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追他追到了这里。幸好路上遇到这个粗犷大汉伸手搭救,他才能看到刘鼎。本来是有十五个追兵的,但是一路上被这个粗犷大汉解决了九个,最终才来到了这里。
刘虎暗暗惊讶,原本以为这个大汉虽然勇武,但是也不是非常了不起,因为在他们的视野中,这个大汉始终是逃亡而没有还手,然而听薛枚的讲述,这个大汉居然杀死了九个追兵,到后来可能是因为实在没有力气了,才没有动手。这个大汉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怎么就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字呢?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薛枚简单的说了两句,又昏迷了过去,郎中说,这是因为疲劳过度和紧张过度的原因,务必让他休息,不能继续说话了。刘鼎点点头,让郎中将薛枚带下去休息,小心照顾。等郎中走了以后,刘鼎看着那个粗犷大汉说道:“这位兄弟还不知道高姓大名呢!谢谢你将薛枚送到舒州来,我刘鼎感激不尽。兄弟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是我刘鼎做得到的,我刘鼎必定做到。”
粗犷大汉拱手说道:“些须小事,何足挂齿?某家杨行憨,得见刘大人,已经是万幸。早就听说刘大人在舒州抗击淮西军,收编水寇,实打实的闯出一番事业来,敬仰之心早已有之,今日一见,果然是一员好汉。”
刘鼎回礼说道:“客气了。刘某人也不过是在乱世中混碗饭吃而已。还请杨兄弟在这里安心休息,来日刘鼎必定重酬。”
杨行憨拱手说道:“刘大人自谦了,杨某这就告辞!”
刘鼎微微一惊,沉声说道:“杨兄弟,你还要回去庐州?”
杨行憨朗声说道:“杨某生在庐州,死在庐州,自然要回去庐州,”
沈梦皱眉说道:“杨兄弟,这庐州你是不能回去了。那贝礼翊要是知道你保护薛枚来到这里,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在追查你的下落。你虽然一身是胆,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寡不敌众……”
杨行憨淡然自若的说道:“无妨!杨某这次是出来侦查淮西军动静的,没有人知道杨某做了什么,所有的追兵,都已经全部死掉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杨某平常外出侦察,经常一走就是四五天的时间,只要在场的诸位从此不提我杨某人的名字,贝礼翊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知道杨某人曾经来过舒州!他又奈我何!”
说罢,目光熠熠的看着刘鼎,眼神中自有一股傲然的姿态。
刘鼎神色凝重的说道:“杨兄弟但请放心,非再次见面之时,绝不再提杨兄弟的名字。”
杨行憨再次拱手说道:“刘指挥言而有信,杨某自然安全。时候不早,杨某人就告辞了。”
刘鼎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再挽留,凝重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感谢杨兄弟高义!既然如此,杨兄弟一路小心。为了避免引起他人注意,刘鼎就不远送了!日后相见,必然与杨兄弟把酒痛饮,一并致谢!”
转头对刘虎说道:“刘虎,你顺便将杨兄弟送过庐江地界。从桐城到庐江,必定要保护好杨兄弟的安全。”
刘虎大声回答:“明白!”
杨行憨也不客气,朝刘鼎拱手告辞,随即牵马跟刘虎而去。他的马匹已经非常的疲惫,刘虎就从其他的战马里面挑了一匹最好的给他。杨行憨倒也细心,仔细的看过战马全身上下,发现没有明显的标记,这才牵马。旁边诸人看得明白,心里都在想,这个杨行憨,看起来的确是有点“憨”,事实上心思可细密着呢。
两人走后,刘鼎沉着的说道:“封锁消息,不得透露!”
身边诸人都慎重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