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也清楚,这不会是你推脱的理由吧?”
钱三魁恼怒地说道,“这件事让我威信大减,在兄弟们面前很没面子,什么时候放人,你给我一句话。”
“兄弟,这是你跟我说的,要是换了旁人,你确信你能走得出这个大院吗?”
王天民冷声怼道,“我们互帮互利,都是拴在一起的人,有时候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做事吧,你就不能理解一下?”
“哼,我不是不理解你,可你也要理解我嘛,总得给我一句明确的答复吧?”
钱三魁冷哼一声说道,“实不相瞒,那剩下的一百万,我也尽了全力了。”
“真哒,对方是怎么说的,有希望吗?”
王天民一听,心想,算你小子识趣,表面却是装得很惊喜的样子。
“这件事非常棘手,对方是混芜州地界的,我的面子在他眼里不值钱!”
钱三魁气呼呼地说道,“对方说了,至少也要给八十万,如果不答应,一分都少不了。”
“八十万,真是好胃口啊!”
王天民瞄了一眼钱三魁,冷笑道,“兄弟,既然说到此事了,你能否告诉我对方的大名?”
“这不好吧,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你就别逼我了,好吧?”
钱三魁自知怎么能说出背后之人,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吧,为了尽早地把人捞出来,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放血。
“看来你对对方很是了解呀,八十万,一点都不能少了吗?”
王天民沉声道,“要不这样,你看,能否让我和对方见一次面?”
“这个不好吧,他是匪你是警,贸然见面,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钱三魁冷声怼道,“你这不是故意让我为难吗,要能见面,还会等到现在?”
“这样啊,你说的也对,老鼠再怎么厉害,还是不敢与猫当面抗衡的!”
王天民沉吟片刻之后,沉声说道,“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再和对方商量一下,再少二十万,剩下的我一次性付清,从此了无瓜葛!”
“这?”
钱三魁没想到王天民竟如此爽快,六十万也不少了,可以说,是纯粹的利益,但是想到荣飞的话,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怎么,有难度?”
王天民一见,蹙眉说道,“我已经问过我外甥刘凯了,虽然账面上是三百万,其实拿到手,也就二百多一点,所有的钱,还是被庄家吃了。”
“王队,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钱三魁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沉声道,“还不是因为他好赌吗,愿赌服输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清楚?”
“呵呵,是啊!”
王天民冷笑了两声,说道,“话虽如此,但这明显的就是一个局,你叫我怎么想呢?”
“话不能这么说嘛!”
钱三魁被怼得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不这么说,你觉得应该怎么说?”
王天民反问了一句。
“哎哟,我也不知道跟你怎么解释,才能说得清楚。”
钱三魁被逼的毫无退路,情急之下,只得无奈地说道,“就算是一个局,我也只是其中一个,而且也不是我组织的,你叫怎么办?”
“你既然是组织者之一,办法总会是有的。”
王天民冷笑道,“之所以这么相信你,因为我们是朋友,我的外甥,不就是你的外甥嘛!”
“正是如此,所以你当时找到我时,我毫不犹豫地将借条给了你。”
钱三魁见王天民不依不饶,苦着脸说道,“你现在要我跟对方去谈,我已经尽力了,可你还是不满意,你这是逼我啊!”
“兄弟,不是我逼你,我也是没办法嘛!”
王天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对方既然已经松口,你就再帮帮忙嘛。”
“对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钱三魁无奈之下,叹息了一声说道,“六十万就六十万,不足的部分,我贴给你总行了吧?”
“我怎么能要你贴呢,这不好吧,你就再跟对方谈一谈嘛!”
王天民见钱三魁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底限,再逼可能要坏事,于是假心假意地说了一句。
“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尽力了。”
钱三魁瞄了王天民一眼,心想,还不是被你逼的,假仁假义的家伙,你的心比碳还黑。
“好吧,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王天民满面笑意地说道,“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那我替我那不争气的外甥,就先谢谢你了!”
“谢就不要谢了,能帮你做事,也是我的荣幸!”
钱三魁心中虽有不甘,但事已至此,再纠结下去也是无益,抬眉说道,“你要真把我当兄弟的话,以后,对我的产业多加照顾一点,我就感激不尽了。”
“这个是肯定的,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
王天民掏出中华香烟,递了一支给钱三魁之后,自己点了一根抽了起来,漫不经心地说道,“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那我就先感谢了,我那几个人什么时候放?”
钱三魁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直盯着王天民看。
“最迟明天,不管怎么说,你得让处理一下吧?”
王天民淡淡地说了一句。
“好吧,明天就明天吧。”
钱三魁突然想到了什么,沉声道,“王队,现在刑警大队队长换了人,你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新来的队长?”
“新来的刑警队队长,是个年轻人,也兼局里的副局长。”
王天民坦然道,“现在引荐,估计不太适合,等些时日再说吧。”
“怎么,王队不愿意帮忙?”
钱三魁剑眉一抬,沉声道,“你也知道,我是吃的什么饭,万一他要是做些什么,对我可是有很大影响的。”
“不是不愿意帮忙,做事得循序渐进,急也是没用。”
王天民沉吟道,“不过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我正好请他吃饭,等我观察了之后再说,盲目行事,对你没好处。”
“好吧,这事,我可就拜托你了!”
钱三魁一听,心想,对方说的也不是一无是处,只好听其安排。
“小子,你跟我斗,还嫩了点!”
看着钱三魁离去的背影,王天民悠然自得地半躺在老板椅上,抽起了香烟。
想到晚上要请冯常乐,于是拿起电话,打给了姚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