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就对了嘛,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杨昊见萧一凡终于接受自己的意见,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天有时间,你把弟妹带来,我请客!”
“暂时还是先等一等吧,看你的样子比我还猴急似的。”
萧一凡咂了咂嘴巴说道,“八字这才有了一撇,最终情况如何,还不知道呢!”
“我可不管,你刚刚可是才答应我的。”
杨昊却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你要是不听我的,我会将这件事立马反映给戴书记。”
“什么,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吧?”
萧一凡一听,悲催似的说道,“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叫我情何以堪呢?”
“兄弟,没办法,我也是为了你好!”
杨昊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宁可让你恨我一辈子,也绝不能看着你一条道走到黑!”
“好吧,我先谢谢你了,大哥!”
萧一凡无奈之下,只得妥协,说道,“不过要想我现在带她来,等我一切都安稳下来再说。”
“只要你不反对我的意见,我有的是时间,嘿嘿!”
杨昊一见,贼兮兮地说道,“看你今天受伤了,晚上,请你喝一杯咋样?”
“谢谢,还是算了吧?”
听了杨昊一语双关的话,萧一凡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道,“医生说了,这两天都不能喝酒。”
“这点小伤小痛,能妨碍你喝酒?”
杨昊笑怼道,“今晚,你要是不去,受到损失的可是你。”
“什么意思,不就是喝个酒吗?”
萧一凡不以为意地说道,“能有什么损失,就算是琼浆玉液又如何?”
“去与不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杨昊狡黠地一笑,说道,“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可不想又被你说,逼着你!”
“到底是什么事情,说得这么玄乎?”
萧一凡疑惑地说道,“我还就不信了,今天我还就非去不可了我!”
“哈哈,都说好奇害死猫,看来果真如此!”
杨昊开心地笑道,“你放心好了,今晚绝对不会让你喝多少酒的,身体重要!”
“你少来,反正好人坏人都被你做了。”
萧一凡一听,顿感脑门爬满了黑线。
临近下班,梁相宜走进萧一凡办公室。
“领导,你腿脚不便,我送你回去呗?”
梁相宜开心满满,甚至有点小激动,俏皮地说道,“为了解决你的衣食无忧,我决定送餐上门,高兴吧?”
“哟,现在见识渐长啊,值得表扬!”
萧一凡咧嘴一笑说道,“我倒是想呢,可是,我无福消受,今天晚上已经有预约了。”
“你什么意思啊,到底是夸我还是怼我呢?”
梁相宜一听,神情有点小失落,嘟着嘴巴说道,“你这个样子,还要出去喝酒吗,你是顾嘴不顾腿了?”
“小丫头片子,你竟敢说我嘴馋?”
萧一凡哂然一笑,佯怒道,“说话不知轻重,看来,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哼,真是不识好人心!”
梁相宜嘟囔了一句之后,撅着嘴巴说道,“本想送个猪蹄煲给你补补的,既然不领情,那就只能说是你没口福了。”
“哈哈,不就是这点小伤而已嘛,还补一补?”
萧一凡笑道,“不过你的心意,我还是要感谢你的,改天等我腿好了,请你吃饭。”
“我又没做什么,干吗要请我吃饭?”
梁相宜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开心不已。
“来而不往非礼也!”
萧一凡摇头晃脑地说道,“对于你的真心实意,我又怎么能置若罔闻呢?”
“嗤,油嘴滑舌,我才不相信你呢!”
梁相宜娇嗔道,“好了,既然领导大人有事,小女子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好吧,再见!”
看着梁相宜转身走了出去,萧一凡摇了摇头说道,“唉,真是难为你了,今日的善举,日后必有所回报!”
两日后。
在真州市刑警大队大队长冯常乐的办公室里。
“冯局,你好!”
侯佳豪躬身说道,“现在有时间吗?”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中华香烟,敬了一支给冯常乐,并帮其点燃,一起抽了起来。
“候副队长,站在这里干嘛,坐,坐下来说。”
冯常乐指了指沙发,说道“现在案子审得怎么样了,刘宜军还是拒不交代?”
“冯局,我正是为这事来的。”
侯佳豪陪着笑脸说道,“目前看来,我觉得刘宜军是惯犯,不但拒不交代,而且态度还极其恶劣。”
“哦,看来你是遇到难题了。”
冯常乐沉声道,“就算是再厉害的角色,也有软肋,你就没发现什么吗?”
侯佳豪也不隐瞒,蹙眉说道:
“冯局,实不相瞒,能用的方法我都用了,能使的手段我也使了。”
“可是,我再怎么想方设法,他依旧稳坐钓鱼台,不为所动。”
“我担心这样下去,不但审不出效果来,反而让他感到我们对他束手无策,真是急煞人了。”
“真是见了鬼了,他不知道这是谋杀罪吗,难道他连死也不怕?”
冯常乐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两个烟圈,冷笑道,“就算他是穷凶极恶之徒,面对死亡,也不可能面对死亡这么淡然,莫非?”
“莫非什么?”
侯佳豪不知其意,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你别打岔,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冯常乐沉思道,“他的历史档案查了吗,而且,你有没有旁敲侧击过,他以前都做了些什么事?”
侯佳豪一听,坦然道: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这倒是没问。”
“不过,他的档案我已经查过了,初中肄业之后,就一直在社会上瞎混。”
“三十岁之前,到处惹是生非,曾经有三进宫的经历,最严重的一次,判了六年。”
“五年前,成了家,有了一个女儿之后,便一直在沙石场上班,期间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冯常乐冷笑了两声,眯着眼睛说道:
“也就是说,刘宜军在这五年期间内,就像一张白纸,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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