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下,流……”
文晸佑茫然看着李顺圭,李顺圭抿起嘴角。伸出两根手指插他眼睛。文晸佑呵呵笑着躲开,拽着她的手不放。
李顺圭看着他,半响摇头开口:“你总是这样,只要做一件事。从不承认其实有时候根本做不到,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可以。哪怕累得腰都弯了承受不住,也只相信自己做得不够,而不去想根本没法完成。”
文晸佑笑着:“事实证明我也从来没遇到努力也解决不了的事。”
李顺圭沉默一会,突然抬头开口:“呀4要出了,听说不错的样子。”
文晸佑点头:“乔布斯说的,好像什么划时代的产品。从此以后手机领域可以划出新篇章。”
停顿一下,文晸佑疑惑看着她:“我才需要转移话题,你现在算什么?又想到我前面去了?”
李顺圭摇头,平静开口:“手机越来越像游戏机。打电话的功能只是最基本的。程式是一环套一环,不停运转,只有没电了,才会停止运行。”
看着文晸佑,李顺圭轻声开口:“可是人生不是程序。有时候你可以随意跳出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做自己能做的事,不做自己不能做的事,没谁逼你一定要怎样,你也不需要,一定要完成什么。才能活下去。”
“谈人生啊。”
文晸佑呵呵笑着揽着她:“要不要说说理想再?”
李顺圭笑着:“你还记得自己的理想吗?看看你自己现在,投入在几个女人身上的精力,几乎成了你所有的生活。如果是开心的,还可以说是玩家玩物丧志,可是偏偏没有任何一处是可以让你不负担的,看似是jessica犹豫为难到你这发脾气。才会给你压力反弹。其实说起来,还不是那个小短身一直一刻不停的逃,你追得喘不过气来了,不是吗?”
文晸佑慢慢收起笑容,沉默许久。扯起嘴角看着她:“信息量好大。你居然都能知道她跑我这发脾气吵架,还叫另一个小短身。你自己就是最短的知道吗?”
李顺圭呵呵笑着揪着他耳朵:“又护着。你倒是追到手搂怀里怎么护着都行,追又追不到,谁碰都不让,自己又那么累,还丢人到拿经纪人出气,了不起啊。”
文晸佑眯着眼睛看着她:“信不信我给你推下去,这次我真的不会拽回来。”
李顺圭坐起拽着他:“来啊。我也感受一下,柱英oppa那么高那么重你都能拉住,我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文晸佑无奈被她拽到窗前,看着下面的地面。
四楼当然不高,照比他住的二十几层差远了。只是要推一个人下去,其实百分百也死定了。刚刚在李柱英撞向文晸佑的时候,侧身顺着他的冲力就将他震破玻璃推出窗外。但其实一瞬间文晸佑就拽住他,并随后拉回屋内。
而那时,李柱英瞬间已经吓晕了。然后krystal捂嘴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李风东去找人将他送回s.m。是送回s.m,不是医院。不是什么重伤的情况下,不交给s.m从sw直奔医院,一定会产生影响。在sw如今因为文晸佑而声名鹊起的情况下,周围不知道早蹲守多少记者,扶个人上车没谁能在意看到,直奔医院就是在海里放血引鲨鱼。哪怕,谁是鲨鱼还未可知呢。
“你说……跳下去是什么感觉?”
文晸佑出神片刻,随意开口。李顺圭脸色一变,瞬间转身将他推离窗口。
文晸佑愣了一下,呵呵笑着坐在床边:“mo呀?怕我跳楼自杀?”
李顺圭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文晸佑侧身支头躺回去,笑着开口:“oppa打个经纪人都恶心的要命,跳楼的话就真丢不起这人了。”
李顺圭胸口起伏,小狮子状态附身助跑跳起踹他屁股一脚。文晸佑也只是动了一下,什么反应都没有,李顺圭自己跌倒床上,在他背后还是用力踹着宽大的后背。踹了几下没完了,文晸佑皱眉回手直接将她揽过来,李顺圭一米五五的身材好像肉团似的就被揽到前面。
看着她通红的眼圈,文晸佑呼出一口气,将她抱在怀里。
“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永远到不了厌世活不下去的一步。”
李顺圭将眼泪抹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我回去就揍jessica,打到她同意为止。不行就用棒球棍。”
“哈哈。”
文晸佑被她说笑了,揉着她头发,文晸佑出神片刻,还是那么丑的丑丫头,只是此时看在眼里,似乎没什么眉眼五官,没什么身高长短,有的,只是一个咬人的小狮子,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天死傲娇问我,和她摊牌之前,找没找你谈。”
文晸佑给她擦着眼泪,随意讲述:“我说我没有,因为不用谈。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
李顺圭撇嘴笑了下:“不要脸。”
文晸佑没在意,看着李顺圭:“你说我累,我从来也不是只说不做的性格,那你就替我分担。”
李顺圭一愣,皱眉看着他:“怎么分担?你说。”
文晸佑看着她,就这么看着,半响吸了口气,平静开口,语气却有些颤抖:“我没法只属于你,可我又不想让你走。我知道这很不公平,我愿意尽我所有,弥补做不到的一切。你能不能,一直陪着我,就像小时候一样。可以吗?”
李顺圭愣愣看着他,一起长大,他语气的颤抖同表面的平静行程的反差,李顺圭很清楚,其实他把自己推到,或者从来都把自己推到悬崖边,不寄托希望,只相信自己。
唯一寄托的,哪怕那个小短身都没有过。
此时此刻,或者由始至终,却只是李顺圭自己。
弯起嘴角,李顺圭轻声开口:“你好像,放开我一次呢。”
文晸佑一顿,点头看着她:“我做事,从来只错一次。”
李顺圭笑着看着他,没有开口。
答应他,自己是他此时唯一的希望。在悬崖边的一根木藤绳索。让他抓住,他将再次咬牙,重拾所有敢闯荡任何艰难险阻不肯弯腰。
不答应他,崩塌一切放下所有,然而却也不再是他。
那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李顺圭只是笑却不说话,装作没有看到他眼神中异样的情绪和期待,李顺圭靠在他的怀里,紧紧抱着,却不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