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一听水逸轩威胁的话,赶紧打住了:“呵呵,哥,妹妹我这是开玩笑呢,您可别当真啊!您看我还大着肚子呢,总不能让我这个大肚婆去给你当会计吧?”
水逸轩没好气的瞪了三人一眼:“识相的,就给我把嘴巴封严实了,别没事瞎咧咧,有那时间,还不如睡觉呢!”说完,对着三人翻了个白眼,便闭上眼睛假寐,涟漪无聊的冲着逸轩吐了吐舌头,她这个哥哥,真是太不识逗了,真是的,不过,既然自讨没趣,他们还是长长记性,闭上嘴吧!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五天,水逸轩便与千圣他们分道扬镳,由于急着回圣朝,在途径南耀国时,千圣也没有多做停留,一路马不停蹄的朝圣朝赶去,终于在十天后,到达了圣朝。
他们的马车刚入城门口,就被一玄衣男子拦住了去路,萧云刚想出手,对方却将斗篷掀高,露出一张他们颇为熟悉的脸庞,萧云刚想要开口,却被玄衣男子抬手阻止了,并以眼神示意周围的动向,薄唇轻启:“掉头,快点掉头!”萧云顿悟,赶紧将玄衣男子请上了马车,随即将马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往回走去。
正在休息的涟漪、千圣、涟沫,一听到动静,立马坐起身,当看到一位陌生男子上了车后,三人的眸光中充满了疑惑,直到对方将浑身的装备去掉之后,露出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庞,涟漪这才忍不住惊呼:“千清,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这副打扮?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千圣也忍不住紧蹙起眉头,但他没有着急的插嘴。涟沫赶紧递上一杯热水,千清想也不想的接住,咕咚咕咚几声下肚后,苍白的脸色总算有了缓和,他抱着暖暖的热杯子,对着涟沫连连的点头:“谢谢六皇子了。”
随即,转头看向千圣和涟漪:“哥哥嫂嫂,京城不能回,我已经吩咐萧云调转马车了。”
千圣闻言,一脸凝重的问道:“可是父皇出了什么事?”
千清一听,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哥,你怎么知道?”
千圣紧蹙着眉头:“自然是猜的?难不成还真让我给蒙对了?”
千清沉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最近我进宫,总觉得宫里面好像不大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直到有一次,我在御花园的草丛里面睡着了,无意间听到皇后的贴身婢女小声的说这宫里要变天了,虽然后来没再说什么,但是却让我惊了一跳,于是,我暗中细细调查后发现,但凡是忠于父皇的臣子,不是被流放,就是被革职,更甚者被安了罪名下了大狱。最重要的是,父皇已经半个月不曾上朝了,理由是身体微恙。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办法传信息给父皇,我也曾夜探过乾坤殿,可是什么也没发现,就连父皇自己我都没找到,哥,我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了,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千清有些六神无主的看向千圣。
“你对他还挺关心的嘛,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千圣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之意,淡淡的看向千清,很显然,他对此事并不是很关心。
“别装了,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从我传消息给你已经半个月了吧,从鑫盛边界到我们赫连圣朝,少说也得二十天的路程吧,而你呢,嫂嫂还有着身孕,你只用了十五天时间,别告诉我你不关心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千清一语命中,千圣黑着一张脸,不说话。
涟漪赶紧关心的问道:“可是皇后和太子有了动向?”
千清皱着眉头:“以我的势力,还打听不到那么多,不过,我发现太子的东宫现在的确每天门庭若市的,不是门徒就是当官的,很显然,他们很忙碌,至于皇后那边,一直都是紧闭宫门,谁也不见,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大文章。”
“哼哼,她倒是想出来,可是,她有这个本事吗?真是活该。”涟漪诡秘的一笑。
千清正奇怪,刚想要问,便被涟漪打断了:“喂,千圣,现在是你个人的恩怨重要,还是你父皇的命重要?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很显然已经被人给控制住了,这个人就是太子,当年对你用毒的人,很可能就是太子与皇后,所以,你要搞清楚状况,别因此后悔终生了!”
