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
郁纹裳皱眉说道:“你连席明雪都能接纳,难道还不能接纳我的幽帘妹子?你觉得她哪点配不上你?”
刘鼎慢慢的说道:“我们这不完全成了动物了吗?”
郁纹裳的神色似乎有些古怪,斜着眼睛凝视着刘鼎,慢慢的说道:“是吗?你好像说了句人话,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扑过去的。你真的对我们的幽帘妹子一点意思都没有?”
刘鼎没好气的看着她。
郁纹裳大模大样的说道:“你要是不说,我们还真的将你当做了动物了呢!”
刘鼎不敢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低声的说道:“席……明雪那边怎么样了?”
苏幼惜说道:“他们假装是林诗楠的孩子,等生下来,孩子就交给林诗楠来带。”
郁纹裳说道:“你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本来还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你闹出的伦理道德之争,恐怕有你受的。”
刘鼎忍不住说道:“你幸灾乐祸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郁纹裳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无所谓的说道:“没办法,我就这样,幸灾乐祸惯了,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拉倒算了。”
刘鼎缓缓的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郁纹裳指着正在默默将衣衫重新穿上的郁幽帘,似笑非笑的说道:“本来让你泡过药浴以后,和幽帘妹子研修一个晚上,兴许有什么奇迹也说不定,没想到,你要装伪君子,放过了她,得,做好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嘿嘿,你要注意自己哦。”
刘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没事。”
郁纹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脸上还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意味深长的问道:“你真的没事?”
刘鼎觉得自己的口舌有点干燥,隐隐间又有些冲动,那个部位越来越坚挺,好想找个地方发泄,表面上却说道:“我没事。”
苏幼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悄悄的往外溜。
郁纹裳眼尖,马上看见了,笑眯眯的说道:“幼惜,你去哪里?”
苏幼惜的神色好生古怪,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到外面看看去……”
郁纹裳直言不讳的说道:“你这个时候还要跑,真是的!你已经是他的人,你不给他泻火,谁给他泻火?你让幽帘受罪么?他不用密宗的法子,幽帘怎么受得了?”
刘鼎隐隐间觉得有些不对,似乎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郁纹裳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感觉没事吗?”
刘鼎感觉到其中的某些古怪了,他很快明白过来,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们在药浴里面下了药?”
郁纹裳重重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不是药,胜过药,一个时辰之内,要是不与女人交合,就会全身爆裂而死。”
刘鼎苦笑着说道:“这到底是你们九华山的歪门邪道,还是密宗的?”
郁纹裳不屑的说道:“当然是密宗的,我们才没有这么不堪的东西,你以为九华山真的是青楼么?”
刘鼎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还好,没得亵渎了你们。”
郁纹裳眼珠子一转,飞快的说道:“好了,留下幼惜陪你,我们俩在隔壁睡,你要有事,就叫我们好了。”
忽然脸一红,生怕刘鼎误会,又飞快的说道:“可不是那种事情。你就算憋坏了也只能在幼惜身上发泄,谁叫你充伪君子,放过了幽帘,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得!还有,你已经看过幽帘的身子了,可不准亵渎了她!宣武军不是送了你一个女侍卫吗,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幽帘的剑术好,给你做个侍卫最合适不过了,还可以帮你盯着朱蕾,哪天你要是忍不住偷吃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刘鼎忍不住笑骂起来:“快滚!”
郁纹裳拉着脸色发红的郁幽帘,匆匆去了隔壁。
等她们走了以后,刘鼎马上从木桶里爬起来,急不可耐的和苏幼惜亲热,他感觉自己要是再晚一点,说不定真的全身爆裂而死了。片刻的功夫,两人就已经滚倒在床上。苏幼惜知道有两个师姐妹在隔壁,自然有些害羞,刘鼎却一点都不在乎,很快就将苏幼惜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光。
隔壁静悄悄的,仿佛郁纹裳和郁幽帘都睡着了。
苏幼惜躺了一会儿,这才起来,帮刘鼎擦去身上的汗水。
刘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连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
苏幼惜贴着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要不要幽帘过来陪你?今晚本来以为是她的大好日子呢,我们连白绫都准备好了,偏偏你要做伪君子,充好人,到时候她飞走了,你又后悔莫及了。”
刘鼎搂着她的肩头,不以为然的说道:“既然是我的人,着急什么……”
立刻意识到这个词语伤害了她们,急忙闭嘴。
果然,苏幼惜的脸色,立刻变了,眼眶里泛动着泪花,仿佛要流泪。九华山虽然是养育她们多年的地方,可是她们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对于九华山的这种安排,在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点点的抵触情绪的。也幸亏是遇到刘鼎,如果是遇到其他人,她们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她们平时最敏感的,就是感觉自己还不如青楼里面的妓女,对于师傅们的安排,完全没有商量和更改的余地。
刘鼎急忙解释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咱们毕竟是人,不是畜生,一见面就做这种事情,太不自然了,总得培养一下感情嘛!你说是不是?你告诉幽帘,我绝对不是不喜欢她,只是,咱们总得先说说话,聊聊天,慢慢发展感情不是?”
苏幼惜其实也觉得九华山这样将郁幽帘送过来,是挺荒唐的,一路上郁幽帘的样子也挺委屈的。郁纹裳本身就是为了逃婚,才故意对九华山的人避而不见的,若非她率先搭上了刘鼎这条线,只怕九华山的执法队,已经找上她了。她只好装作听不懂刘鼎的意思,幽怨的说道:“还不是你东奔西跑的,居无定所,你要是能够安分一点儿,兴许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刘鼎想起刚才郁幽帘脱光衣服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动,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自己一时打肿脸充胖子,做伪君子,到时候郁幽帘真的走了,自己岂不是又要后悔?得,将她就地正法算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呢?
忽然间,听到隔壁郁幽帘断喝一声:“谁!”
几乎是同一时刻,令狐翼的声音也叫起来:“谁!”
朱蕾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来:“有刺客!碧波楼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