了年后,等到过了正月十五,我俩这才跟爸妈说要回京城了。
这一个多月的日子过的很温馨。
我时常领着叶凝,去我跟马彪子一起学拳的地方看,后又去了我的学校。然后,还带她参加了一次高中的同学会。
是初六那天去的。
同学们发展的都不错,有车,有房,有在京城,上海,还有在美利坚的。
总之,大家都很好,我也很是开心。
白天的时候,我们过的就是这样,很普通,很平凡的生活。
很多人问我干什么呢,我就说一句在驻外公司当一个小职员,天南海北的跑。
赚钱辛苦,很不容易。
叶凝也是,她说是我同事,大概就是这样。
没人生疑,也没人跟我们谈论什么高术,什么江湖,什么传统武术。
大家谈的多的,都是车子,房子,去过哪儿,见闻等等这一切。
过了十五,跟爸妈告别后。
我和叶凝空了两手,只身先坐客车去了省城,然后在省城坐大灰机,直飞京城。
叶凝的刀,也让她锁了。
原因很简单,那个东西,有伤天和,能不用,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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