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溪一惊,明显的感觉到爹爹认识那名叫凤溪白的人,于是她大了胆子,挺了挺脊梁,讨价还价的看着凤溪寅道:“要女儿说可以,但是爹爹必须先告诉女儿,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谁?”
凤溪寅一听,立马不干了,恼火的瞪视着云溪:“娘的,你张能耐了,昂?居然敢跟你老子讨价还价?赶紧说,不然老子废了你!”
凤云溪心里一乐,这老头,到现在还威胁我?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被他威胁着长大的吗?
有了这个自信,凤云溪立马抬头挺胸的直视着凤溪寅:“不行,除非你告诉我那玉佩的主人是谁,现在在哪里,我再告诉你,我怎么得到的,如何?否则,免谈!”
凤溪寅这下怒了,额头上一瞬间青筋暴露,他紧了紧拳头,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你说是不说?嗯?”
“不说,不说,就是不说。爹爹真不地道,你都不告诉我,女儿为什么要告诉您?讨价还价也要有个度不是?嗯?”说完,不理睬凤溪寅,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双腿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明显的不买他的帐。
这下,凤溪寅没辙了,威胁威胁不管用,他这位做父亲的,真的是太失败了,想到这里,他无力的坐在书案前,沉声问道:“那你总该告诉为父,你找他做什么吧?”
凤云溪一听,双眸发亮的看向自己的父亲,见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于是惊跳了起来,跑到凤溪寅身边道:“父亲知道他曾经中毒吧?”
凤溪寅闻言,诧异的看向凤云溪:“这你也知道?”
如溪年为。凤云溪挑了挑眉,继续道:“父亲可知道当年他被什么人所救?”
凤溪寅一听,淡淡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告诉我,也不肯说。”
“好吧,我这样跟父亲说吧!曾经救他的人,也就是他恩人的女儿,现在生命危在旦夕,需要他去救命,所以,我才火急火燎的回家来,看看父亲是否知道此人的下落,就是这么简单!”凤云溪一口气说明了来意。
“那,对方怎么知道他是咱们凤氏家族的人?”凤溪寅对这点很是奇怪。
凤云溪听闻,不禁翻了翻白眼:“我说我最英明的父亲大人啊,您怎么也有糊涂的时候啊?先不说四国之中姓凤的有多少人,单凭那块儿玉佩的样子,想要找到咱们家,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凤溪寅一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指着凤云溪的鼻子道:“你,你这个不孝女,老子还没老到让你教训的地步,你才多大点儿啊,如今就敢说我老糊涂,我看你的皮够紧啊,要不要老子帮你松松?”
凤云溪一听,立马跳离了三尺远,叉着腰道:“父亲不讲理,怎么可以说打人就打人呢,女儿长大了,留点面子成不?”
“奶奶个熊,你还知道你长大了?你还知道你是女儿家?昂?说,这些日子去哪里逍遥了?快给老子好好交代交代!这眼看你就要嫁人了,你还这样子没大没小的,那还得了?去了唐家,还不是给老子丢人的份儿?”凤溪寅一拍桌子,指着凤云溪怒骂道。
凤云溪撇撇嘴,翻翻眼:“父亲,您不用给我转移话题,快点说,那块玉佩的主人,是不是我叔叔?如果是的话,赶紧告诉女儿他人在哪里,毕竟,这关乎他救命恩人的生命,如果他自己知道,想必也会恨你一辈子的!”云溪把事情说的很严重,就是想要父亲能够重视起来。
凤溪寅一听,沉默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走到书案前,对着云溪道:“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你的叔叔,是我的嫡亲弟弟。”
云溪接着紧张的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叔叔现在在哪里?”
凤溪寅远远的看着前方,惆怅的说道:“你叔叔也是位可怜人,当年他出生时,你爷爷奶奶何其的开心啊?于是我们大肆的摆起了满月酒,满月酒那天,全家人都在开开心心的庆祝着,好不热闹。却不料,奶娘突然跑过来,说孩子不见了,并交给父亲一张书信,上面明摆的告诉父亲,掳走孩子的正是父亲曾经的仇家,他不仅把孩子掳走,还下了毒,并告知父亲不用寻找了,再怎么寻找,这孩子也不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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