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内忧外患。”
“我这是如履薄冰。”
“不得不谨慎!”
田丰笑道:“如今翼州、幽州,已经基本平定。”
“三辅之地,也已经结束了战事。”
“雍凉之地,也处于安抚状态,从事态上看,也要慢慢平复下来。”
“只有并州的屠各胡、白波军,青徐之地的黄巾余孽,张举残余,还在肆虐。”
“这是一片大好的形势。”
“怎么伯虎说的很悲观一样?”
赵风盯着田丰:“元皓兄是真这么认为?”
“还是想考量一下风?”
田丰沉吟了一下:“丰真这么认为如何?”
“想考量一下伯虎,又如何?”
赵风笑道:“元皓兄要真这么认为。”
“只能说,才学、见识,还有很大的欠缺。”
“如果是想考量风,又不知是何用意。”
田丰两手一摊:“没什么用意。”
“我这是替伯虎说出来的。”
“不然,为何幽州牧、降虏校尉等人,不但直接收编了反贼的俘虏。”
“还在拼命的招兵买马。”
“反观伯虎的几条命令。”
“不但把几位别部司马的兵马削减了。”
“而且这些被削减的兵马,还要解甲归田。”
“伯虎定是认为,天下形势一片大好,才会这么做的。”
赵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元皓兄,这是认为我的命令不对。”
“特意来讽刺我的。”
“元皓兄认为,幽州牧刘虞、降虏校尉公孙瓒,都有染指翼州之心吗?”
田丰摇了摇头:“我可没这么说。”
赵风回到主座上,跪坐下来,揉了揉太阳穴。
跟这些历史牛人打交道,动不动就要烧脑。
无奈道:“还请元皓兄,明言吧。”
田丰罢了罢手:“伯虎不要多想。”
“该说的都说了。”
“丰告退!”
说完,转身就退出了议事厅。
赵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什么叫不要多想。
你都说了什么?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等田丰走后。
赵风转头看向典韦:“典韦。”
“田丰到底想表达什么?”
“是对我不满?还是对我的某些命令不满?还是在考量我?”
典韦瞪着牛眼,看着赵风:“主公这是在问我?”
赵风沉吟了一下:“也是。”
“问你也白问。”
转回脑袋,用左手撑着腮帮,右手食指敲打着案己。
自语道:“田丰到底在表达什么呢?”
“谨慎?不惑?屠各胡?白波军?黄巾余孽?张举残余?招兵买马?”
“是想说我太过谨慎,导致进取不足吗?”
“还是想要我出兵讨伐屠各胡、白波军、青州黄巾?”
“但这几个地方,一个是属于并州,一个是在青徐之地,隔的那么远,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这并州、翼州、幽州、青州、徐州,都点了一遍。”
“总不可能,这是在暗示我,要我招兵买马,去争天下吧!”
“暗示我先拿下翼州、幽州,然后进军三辅之地,也可以说是进军司隶地区,再安抚雍凉地区的同时,北上拿下并州,接着打下青徐之地,兖州自然就是囊中之物,这样天下我就独占了一半。”
“这不可能吧!”
“难道真的只是最后那句,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