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轩,你是个大坏蛋……”看着趴在地上嘤嘤抽泣的谷雅馨,聂曦珍啧了啧嘴巴,转头看向身边的卫景轩时,眼中却闪耀着兴味的目光,说不上生气,倒是有几分揶揄的窃喜……
刚刚的一连串炸响就是谷雅馨造出来的,要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易冲动,这可以理解,可是见过急的,也没见过谷雅馨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的。
虽然卫景轩在关键的时候闪身躲避有失绅士风度,但看到谷雅馨脚下失控的撞向卫景轩身后放着金玉兰花的木几上时,又觉得卫景轩真是大难不死。
就冲击力来看,那根本不是什么华丽的拥抱,就是暴风骤雨,暴风一般的掠去,可是下一刻雨紧跟着就掉了下来。
最后,当那盆价值连城的金玉兰花被摔的粉碎的时候,更是让聂曦珍有些肉痛,真是太浪费了……
“哼哼,景轩哥哥……”被人扶起来的谷雅馨满心委屈,楚楚可怜的望着面无表情的卫景轩,眼泪簌簌往下落,哭的那叫一个我见犹怜,而周围的人却是悻悻然的看着这一幕,在他们眼里这绝对不是未成年人的过家家,而是关系到他们以后何去何从的政途联姻。
“走道要看路,会撞坏东西的,可惜了那盆金玉兰花。”卫景轩淡漠的丢下一句,推着聂曦珍的轮椅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在谷雅馨的身上逗留,那样冷酷的背影让聂曦珍突然想到她那怪咖二婶常常骂她二叔的经典语句:装逼的都要遭雷劈……
“喂,我说要走了吗?你凭什么推我离开?”聂曦珍不满的瞟了一眼身后的卫景轩,这小子真是霸道,自己要做陈世美,还要拉着她当恶人。
卫景轩却答非所问的回答:“我跟她不熟。”
“不熟人家叫你景轩哥哥?”聂曦珍突然装痛苦的仰头对他眨了眨眼睛,唇角哀伤微瘪,可怜兮兮的喊着:“景轩哥哥,你干嘛推人家离开嘛,人家说要离开了吗?”
聂曦珍突如其来的一出让卫景轩错愕的停下了脚步,认识她五年里,这是她第一次对他撒娇,装可怜,红红的脸颊,嫩嫩的唇瓣,水波盈动的大眼睛……
卫景轩的脸颊腾的布上一层红云,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下一刻一股红色的液体再一次肆无忌惮的从他的鼻子里流了下来……
“卫景轩,你又流血了。”聂曦珍话音刚落,卫景轩立刻捂住鼻子,见她眼中毫无掩饰的笑意,卫景轩懊恼的握紧手指,脸上的红氲极速蔓延,鼻血大有喷发之势,“你在这等我,不许离开,我马上回来……”
看着卫景轩高速暴走的身影,聂曦珍忍不住在后面喊了一句:“不用着急回来,关键时候小命重要,要不咱们去医院输血吧?嗯?”
听见聂曦珍的奚落声,卫景轩突然又走了回来,捂着鼻子的他,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不过那英挺优雅的身形却依旧有着不俗的魅力,“我想了一下还是不放心,你跟我一起去洗手间好了。”
“什么?”就在聂曦珍惊讶的时候,卫景轩已经单手推动聂曦珍的轮椅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卫景轩,你是不是疯了?住手,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聂曦珍回头瞪着他,可是卫景轩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依旧迎着一众好奇的视线往前走。
“卫景轩,你去洗手间干嘛带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可以呆在这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聂曦珍愤怒的抗议着,可是卫景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能焦急的向大厅里张望,该死的,那四个橄榄绿都死哪去了?用他们的时候一个也找不到,不用他们的时候,一窝一窝的聚在一起,狼狈为奸,男人果然都是不靠谱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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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景轩,你要是敢推我进去,我一定杀了你。”站在洗手间门口,聂曦珍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这个洗手间没有男女之分。”卫景轩终于说话了,话是这样说着,人却是只身走了进去,接着一连串的流水声,让聂曦珍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没有男女之分又怎么样?我对男人上厕所没兴趣,你要是想让人参观,那个叫谷雅馨的应该很有兴趣。”
“你不用急着否认,放心,我绝对不会说你好色,大不了就说你欣赏,怎么样想参观吗?”卫景轩突然从门口露出半个脑袋,刚好挡住他那流血不止的鼻子,一双桃花眼却写满了兴奋,“我还可以打折优惠,让你看任何地方,想看吗?”
真不要脸,耍流氓都这么明目张胆……
不怪二婶说:生活中每个人都是演员,而会装蛋的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这话真没错,长着一副高尚文眀的外表,实际上却有着龌蹉卑劣的内心,臭小子,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是个妖孽,还是个高纯度玻璃种……
行啊,既然你找死,老娘要是不成全你,那岂不是太不善良了……
“景轩哥哥,你说话算数?”聂曦珍对着那双桃花眼暧昧的挑了挑眉,视线炯炯心怀不轨的看向卫景轩的□,娇滴滴的嗔道:“人家现在就想看,景轩哥哥,你脱嘛,给人家看嘛,人家要看嘛……”
卫景轩脑袋一阵眩晕,好像被一股电流击中,浑身麻酥酥的,接着鼻子又是一股温热,他连忙缩回脑袋,再趴到洗脸盆前的时候,一腔鼻血再次喷发,红色的水流映着的他眼前忽明忽暗,完了,他不会真的流血过多而死吧……
听见水流声音加大,聂曦珍嘴角不屑的上扬:臭小子,没学会走路就想跑,毛还没长齐,就学人家耍流氓,你要是真敢脱,老娘就掐爆你那只“愤怒”的小鸟,让你再得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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