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感觉,他就在这林荫小路深处的某个大房子里藏着,然后他的朋友正给他提供着保护,但这种保护,好像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用打听,不用什么语言,等等一切的交流,沟通,到了这个地方,只要脑子一想,相应的东西立马就全出来。
此外,我和叶凝也是心气相通,我要做什么,同样不必跟她商量,她瞬间就全都懂了。
所以下车我俩谁都没有说话。直接大步流星地顺着这个林荫小路往里走,走过去将近一公里,来到停靠的林肯大suv的车门一侧时,驾驶室车窗子突然打开了,然后我看到一个喝的一身酒气的大毛子,手里拿了一把枪,对着我扬了扬后,他说了一句我听不语的语言。来宏宏巴。
语言不懂,但意思明确,他的意思就是,滚
而我的回答就是。
直接抓了这货的头发,往车窗上狠狠的一磕,就是那么一下,砰这人立马就晕了,与此同时后车门让人开启,打从后排座就冲出来了两个人。
这两人一现身,瞬间让我产生了一种淡淡的冷意,我好像来到了西伯利亚荒凉的平原,然后站在冬季永久的冻土带上去喝一瓶冰镇了n天的啤酒。
就是那个感觉,很冷,很冷。
毛子里头也有大能,比较著名的是俄罗x的桑搏。桑搏是种实用性质很强的近战格斗术,它分为了摔跤和格斗两种,招式等等的一切都非常的强悍。
不过,看一个功夫强弱看的不是人,也不是最终的表现,而是这功夫的训练方法和手段。那个东西才是一门功夫的核心。
两个毛子接受的不是现代训练手段,而是用一种古老的方法,让他们冰天雪地中养成了所谓的杀气。
这同样也是气功的一种。
气功非有形有质之气,而是无形无质的那种气质。这种气质,决定了人体生魂的强弱程度。所以,练基础的气功,对人的身体有一些保健性的功效。但若是练武,道上的气功,则需要专业的高人来加以指点才行。
这两个毛子,得到过指点,他们练的很不错。
两人的身高都到了一米九,他们跳下车,马上将重心放低,整个人的腰弯了一下去,做出一种类似野兽扑杀的准备动作后,最前面一个长了大络腮胡子的家伙,低低吼了一声后,直接我就冲过来了。
我一个崩拳。
冲到近处,手臂仿佛一个大石碾子,直接就滚到了他伸出的手上,然后劲如螺旋,一路前向上压拧着蹿到他胸口后,积蓄在体内的拳劲瞬间爆发。
砰嗡
大毛子胸口的衣服碎了,人向后一飞的同时,砰,撞到林肯车窗上,转瞬哗啦一声响,车窗玻璃碎裂,然后里面伸出了一枝枪。
几乎在枪口探出的同时,叶凝一个旋身,就把手中的毛子给放飞了。
飞起毛子的后背撞地到了枪口上,然后砰的一记枪响后,一颗子弹从对方胸口裹起一股子血肉和碎骨就冲到了天空中。
毛子又掉下来了,而这时我冲上去,伸手一把拉住枪管。
又是一记枪响,子弹贴我的脸打空后,我一发力,人嗖的一下就让我从车里给扯出来了。
而在他钻出车窗的同时,这货竟然凌空对我来了一记抽腿横踢。我屈肘,挡了他的这一记踢后,又向前一冲,砰嗡
人倒了地上。
在人倒地的瞬间,我听到最前面那辆林肯车里爆起了一声咆哮。
十足的野兽咆哮。
“什么东西”叶凝问了我一句。
我没有去管这是什么东西,直接一个崩拳步冲过去。
与此同时,那辆车的后车门喀喀一阵的裂响,然后嗷呜
一记嘶吼中,一个浑身披满了白毛的大动物,就冲开后车门,直奔我扑了过来。
北极熊
一只通体长了白毛,体形无比健壮的北极熊
没错就是这玩意儿,我眼中这货长的极魁梧,看那吨位起码得有近千斤。它咆哮着向我奔来,此外,它皮毛上的肌肉由于过度的用力已经高高的隆起,它的眼球子全是一派的血红,大大的布满了利牙的嘴微张着,一丝丝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的同时,还向外释放着腥腥的臭气。
我就这么看着它奔来,然后当它距离我不足一米远的时候,我从感知中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全身遍布刺青,头发编了无数小辫的萨满巫师。
这是什么情况
转念我就明白了一切。
原来这只大白熊身上的附了一道人类巫师的灵魂
这个手法真的是很有趣,因为我们知道,经常会有一些动物灵会附到人身上。
可是从没有人想过,人的灵魂附到动物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好吧,就是这个样子。
眼前扑来的北极熊,它的身上就有一个人类的灵魂。
老毛子的通古斯地区是萨满的发源地,这里的到目前为止仍旧存在着沿袭古老传统的萨满巫师。他们精通各种各样的巫术,仪式,还有数之不尽的神秘文化。
而这种将自身灵魂依附到大白熊身上的做法,显然就是萨满诸多巫术中非常可怕的一个手段。
这样的力量,气势,威猛的程度,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抵挡的东西。
所以在这一瞬间,我接通了外神。
就像在草原上,我干掉那个齐云真人一样,啊
我大吼一嗓子后,轰的一下,头顶三尺那处存在直接就冲下来了一道强劲的劲流。
我对着这大白熊冲过去,然后抬手一记顶肘,狠狠顶在了这货的胸口上。
砰嗡炸裂的碎毛中,大白熊好像一只汽球般,怎么出来的,又轰的一下,撞碎了车门,倒退着,让我硬生生给打塞到了车里。
我长舒口气,收了劲势,沉下脸一步步走到了车门处,然后我伸手喀吧一下将车门拧开。
车内一片的狼籍。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让大白熊给砸晕了的,头发上梳了无数小辫,脸上遍布刺青的萨满大巫。前面则是一个早已经吓傻了的年轻小司机。
我扫了那司机一眼。
对方全身哆嗦,末了,啊啊啊,胡乱狂叫了几声后,一股子骚气就传到我鼻子里。
尿了,这是真真的吓尿了。
我绕到驾驶室车窗外,看了这伙计一眼,然后我抬手,叭一记劈拳给他定住后,我一招手。
叶凝紧跟我就奔前走去。
“刚才吓死我了,那大白熊,简直了,我真怕你让它给扑倒。”
叶凝心有余悸地说。
我笑了下说:“齐内而通外,不通这个外神的话,我真得让那东西给扑倒在地了。”
叶凝长舒口气,放心地看了我一眼后,她一指横在身前的大铁门说:“是这里吗”
我望着铁门后头,走过来的一群人,我笑了笑说:“就是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