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还能过中秋,为何?
因为这一年润七月。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林夕依偎在杜翔的怀中,随口吟出了这句苏轼描写中秋夜月的诗。
杜翔坐在屋顶,怀里抱着佳人,此时此刻对他来说,一切都是多余的,怀里的人才是最真实的。
听到林夕说了这句诗,他也想到了一首诗,而且他觉得这首诗对于林夕来说,应该有特别的意义。
“吾闻广寒八万三千修月斧,暗处生明缺处补。
不知七宝何以修合成,孤光洞彻乾坤万万古。
三秋正中夜当午,佳期不拟姮娥误。
酒杯狼籍烛无辉,天上人间隔风雨。
玉女莫乘鸾,仙人休伐树。
天柱不可登,虹桥在何处?
帝阍悠悠叫无路,吾欲斩蜍蛙磔冥兔。
坐令天宇绝纤尘,世上青霄粲如故。
黄金为节玉为辂,缥缈鸾车烂无数。
水晶帘外河汉横,冰壶影里笙歌度。
云旗尽下飞玄武,青鸟衔书报王母。
但期岁岁奉宸游,来看霓裳羽衣舞。”
杜翔一口气把诗词说完了,再看怀中的佳人,用一种特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夕儿,我背错了吗?”
林夕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林夕突然拽起他的衣领,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怎么监视的,你还知道什么?”
“唉唉,你这是怎么了,快放手,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林夕揪着杜翔的衣领,揪得太紧了,杜翔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措手不及。
“你不说,我就不放。”
“咳咳,我怎么娶了个母夜叉啊!”
“哼!”林夕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我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呢!”
“还有多狠的,你就统统使出来吧,让我一次都见识个遍,以后好有心理准备。”
林夕一手仍旧抓着杜翔的衣领,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杜祥俊俏的脸蛋儿,问道:“想知道?”
杜翔没法点头,只能眨了几下眼睛,意思是很想知道。
“你想的美。”林夕一把推开了杜翔,站了起来。
“你这脸变的,比川剧中的变脸还要快。”
林夕生气的用脚去踢他,结果被他扭身躲过了。
“我觉得我是跳进了被你布置好的陷阱里面,我父亲的这首诗,是在我14岁的那年中秋所作的,那一年的中秋无月,我本来兴致很高的在庭院里摆了瓜果,还亲手做了月饼,等着晚上和大家一起赏月,结果,月亮全被乌云遮住了,特别扫兴。父亲看出了我的不高兴,于是,他站在庭院中,做了一首诗,他知道我很喜欢他赋诗的。”
“这首诗叫做《中秋不见月》,对吧?”
林夕刚才说那几句话的时候很平静,但当杜翔说完上面那句话之后,她的语气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说,你是不是在那之前就监视我了?”
她用一根手指指着杜翔,那种颐指气使的样子,在杜翔看来,却不反感。
林夕即使摆出高傲的架子,也是很可爱的高傲,她的高傲不会与人产生距离感,反倒让杜翔有种再怎么宠溺也不为过的感觉。
杜翔微笑的看着林夕,不言语,弄的林夕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说了。
“大小姐怎么不说话了?”杜翔好整以暇的问道。
“我,我跟你没话,你别管我,我要从这儿跳下去。”林夕收回了手指,转身就要从房顶跳下去。
“这么爱冲动呢!”林夕并没有跳成功,因为杜翔从后面抱住了她。
“这是不是你最后的招数?”杜翔趴在林夕耳边,很“无耻”的说道。
“你,你放开我。”林夕像只小猫一样在杜翔的怀里挣扎。
“别乱动,你撘的茅草屋特别不结实,一会儿如果屋顶被踩漏了,我们就要露天而睡了!”
林夕还要说话,杜翔没让她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马上说道:“我并没有监视你,我可以对天发誓的。”
林夕打掉了在她眼前晃动的手指,说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知道这首诗的,父亲被害后,老宅就被抄,东西全都被官府没收了,父亲写的那些东西,都不知了去向,这首诗,只有当时在场的人听过,从未流出过,你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也太小看夫君我了,想习得几首岳父大人的诗,还不容易么,还有,那些不知所踪的诗稿,就不能落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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