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抬了头,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我笑了下说:“如果他撒谎了呢如果没有呢”
刀叔又抚了下猫背说:“他要是真的撒谎了,这世上就再没有曾禹这个人了。他要是没有撒谎,他会去一个地方,然后直到我们认为,他反思,修行,提升的可以重新回到这个世界,我们再让他回来。”
我看着刀叔:“你想怎么试”
刀叔摊下手说:“你放心,我不会安排人跟你动手。我是天生靠脑袋吃饭的人,我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我呢,只是玩一个游戏,一个很简单的游戏。”
刀叔放下手里抱的猫,他取出了两个金属的陀螺。
拿到这两个小东西后,他抬头朝我笑了一下说:“这个东西,很有趣的,我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摆弄它们,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然后像这样,猛的一拧,它们就转起来了。一圈又一圈的。”
“我会盯着这个东西看,看久了后,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恍惚的感觉,很有意思”
刀叔摆弄着两个陀螺,他好像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稍许他抬起头来说:“我的游戏很简单,就是小孩子的玩法儿。”
“噢,你不要笑,真的不要笑。人的童心最宝贵,孩子时候的每一分记忆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最珍贵的存在。”
“所以呢,你需要从这两个陀螺中,选一个出来,然后,我们看一下,谁的陀螺转的时间最长,就在这张桌子上,你觉得怎么样”
“说一下规则,转的时间足够长,最长的那个陀螺就是赢家,反之谁的陀螺倒下了,那人就是输家。”
说完了游戏的规则,刀叔伸出,拍了两掌后,他身后的一道房门吱嘎一声开启。下一秒,我见到了曾禹。
他的样子很凌乱,面色苍白。
在他的身后,一个穿了黑风衣的女孩儿手中拿了一把锋芒劲透的长刀,刀锋压在曾禹的脖子上。然后两人一步步的走到了房间的中央。
刀叔抬起身,他伸手介绍说:“这位是小梅,她很有趣的,她手上的那把刀,叫作无血。我猜你听到这名字,一定会想起某本武侠小说中的兵器吧。事实上,它比小说中描述的兵器要可怕。”
“它是用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它斩出的是刀的灵魂,它不会让人流血,但只要一刀,一刀下去,皮肤下面的气机,等等一切,都会消失,然后那个中了刀的人,会感知到自已的血肉一点点的枯萎,直至最后,大脑死亡。”
刀叔摊了一下手后他说:“小梅的任务是这样的,你的陀螺倒了,她的刀劲就会透到曾禹的脖子里。”
“反之,如果我的倒了。”
刀叔笑了一下说:“我想某个人会感激你让他活下来。”
“怎么样,这个游戏,可以开始了吗”
刀叔摊了一下手。
我扫了一下拢在刀叔手边的两个陀螺,我对他笑了笑说:“可以开始了。”
刀叔咧嘴一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年轻人。”
他递来了一个陀螺。
“那么,既然我年长,就由我先开始吧。”
刀叔伸过手,捻动陀螺,唰的一下,陀螺转动起来。
转起来后,他伸手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自然,丝毫看不出任何的问题,但是我知道,只要我手中的陀螺一响,马上就会有问题出现。
问题在哪儿呢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的通过皮肤感知到陀螺表面好像分布了很多细微的小孔。
明白了。唰
我拧动的同时,把耳朵那部份的神经就给屏蔽掉了。
也是这一瞬间,吱
我手中的陀螺响起了来,非常,非常可怕的噪音,它比之大雨衣之前用过的那种可以把人灵魂从身体里边给惊出来的声音还要难听一千倍,一万倍。因为,它是用一种,类似次声的方式,直接影响人的身体。
非常漂亮的杀局。
我挑不出一丝的毛病,如果不是我多了一分心,可能这一秒我就得中招了。
但好在我多了那一分心,是以陀螺一响的瞬间,砰
桌子爆了。
我唰
向后一旋,一矮身的功夫,砰一脚正好踹中了那个叫小梅的,杀刀女孩儿的小腹。
我用上了最快的速度,有多快,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比打曾禹的速度要快。
一脚踹开小梅的同时,我反手扣住曾禹的肩膀,对方一怔,似乎有一丝的犹豫,可我没给他机会,砰嗡
一拳打碎窗子的同时,我带着曾禹就从楼上跳了下来。
一落到院子里,院里的文青一片尖叫。
这时我听楼上的刀叔喊了一句说:“不用追,让他跑。”
我没理会,提拎起曾禹,掠过慌乱的人群,瞬间就遁出了这间院子。
刀叔是个高人呐,他身上有一种气场,很是能舒缓对方身上的神经。他是想让我放松下来,然后按他的意愿,亲手把那个陀螺转动。只要陀螺一动,声音一响,倘若我没有提防的话,肯定会在瞬间有一个半秒,或03秒的反应空白区。
就是半秒,对身后的小梅来说,已经足够了。
声音一声,小梅的刀,就会从曾禹的脖子移开,然后唰的一下,砍中我的脖了。
同样,为了这一杀局成够真正成立。曾禹是不知道真相的,他以为,我真的是在帮他验证之前的说辞。
杀局就是如此,一个小瞬间,不起眼的小瞬间。
可能我的命就没了。
我拉着曾禹,从这个小院一直跑,在穿过了三条街后,我停了一群野狗旁边。
我看着曾禹,我对他说:“如果今天,他们一刀砍在了我的脖子上,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就此放过你”
曾禹:“不会我的地位决定了,如果我出手失败,下场只有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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