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听他的命门,然后将气机闭锁了。这人本事再大,他也扑腾不出花样儿了。”
好一个计大春,行使的真是道家鬼神难测的手段啊。出阳身,稳教授,然后我去找真正的驱蛇人。兵分两路,各行其能。就这么定了
我跟计大春一拍手,后者点了头,盘腿儿就坐在了地上。随之,马玉荣也盘了腿,给这计大春护阴法,凌元贞则立在一旁,身上斗气高涨,给计大春护阳法。
阴法防的是阴灵邪物趁机来侵夺计前辈的肉身,阳法护的则是一个野兽,凶物,乃至突然出现的人类等等。两人这边护好了法,我执剑,唰疾朝计大春指的方向遁过去了。
我一边跑,一边撒开了感知。
二十分钟后,当我来到一片陡崖的时候,一股子阴冷的气息突然就从崖底冲了出来。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距离,差不多是一百四十米好,就这一百四十米,我冲唰呛泣灵裂开了缠在身上的破布,坦露出的剑身淡着一抹耀眼的炫光,在空中一震之余,唰唰唰挡在身上的灌木,树藤纷纷散开,呼我整个人疾朝那陡崖下冲了过去。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空中突地跃出了三条红影。
我一挥手,呛三只大蛇的头,瞬间就掉到了地上,我跟着用脚尖一点地,往前一蹿的瞬间,正好看到山崖下册的石穴内,一个佝偻的身影,正举着一面脏的不能再脏的旗子,朝我使劲地挥动着。
阴风刺骨,寒气逼人,我全身血液这时竟为之一凝。
这家伙好霸道啊,他用的手段,类似于掐诀作法,然后齐聚阴物来封我一身的气血。
我大吼一声,啊哈
泣灵对空一斩之余,阴气瞬间散开。随之,我又一冲,跃起,对了那人手中的大旗,挥剑疾斩。
一记轻响过后,旗断了。
与此同进,我也看清楚对方的样子,这家伙原来是一个胡子花白,穿了一身破衣的小老头儿。
他见我断了他的旗,这老头儿一咬牙,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懂的方言,身体一震间,唰唰唰,三四条筷子粗细的小蛇就奔我扑来了。
我一声大吼,身上腾起的劲气化成一道劲流,轰的一下,就将小蛇直接冲昏倒在了草丛中。
”你”
小老头终于说了一个我能听懂的字了。而此时,他伸手还要再掐诀。但泣灵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杀”
我杀气森森地说出了这个字。身上的阳烈杀气,立马腾空冲起。
就是这一个字,调动了我一身之念。宏巨讽圾。
一念一境。
此时,我身上迸出的杀气直接就将这小老头身上的阴气给压了过去。
小老头儿浑身一哆嗦,他张口想要说话,我却不容他说,剑在他脖子上绕了一个圈后,我一个移步,遁到他腰间,伸手迸了剑锋指,寻到他命门位置轻轻的一点。
就是这一下,小老头儿周身如遇雷击,一阵剧烈的哆嗦过后,他扑通一头就倒在了地上。
人一倒,他身上藏的二十几条小蛇,唰的一下宛如一条条小溪般,从衣领,袖口,腰身处游了出来。
我没理会这些小动物,只提了这小老头的衣领,大力抖了抖,随之将他身上剩下的两条蛇抖出来后,我一转身,走着
当我提着这个小老头儿,赶回到三个前辈所在的那个山坡时,计大春的阳身也刚刚回来。
我把小老头儿往地上一扔,计大春睁眼一打量,末了他惊叫了一声说:”黎阿古”
我听计大春讲出对方名字,忙抢步问道:”怎么,你认识”
计大春:”海南有名的蛇仙,之前就想到是他了,可他这一辈子根本不掺合咱们的这些争斗,所以我就没往他身上去想,可没料到,这阿古,他,他怎么害起教授来了”
我听罢长舒口气:”怪不得呢,这前辈手段很高,要不是我有了这把泣灵剑,我绝不会轻易取胜,搞不好,就是一个我把他打伤,打死的结果了。”
黎阿古手段真的很高,他高明之处不在于驱蛇的本事,而是他手里的那杆破旗。
如果不是泣灵剑身上合化之力霸道,我可能就得动用一身阳烈之气,强行把那旗上的阴气给破了。
这么一破之余,接下来的分寸就不好掌握了。末了,真的有可能是一场生死之战。
计大春这时招呼马玉荣说:”快,快点,你给这阿古弄醒,还有关兄弟,你没伤他性命吧。”
我如实说:”没有,我只是按你说的法子,用指劲闭了他命门处的气血。”
计大春:”这就好,这就好,咦,这个阿古,他怎么还帮上青柳那些人了呢”
我趁着马玉荣给阿古推宫活血之际扭头问计大春:”计前辈,这阿古驱蛇,让大蛇缠着教授干什么呀”
计大春喝口水说:”青柳她们一行人已经进去饲龙观了,现在这个青柳要配一方诱龙的饵药出来。现如今,这饵药就差一味石中水了。”
凌元贞抢着问了一句:”啥叫石中水呀。”
计大春:”就是包在石头里的水。这个,还不能是一般的石灰石得是一种很硬的石头,总之,我说不清楚,反正要取那石头里包的那个水才能制成饵药。郭教授就是研究水质的,并且他跟饲龙观的人多少也有一些交情。他知道在哪里能找到这个石中水。郭教授明白这个青柳不想干好事,所以他不想说出石中水的具体位置。青柳碍于他跟饲龙观的人有交情,也不好意思直接派人来下手害他,逼他。我估计青柳是因为这,她才找了阿古从中来威胁郭教授讲出石中水的位置,咦,醒了,醒了”
计大春讲到这儿,蛇仙阿古已经悠悠醒转了。
他睁开眼,一见到我,当即怒气冲天,然后伸手还要掐诀。紧要关头,计大春一把就掐住了阿古的手腕。
”黎阿古,你看我是谁,你还认得我不六年前,我在你这儿高价买过一批蛇药。”
”是你,你,你干什么。还有你,你个小子,你毁了我的东西,我,我打死你。”阿古抄起石头就要打我。
计大春按了阿古的手说:”你个老头儿,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帮那些外人了你这是助纣为虐。算了,你也听不懂,反正我告诉你,你逼郭教授,这就是不对。”
一提到郭教授三字,阿古脸上显了一丝的愧色。
扑通,阿古丢了石头,伸手搓了把脸说:”那女人说了,我要按她说的办,问出石中水的位置。她就帮着翻修村子里的祠堂。”
计大春哼了一声说:”就为这,就为钱”
阿古:”那还能为什么村子人穷的要死,祠堂年久失修,再有两场大风刮过来,它就得塌了,可修它,要钱呐,我,我上哪里弄钱去”
计大春:”前几年我在你那儿买蛇药,不是给了你好大一笔钱吗”
阿古:”给我小儿子了,他要在城里安家,买楼。我都拿给他了。”
凌元贞听到这儿,他走过来说:”那个,那个阿古,不就是一个钱的事吗这样,你让那些蛇撤了,然后,你们翻修祠堂要用多少钱,我给你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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