涟漪的话一落,千圣目光悠远的看向皇宫的方向:“清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目光犀利而冰冷的看向千清。
千清张了张嘴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承认,之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都是装的,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以和我一起联手救父皇了吗?”
“为什么这么做?”千圣不解的看向千清。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其实,都是父皇让我这么做的,当时我还小,估计只有十岁吧,父皇说让我避其锋芒,不要让自己走在风口浪尖上。当时我没明白,后来,父皇对我就没有从前那般的疼爱了,当时我还很伤心,逐渐领会父皇的意思后,我就开始吊儿郎当的生活了,果然,我的日子潇洒自由,虽然经常被人讽刺说道,但总算是平安顺利。”说道这里,千清有些惆怅的说:“其实,父皇无论对我还是你,都是一样的,我总觉得,他对你有着更加深刻的感情,只不过,他没有表达出来而已,哥,你说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千清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般,让千圣的神智骤然间清明了许多,往事也逐一的在脑中过滤着,半晌后,千圣有些怒极的瞪着千清:“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千清耸了耸肩膀:“这事,我自然是不能过早说出来的,如果早点说了,万一你露出了马脚,岂不是让父皇多一层危险?所以,我宁愿你恨着父皇,也不能让你爱着父皇,这样对我们更加的有利,不是吗?”
千圣无奈的点了点头,不可否认,千清的话很对,他赞赏的看向千清:“我的好弟弟,你长大了,是哥哥想得不够周到。”
千清摇了摇头:“这也不能全怪你,可是哥,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回不了京,咱们什么也做不了啊!”
千圣一脸凝重的垂下头,微微蹙眉,黑眸看向千清:“你最后一次见到父皇是什么时候?”
千清低头沉吟一会儿后,抬起后看向千圣:“大约是在半个月前。”被大他哥。
“当时父皇的状态如何?”千圣沉重的问道。
“面色有些苍白,浑身好像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也有些不大对劲儿,好像是在躲避什么似的。”
千清略一思考,谨慎的回答。
“那他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千圣紧张的问道。
“父皇他什么也没说啊,只是问了问我近来的状况。”千清随即不解的看向千圣。千圣一听他的话,也忍不住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
“那东西呢?父皇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涟漪接口问道。
千清摇了摇头:“没有,父皇当时先是握着我的手,后来摸了摸我的头发,之后就没有什么动作啊?”
“握手?摸头发?”涟漪摩挲着下巴,明亮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千清看,盯得千清心理面直发毛,正要开口,却被涟漪抬手制止了,她紧张的看向千清:“最近你的发冠有没有换过?”
千清不解的看向涟漪:“嫂嫂,您问这个干什么?好这发冠可是一天一换的!”
“那么,当日你进宫的发冠呢?”涟漪紧张的揪着千清的衣领,颤抖着声音问道。
千圣一听,立即明白了涟漪的意思,千清也在瞬间明白了,他眨了眨眼,指着自己头顶的发冠道:“嫂嫂,就是现在头上的,对,就是现在我戴的这个。”说完,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
涟漪作势要起身,被千圣拦住了:“我来,你坐下吧。”说完,将千清的发冠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涟沫、涟漪、千清纷纷紧张的看向发冠,千圣小心翼翼的翻着,终于在发冠的缝隙中,找到了那一枚玉簪子,随即看向千清:“这枚簪子,可是你的?”
千清仔细一看,摇了摇头:“不是,我没有这个簪子,难道这个就是父皇放的?这么说的话,倒是有可能,当时父皇说我头发乱了,还为我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呢!”千清赶紧补充道。
千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刚才不说呢?真是的。”说完,懒得理他,直接开始翻看簪子,可是左看右看就是没找到机关所在,涟漪坐在一边,指着簪子懒懒的说道:“真是笨死了,簪子那头不是有个圆头吗?你扭一扭试试看,扭着不行就拔,总要有一个方法管用的。”
千圣一听,照着涟漪的方法一试,果然奇迹般的转开了,随即,里面一张纸条赫然在目,千圣颤抖着双手打开一看,心惊了,随即,他递给其他仨人一看,所有人都沉默了。
半晌后,千圣才恢复了深色,他冷冽的说道:“既然父皇让我们找大将军修哲,那我们便去吧?”
涟漪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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