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老军马。
军马驮了一辈子人与人之间的契合度极高。那个劲也柔纯正。
师父马心法神念等等一系列东西跟着再加上我自个儿前段时间的那番努力这才算是把我的腰胯给开一半了。
怎么叫开一半
意思是说还有一半得我自个儿在后面的时间内见天儿地练功扎马步蹲着跑跪着睡这样通过一系列的方式来养。最终才能实现真正意义的松腰松胯
开了腰胯武功大成了吗
非也
按马彪子说法完成松腰松胯这道工序仅仅是入了武字的门槛很多真东西我碰都还没碰呢。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武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原来武真的很难很难练。
同样我也理解为啥说真正能打厉害的高手那么少了。
休说这份苦了光是这里面的玄机而言即便是在师父带的情况下想要领悟也绝非易事。
我这是走了大运了。遇见马彪子阮师父这么两个人。
否则我自个儿单练可能两辈子都摸不着门槛
就这么边讲边走回到老李家把青花大马还给了老李临别时我心中忽然生了一股子冲动我上前去伸手把青花大马的脖子给搂了。
也是这一刻起我这一辈子绝不会去吃马肉
我搂住青花马脖子的一瞬间我心里忽地一柔然后我感觉眼眶微湿内心深处什么东西感动挣扎触碰了一下。
做为一个习武之仁
我应该杀气冲天才对我为什么会因为一匹马流泪
我当时不解但后来我才知道。豆记肠圾。
我当时是感受到了青花马身上的那道苍老生魂
万物皆有灵这是书法老师教我的。
但我上学包括在家接受的都是最为朴素的唯物主义教育。
我不排斥唯物我相信物理定律。但同样我也知道万物真的都有灵
我敬佩老军马大青花它是一匹好马。
而当我松开马脖子转身的一刹我听阮师父小声对马彪子说:“这孩子他将来的马步功夫将远远在我之上;;”
我没当回事我仍旧在回味刚才的那一丝感动。
我一瘸一拐忍了一身的疼和不舒服坐回到三轮车。
马彪子招呼阮师父上车跟老李告别这马彪子一吹口哨蹬车飞一般离去。
转眼到了鱼棚子。
阮师父陪我刚下车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中药味儿。
什么意思这是;;“
我看了眼马彪子马彪子笑着说:“给你熬的药喝的还有泡的你呀啧啧我真不太明白我俩咋对你这么好呢哈哈。“
阮师父这时附和说:“阿仁一心求武我能他从眼神里看出来另外他有奇遇是个好苗子将来能把这些老祖宗东西继承发扬好所以咱们现在帮他一把那是应该的。”
我虽听不太懂但心中受宠若惊。
转眼进了屋儿。
然后我坐到小炕上看到地上摆了一个大木桶桶里现在还没东西呢。
马彪子一边让我脱衣服一边去拿药汤。
装药汤的时候马彪子告诉我这方子是用生脉饮做的一个基础方里面有加减用的是清补兼施的手段。所谓清是我过度劳累体内有一股子虚火要把这虚火清掉。然后补补的是根儿上的元气。
我接过大海碗吹了吹然后喝了一口。
嗯还好不是很难喝。
就这么着喝了药然后阮师父那边又把煮好用来给我洗澡的药汤倒进木桶里了。
“阿仁呐铁线拳是一个努气发力激发内脏潜能的拳这个拳不满十八不能练的练了会伤内脏。但即便是满了十八练的同时也要小心另外还要有药汤来打开皮肤腠理行药入脏腑温养内脏。“
“这个汤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我和马师父在这县城跑了个遍好不容易才把要用的药材找齐唉也是不容易你来多泡一会吧。“
面对如此安排我除了感动我说不出什么。
当下我没管那么多直接下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对两位师父说:“二位师父您们虽不是我的真师父但您们对关仁我的爱护胜过了真正的师父。关仁无以回报只好行大礼谢过两位师父“
说完我郑重无比地对着两位师父嗑了三个响头
砰砰砰
磕完待我抬起头时我看到两位师父愣住了。
同时我脑门子起大包了。
人呐得学会感恩别人给咱的好得记在心里。倒不用必须还。因为有些好不是还那么简单的。但一定得记在心里明明白白的一辈子不忘。
今儿两位师父对我的好。
我记下了一辈子几辈子我都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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