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狗蛋只是随意叫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被拖了出去。
等赵狗蛋被拖走。
田丰行了一揖,问道:“主公难道真要砍了赵狗蛋?”
赵风笑道:“怎么可能!”
“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早先和李高、张纯坑害藩鸿时,我不就说过。”
“演戏演全套,才显得真实嘛。”
“而且我刚刚又想了一下。”
“这样做,简直是一举数的。”
田丰抚了一下胡子:“只要不是真斩就好。”
“我还担心,主公假戏真做!”
“对了,主公刚刚又想到了什么?”
“可否说来听听。”
赵风笑道:“可以以此事,震慑那些亲卫军。”
“别以为身为亲卫军,就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犯了事,我只会严惩不贷!”
这时。
两名守卫,拖着赵狗蛋回到议事厅,一拱手:“启禀主公!”
“刑罚完毕,请主公检验!”
赵风不知道赵狗蛋具体被打成什么样。
但看到那一条被拖着的血线,还是有点内疚。
毕竟只是为了演得逼真而已。
感慨了下,忍住内心的内疚,一挥手:“拖入大牢!”
赵风自然不存在真去检验伤口。
两名守卫一拱手:“喏!”
说完,就把赵狗蛋拖走了。
等守卫走后。
赵风从怀里拿出特制的伤药,对田丰道:“把这个送给赵狗蛋。”
“另外,你跟牢头说一下,让狱卒对赵狗蛋好点,别真当犯人对待。”
田丰行了一揖:“喏!”
说完,走到赵风身边,接过伤药,转身就退出了议事厅。
田丰刚走不久。
就有几名守卫进来清扫地上的血渍。
赵风清楚,肯定是田丰出去时,交代守卫来做的。
五天后。
赵铁柱、熊大、裴元绍、管祺四人,走进议事厅,双膝跪地,行了一揖:“拜见主公!”
赵风虚空一抬手:“都起来吧。”
赵铁柱、熊大、裴元绍、管祺,行了一揖:“喏!”
说完,就分别站了起来。
赵铁柱一拱手:“主公!”
“今天刚刚来到晋阳,就听闻赵狗蛋那小子的事。”
“那小子虽然浑了点,但罪不至死啊!”
说完,就双膝跪地:“求主公开恩!”
赵铁柱一说完,熊大也跟着双膝跪地:“求主公开恩!”
接着管祺和裴元绍,也双膝跪地,同声道:“求主公开恩!”
赵风沉吟了一下:“此事,日后在议。”
“熊大,你去大牢里,与赵狗蛋交接一下职务。”
接着一挥手:“都退下吧。”
赵铁柱几人知道,在继续说下去,赵风也不会改变主意,行了一揖:“喏!”
说完,就站起身来,退出了议事厅。
半个月后。
田丰急匆匆走进议事厅,行了一揖:“启禀主公!”
“刚刚牢头来报。”
“赵狗蛋在出狱面见为他留后的女子时。”
“半路逃走了。”
“目前还没抓捕归案!”
赵风沉吟了一下,看向旁边的熊大:“熊大。”
“带上你的部曲。”
“这事交给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