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到一身白衣的修长身影,那英俊的面孔勾着的平静笑意;刘长远全身猛然一阵颤抖,接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眼前的男人他再也熟悉不过了,那是留在他心底最深的阴影;看着刘长远一脸骇然而退的模样,白衣男子平静笑道:
“数十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如此不堪;真是越老越没有了决断,在罗生堂数年修炼就修出了这幅摸样?”
“当真叫人失望,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刘家也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白衣男子随手拂过额前一缕发丝,只是此刻的他没有在注视刘长远;反而微微抬起头来望着苍穹之上那一轮雪白的圆月,幽幽道: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昔日的仇恨就先从你这里开始索取吧!”
“你-------”看着白衣男子那淡定从容的面容,刘长远分明从当真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煞气;而且对于眼前气质超凡的中年男子他再也熟悉不过,刘长远盯着白衣男子不可置信地吼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哈哈哈,刘长远;你以为我叶山河是那么容易被杀的吗?”白衣男子脸色平静,露出一抹叫人心神陶醉的笑意,随即冷眼一瞥刘长远,目光猛然一沉,厉声道:
“二十年前为了玲珑和云儿隐退江-湖,二十年后的今天,为了我叶氏一族,为了我那争气的孩儿;我叶山河照样可以重出江-湖!”
“叶山河!”望着气质比之以前更加超群的叶山河,刘长远恨得咬牙切齿。
叶山河,那是一个二十年过后依然叫人难以忘怀的名字;二十年前身穿白袍脚踏海东青;一把长剑扫尽天下英豪,海内海外听闻叶山河名字那个不是心悦诚服?二十年后的今天,他又重现江-湖;又将带来怎样令人震撼的场面?
曾经荣耀到位列华夏五大家族之首的叶氏一族,因为叶山河的年少轻狂和敌人无所不及的阴谋而彻底毁灭;如今叶氏后人叶云绝身而起,叶山河又复活;这是不是意味着叶氏一族将要从回昔日的荣耀?
“叶山河,你敢杀我试试;你以为罗生堂的人是那么好杀的吗?”刘长远声音有些许颤抖地吼道,如今的他以身受重伤;而且如今的叶山河身受比之二十年之前更是深不可测,刘长远实在不敢保证他自己能够从其手中逃脱。所以才搬出罗生堂来压叶山河,对于罗生堂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知道他的人无不对其充满了敬仰和恐惧。
“罗生堂?很了不起吗?”叶山河猛然羊头一阵大笑,随即对着刘长远朗声道:
“二十年前我视天下英雄为无物,二十年后的今年难道还惧怕罗生堂?别人或许怕的要死,但在我叶山河眼中不过而已!”
叶山河一声大笑,也不待刘长远有任何反映;人以如同一道鬼魅办爆射而去,那般速度当真是快的不可思议;见叶山河爆冲而来,刘长远脸色不由一变;身子一动急忙向后方跃去:
“叶山河,别以为我怕你!”
“不怕,那你就试试!”叶山河冷笑一声,原本极快的速度瞬间提到了极点,接着身子一个纵跃;单手一挥一拳击中刘长远的胸口,刘长远的身体宛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倒飞了出去;接着重重地砸在一颗大树之上。
咔嚓!
那颗大腿般粗-壮的树干直接拦腰截断,刘长远躺在树旁,口中鲜血汹涌而出;脸色更是一片苍白,叶山河一个纵身便站在了刘长远身前五米处;望着眼前毁灭叶氏一族的罪魁祸首,冷笑道:
“二十年前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二十年后的今天依然如此!二十年前你们斗不过我使用卑鄙手段害的我叶氏一门灭绝,二十年后的今天斗不过我的儿子叶云,又想用同样的方式来害我儿子;你们刘家当真是可恶至极!”叶山河说到后面的时候语气里一片萧杀,那张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前所未有的杀气。
感受到那股浓郁的杀气,刘长远身子不由一阵颤抖;急忙跃身而起,单手放于身后冷笑道:
“成王败寇,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当年要不是你年少轻狂,一心想要与上官玲珑在一起;我们的计谋岂会得逞,二十年后的今天你儿子叶云不但继承了你的优良基因,而且更有甚至,如今光老婆不下六人,你叶家灭亡也是理所应当!”
“哈哈哈!”叶山河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放声大笑,道:
“我叶家儿郎岂是平庸之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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