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盾牌上面,发出杂乱的声音。
鹰扬军战士前锋却是清一色的白钢盾牌,缅铁弯刀,后面还有两米长的白钢长矛,将匪徒们出去的道路封堵的严严实实的,无论匪徒们怎么的努力,就是没有办法打开这个缺口。沈梦、董冠、吉泽光、茅宇等军官,都在第一线督战,匪徒们距离他们不过十步的距离。
当!
一个鹰扬军战士左手举着白钢盾牌,将匪徒的大砍刀荡开,然后右手往下一扫缅铁弯刀,砍中了那个匪徒的大腿,那个匪徒惨叫一声,当场倒在地上,鹰扬军战士后面蓦然伸出一把白钢长矛,狠狠地刺中他的腹部,这个匪徒顿时气绝身亡。
后面的匪徒马上涌上,想利用鹰扬军战士收刀的空当发动袭击,但是他刚刚冲上来,鹰扬军战士后面突然又刺出一根长矛,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硬生生的将他前进的动作凝结在那里!这个匪徒的表情十分的怪异,低头看看刺穿自己胸口的长矛,又看看那面古怪的盾牌,突然全身一阵抽搐,脑袋耷拉下来取,整个尸体就这样悬挂在白钢长矛上。
噗!
白钢长矛迅速收回,鲜血飞溅,那个匪徒的尸体转了三百六十度的大圆圈,变成一团,萎靡倒在地上。
后面的匪徒又惊又怒,继续不断地往上涌,长矛、斧头、单刀、柳叶刀、虎背金刀,无论什么样的武器,都往鹰扬军战士的盾牌上招呼,但是那些处于第一线的鹰扬军战士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勇猛骠悍,技术不凡,饶是匪徒们好象潮水一样的冲上来,也始终过不了他的盾牌,反而被他伺机杀伤了不少。后面和他配合的鹰扬军战士,白钢长矛不断地突然伸出,让冲上来的匪徒防不胜防,要么被杀死,要么被后退。
大别山的匪徒,只有很少人受过正规军的训练,这种盾牌结合长矛的密集阵,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乌合之众可以冲破的,在正常的情况下,就是骑兵也不敢正面撞击,偏偏他们不明白这个道理,还要不断的往上涌,除了白白的送命之外,打开缺口的希望实在很渺茫。青蛇虽然明白这一点,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刘鼎利用地形上优势,迫使匪徒们不得不和正规军硬拼,在先天上就已经占尽了优势。匪徒们想要脱离这个陷阱,唯一的办法就是冲破这个盾牌阵。
有个匪徒凶性大发,挥舞着手中的大砍刀,疯狂的连续劈出五刀,每一刀都砍在白钢盾牌上,但见火光四溅,白钢盾牌上多了好几个白印,却始终没有碎裂。那个匪徒情不自禁的一愣,无可奈何的退开。那个手握白钢盾牌的战士,被他连续五刀,震得手臂发麻,于是迅速向后退开,另外一个同样手持白钢盾牌的战士上前,依然将缺口封堵的严严实实的。着急逃命的匪徒们,面对如此坚韧的鹰扬军盾牌阵,竟然完全动弹不得,有劲用不上,力量正在被鹰扬军一点一点地消耗掉。
黑子在后面看到了,同样是又急又怒,他想要亲自到前面去杀开一条血路,可是道路都被匪徒们拥挤的动弹不得,他的身体也算是魁梧的,居然无法从人群中拥挤过去,真是天大的悲哀。事实上,就算他能够拥挤到前面去,也没有机会发挥什么作用,鹰扬军的盾牌阵,是非常严密的,他们这些没有受过严格训练的匪徒,根本不可能冲破。
青蛇又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他的身体瘦小,从人群中勉强能够钻过来。
“又怎么啦?”黑子憋闷的说道。
好端端的营救计划,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前进不得,后退不能,有力用不上,心中那种沮丧的感觉,就别提有多么的难受了。幸好鹰扬军的兵力不够多,要不然,自己这几百号人,很有可能被鹰扬军全部消灭在这里。时间拖得越久,对匪徒们越不利,如果后面的鹰扬军弓箭手慢慢压缩战斗区域的话,匪徒们的末日就到了。
“鹰扬军必定有兵力薄弱的地方,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是在衙门附近。刚才的弓箭很可能是威慑我们的。我们只有破釜沉舟,向里面攻击了。如果能够成功的解救出老大,兄弟们的士气必然大振,而且有老大领导我们,我们一定可以脱出重围的。”青蛇思索片刻,无可奈何的说道,
黑子马上明白过来了,鹰扬军的兵力,也就是四百多人,不可能全部投入到战斗里面去,刘鼎居然采取了包围自己的作战方略,说明他的部署肯定是有漏洞的,要么是衙门的方向最弱,要么是外围的方向最弱。黑子无法判断哪个方向是最弱的,但是他有足够的勇气和冒险精神去逐一尝试。
“大家转过身来,继续攻击衙门!”黑子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