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礼翊的压力,主动割裂和两女的关系,甚至将两女交出,献给贝礼翊淫辱,以保住自己家族。林家姐妹据说被送到庐州,但是半路上却遭遇盗贼,后来就下落不明了,再也没有相关的信息。
刘鼎万万没有想到,两人竟然会在此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得知林家姐妹遭受盗贼以后,刘鼎也曾经派三眼都的人打探过,却一无所获,正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只好隐讳的告诉林诗梓,她的两个姐姐可能已经遇难。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这种乱世之中,盗贼本身也是朝不保夕,抓到了两个女人,淫辱之后,必然是一刀了结,断不会怜香惜玉。林诗梓得知两个姐姐的死讯,自然是伤心欲绝,无语凝噎,可是她的父母都还在贝礼翊的手中,母亲还被迫接受贝礼翊的淫辱,这姐妹却是暂时顾不上了。
刘鸢面对刘鼎的凛然目光,并不畏惧,轻轻的说道:“莫非大人认为小女子就是那股盗贼?”
刘鼎沉默不语,眼神却逐渐的收起了逼视的目光。
刘鸢微微一笑,娓娓道来:“当日贝礼翊发动兵变,抄杀林家所有亲人,赵、钱两家为自保,不惜写下休书,将两女逐出家门,甚至欲将其献给贝礼翊享用,幸好被人半路拦截,这才保得清白,可笑赵、钱两家,名为当代大儒,实为贪生怕死之辈,以为献出两女就可以免祸,最后依然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林度夫妇被困,赵、钱两家又被灭门,因此她们在庐州境内,已是无家可归,小女子的那位客人,可怜她们的遭遇,偏他又和大人有一面之缘,故委托小女子,将林家姐妹暂时收藏,适当的时候送到刘大人的身边。只是去年庐州人事变动,杀气盈野,人心惶惶,盘查极严,小女子无计可施,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机会,还请刘大人见谅。”
刘鼎深沉的说道:“刘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那位客人,又到底是什么人?”
刘鸢微微一笑,始终没有正面回答,轻描淡写的说道:“小女子前来拜访大人,实在是一片好心,大人却反复追查小女子的身份来历,却不是本末倒置么?便是小女子也不忍心看她们受苦,又知道大人您怜香惜玉,故此送来给大人温暖枕席,可是大人却在这里絮絮叨叨,追问小女子的不是,不知却冷落了这两位姑娘,可笑,可笑。”
刘鼎皱皱眉头,欲言又止。
刘鸢将林家姐妹送到自己的身边,固然是一桩天大的好事,林诗梓也可以放下悬着的心,大恩不言谢,这份礼物肯定是要报答的,只是她给人的感觉,总好像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什么目的似的。送人就送人,偏要将人下了迷药,剥光了衣裳,送到自己的面前,似乎是在故意考验自己似的,这里面肯定有点问题。倒不是他如何的正人君子,看不得女人的**,只是对方如此举动,他的确不敢掉以轻心。
刘鸢忽然换了一副暧昧的表情,低声的说道:“刘大人,你可是担心别人风言风语?不必如此,她们的身体下面,都有各自夫家写来的休书,表示她们和夫家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们又不曾养儿育女,在庐州没有任何的牵挂……嗯,她们的父母除外……小女子可以保证,在她们被小女子收留期间,绝对没有任何男人碰过她们……放着如此娇娃,却不好生享用,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刘鼎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刘鸢依然是满脸暧昧的表情,一点都不在乎刘鼎的脸色,意味深长的说道:“难道,大人不喜欢姐妹同床的美妙感觉?林度的三个女儿,都是国色天香,妙不可言,所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就是大人乃是千锤百炼之人,在三姐妹的面前,金刚钻也要变成绕指柔……”
刘鼎断然说道:“住口!”
刘鸢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嫣然一笑,颇有些轻蔑的说道:“原来小女子是看错大人了,想不到小女子的客人倒是看走了眼,原来大人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与世俗中人并无两样,却令小女子大失所望了。”
刘鼎脸色深沉,缓缓的说道:“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