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卢申这个名字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继续问马玉荣:“卢申今年多大,长什么样子”
马玉荣:“那孩子不大,脑子有悟性又肯吃苦,早些年呐在大马拜过一个形意师父。原本只教了他一些基础入门的东西。可哪想到卢申那孩子天生是块以武入道的料,短短几年,就修出一身的暗劲了。”
“他让师父再往下教,唉,可是那师父啊,也不知是他不会还是怎么样。竟然不教了,后来卢申知道我在大马,他就专门找到我。我一看这孩子是真心。且发心也善,我就传了他化劲后面的练法儿了。”
“只是这孩子有一点不好,脾气太倔。性子冲。我就告诉他,千万别发火,发火的话,容易出大事儿。”
“可没想到。我前些日子去香江,原打算带他一起过来到藏地开开眼界,可没想计大春告诉我说那孩子死了,让人打死扔海里了。”
马玉荣眼泪汪汪:“可怜这个孩子,他才二十五岁。年轻轻的,就这么让人打死了。我问是谁打的呀,大春跟我说,是一个叫马玉虚的。我叫马玉荣,他叫马玉虚,我们这是犯什么相还是怎么着啊。我当时找着他了,远远看了一眼。可是我,我这身上有戒律,师门不让我打,还有我也不会打。所以,我就没敢凑上前去问。今天呢,我就想托个人问问。他为啥把我徒弟给打死了。”
叶凝冷言:“你知道他性子那么冲,你怎么不管他,不骂他。不训他”
马玉荣:“哎呀,现在这孩子,能学功夫就不错了。还骂他,怎么骂呀。这个,他改命的法子,我告诉他,他自已改不一样吗”
叶凝:“好,那我问你,就算是见到了马玉虚,我们替你问了,他说,杀了就是杀了,你怎么样。”
马玉荣:“我得问问在哪儿杀的呀,什么时辰死的,回去我要好给他立个牌位,把魂儿给养起来呀。”
叶凝:“你不去问马玉虚的罪吗”
马玉荣:“恶人做坏事,老天眼睛雪亮,老天会看到的,我是奉道的人,守了戒律,我不能破戒的。所以,他杀了,我也不能兴师问罪。”
吐凝还想问,我却在旁边拦下叶凝,让她不要再问下去了。
我只对马玉荣说:“马前辈呀,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如果真为那些无辜人着想,你再不要收任何人做徒弟了。”
马玉荣:“我也不想收,可,可看着可怜呐。我那一门的师父临走前就跟我说了,不让我收,他说我不收弟子,这辈子能修成一个仙。可我不想成那什么仙,我想收些弟子来教。”
真是一个糊涂师啊。
我真没法儿说了,真的是没法儿说了。
马玉荣的师父说的是对的,他不收弟子的话,他早成仙儿了。
道不轻传
可这马玉荣倒是好,随随便便就把这真东西给传了。
结果是既坑了那些弟子,也坑了他。
除外我看了,马玉荣修的功夫不是以武入道,他身上三丹的根基是有,但是他不会发那股力。也就是说,他知道一些修的法门,但真打的话,他不行。
想来这也是马玉荣叫我和叶凝去见马玉虚的原因。
当下我对马玉荣说:“马前辈,你说的事我们能答应,只是这马玉虚在哪里我们怎么才能见到他。”
马玉荣这时来了精神,伸身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做的罗盘样东西。
“这可是一个宝贝,我在菲律宾从一个老华侨手里拿到的呢。这个东西,找人最准了,但得知道用法,用法有口诀,你听着啊,你看这样的”
我挥手示意马玉荣别教我口诀,我不能学的那么杂,我学一个打人,怎么打的明白,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马玉荣好像讲课讲习惯了一样,搬弄那个东西嘀嘀咕咕,一番的讲解后,他又伸手掐算,又观了天空,太阳的方位等等一切,末了他给我们指了一个方向说:“就在那前方,大概九十多里。应该是,对,九十四里单出来二十七丈。”
我对叶凝说:“追”
我们见到的这个卢申就是马玉虚,他假冒了卢申的名儿跟我接近,这个法子肯定是陈正指点的结果。
马玉虚果然厉害,几十年了,容貌竟修的越来越来年轻。
此外,他身上我能看出来的就有了人元,地元两个丹。而这还仅仅是在道符遮挡下的一个结果,他真正实力,可能比我见到的还要高上那么一层。
马玉虚的计划应该是接近我们,混入内部。然后,趁小夏拿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反目把东西给夺了。
这里面小夏是关键,我估计那件东西只有小夏知道在哪儿。
而小夏又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儿。强行搜魂,肯定不行。用硬的,估计小夏死都不会说出来。
正因如此,马玉虚和陈正才商量了这么一个苦肉计。
他们让头陀会出人,接着自家人杀自家人给我们看,为的就是博取我们的信任。
事实上,倘若小夏和李前辈不让人抢走的话,马玉虚和陈正的计划,可能已经实现了。
念及至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萨满董婆子说的是对的,马玉虚,我必需小心这个人。周师父在他身上栽过一个跟斗。而今,倘若不是有人把小夏和李前辈抢走了。
我可能就要赴周师父的后辙,也栽在马玉虚的手上了。
道术这东西,千变万化,加上符术,法器的力量,单凭两眼,感知,真的没办法看出来一个人的好坏。
若不是见到了这个糊涂师马玉荣,要不是我知道这世个有马玉荣这个人。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真的是难以预料。
那么谁抢走了这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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