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兰溪城的缺口。他忍不住对身边的人大骂起来:“饭桶,都是饭桶!”
相反,杨鹭飒却显得十分的悠闲,在箭塔的上面,悠哉游哉的看着弓箭手射杀一个个登上城头的淮西军。那些拼了老命爬上城头的淮西军,完全想不到在城墙的背后,还有这样的杀手锏,结果无一漏网。杨鹭飒的嘴边带着淡淡的冷酷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这些淮西军的愚蠢。打仗,是要讲勇气的,但有时候智慧也很重要。这些箭塔,就是一个普通的佽飞营战士想出来的,它对于登上城头的淮西军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一个小小的方法,就有效的遏制了淮西军的疯狂,可见脑子的重要性。
“饭桶,饭桶!”甄坤眼看部队的伤亡越来越大,士气越来越低落,再次忍不住破口大骂。
“再坚持一会儿,胜利就是我们的了。”杨鹭飒好整以暇的说道,仿佛自己不是在指挥战斗,而是在闲庭信步。
最终,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淮西军伤亡过半,士气跌落到了最低点,有些部队已经主动的撤退了。无奈之下,甄坤只好遗憾的下令全军撤退。低沉的军号缓缓的从远方传来,好像哀乐一样在血泊中缓缓的流淌而过,幸存的淮西军士兵挣扎着从血泊中撤退,受伤的和死去的,还继续浸泡在血泊中。淮西军的军旗,横七竖八的倒在尸体堆里面,斜阳残照,如同是地狱里魔鬼的旗帜,却被全部撕碎了。
刘虎等人继续放箭追杀撤退的淮西军。站在兰溪城头上,低头看着城墙下面,只看到到处都是血淋淋的尸体,完全覆盖了原来的苜蓿地。在靠近城墙的地方,层层叠叠的尸体,少说也堆积了四五层,中间偶尔有几面淮西军的军旗倒在其中,更加增添了现场的诡异气氛。淮西军撤退以后,还有大量的伤员在血泊中呻吟,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只有天才知道了。
杨鹭飒从箭塔上走下来,来到城头上,低头看了看下面,然后对刘虎说道:“淮西军走下坡路了。”
刘虎对此深感赞同,感慨的说道:“大人常说,风水轮流转,看来淮西军是不行了。”
杨鹭飒看着外面的淮西军大营,不屑的说道:“打仗还带着如此众多的女子,除了临死前的疯狂,还有什么意思呢?”
刘虎狠狠的说道:“那些女子也太可怜,想必都是黄州地区的姑娘少妇,硬生生的被这些禽兽抢来,日夜遭受凌辱。你脑子灵活,诡计多端,能不能想个办法,将她们都解救出来?这可是莫大的功德啊!”
杨鹭飒白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虎头,你应该学习点文化知识了,什么叫做诡计多端,那是形容坏人的,向我这样的好人,只能用足智多谋来形容。我当然会想办法救她们出来,只是刀枪无眼,战场无情,想要将她们全部解救出来,难度太大了,不过,将大部分人解救出来,还是可以的。”
刘虎咧开嘴笑着说道:“你若能成功救出大部分的女子,就是莫大的功劳,想必那些不幸遇难的女子,也不会责怪你的。那些存活的人,也许会给你立生祠的。到时候,我也不说你诡计多端,只说你足智多谋了。”
杨鹭飒笑着骂道:“原来你根本就知道诡计多端和足智多谋的区别,却还这样损我!生祠可不敢,那是要折寿了!只要她们不在背后嚼我的舌头,那就谢天谢地了。要是能在里面找到一两个红颜知己,给我们的虎头做压寨夫人,那还是很不错的。当然,我小杨帅也不能少了。”
刘虎难得的咧嘴笑了笑。
杨鹭飒要是真的将那些受灾的年轻姑娘解救出来,不知道得多受女人的欢迎啊!有些人天生就是有女人缘,不需要做出什么行动,那些姑娘姐儿什么的,看到了都愿意往他身上贴,就算是刘鼎也没有这样的福分。杨鹭飒就是这样的人,才刚刚在兰溪呆了几天,就成了万人迷了,整个县城的妇女,都被他迷的团团转,天知道以后进入了大城市,会有什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