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没,没事!”
但是痛苦的表情却是掩盖不了,动弹不了分毫。
无奈之下,萧一凡伸出手臂,托住其身体,动作显得极其暧昧。
“别,别动!”
梁相宜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移动着身体。
萧一凡不敢乱动,只得顺着她的姿势,慢慢变换着动作,关心地说道,“磕到哪了,膀臂是不是扭着了。”
“肩膀有点动不了了!”
梁相宜轻轻扭动着,细密的汗珠已经爬满了额头。
“慢点,你先坐下来。”
萧一凡一边引导着,一边慢慢将梁相宜的身体放在沙发上。
最终,两人好像小情侣似的,抱住在沙发上。
“把……把你的手拿开!”
梁相宜害羞地说了一句,便准备将萧一凡的手拿开,“唉哟!”
“又怎么了,不是要你别乱动吗?”
萧一凡刚埋怨了一句,看到梁相宜害羞的样子,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一只托着其腰部,一只还被压在其身体下面,连忙抽了回来,讪讪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梁相宜一听,顿时满脸通红,又不知道是该责备萧一凡,还是该坦然接受。
感觉到萧一凡抽回了手,心里不免有点小失望。
“你轻轻地试一下,看肩膀是否能够转动?”
萧一凡关心地说道,“如果能动的话,又没有钻心的疼,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哦!”
梁相宜在萧一凡的指导下,开始尝试了起来。
“慢一点,把肩膀慢慢向后旋转。”
萧一凡一边提醒着,以便根据其动作,做着扶助,“怎么样,有感觉吗?”
梁相宜刚抬了一点,突然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疼,抬不上去了。”
“完了,你这是脱臼了。”
萧一凡惊讶地说道,“你别动,眼睛看着前方。”
萧一凡说着,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一只手还托着梁相宜的手臂。
“完了?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要去医院?”
梁相宜憋着通红的脸,说道,“这下糗大了,来看你,谁知却给你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会受伤,别说话。”
萧一凡说了一句,自己也跟着站了起来,疼腿跪在沙发上,说道,“这点小伤,我就能给你治好,不碍事!”
“你?行吗?”
梁相宜惊讶地说道,“大哥,我这是脱臼,很多医生都不会看的,你行吗?”
“嘿嘿,行与不行,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
萧一凡咧嘴一笑,傲娇地说了一句。
梁相宜一听,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看到梁相宜面部表情的变化,萧一凡丝毫不以为意,趁其分神之际,一手抓住对方的肩关节,一手拉住梁相宜的玉手,猛地一拉一触。
只听得“咯哒”一声轻响,梁相宜小嘴成了一个“o”型。
“轻轻的动一下,感觉疼不疼了?”
萧一凡提醒了一句。
“能行吗,我有点紧张!”
梁相宜娇羞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会治跌打损伤吧,那可是骨科医生的活!”
“呵呵,别废话,我这可是世代家传的手法。”
萧一凡笑怼道,“听话,快试一下,你可别误了我的名声!”
“嗯!”
梁相宜看萧一凡说的神叨叨的,瞄了其一眼,便开始小心翼翼地试了起来,“咦,真的不疼了,太神奇了吧?”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萧一凡傲娇地说道,“好了,回去之后,注意膀臂别用力,明天就能恢复如初了。”
说着,轻轻拍了一下梁相宜。
“一凡,你怎么会治疗跌打损伤,好厉害哦!”
梁相宜开心地说道,“诶,该不会真是你家祖传的医术吧?”
“这还用说吗,凭我这么聪明的人,一学就会!”
萧一凡牛气哄哄地说道,“等我有了儿子,我肯定把这门手艺传下去。”
“什么一学就会,你不是说,这是你祖传的医术吗?”
梁相宜笑怼道,“为了给自己贴金,好不知羞!”
“嘿嘿,瞧你还真是的,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呢?”
萧一凡叹息了一声说道,“实不相瞒,这还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跟我的教练学得,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好啊,你敢把我当试验品?”
梁相宜撒娇道,“不行,我这膀臂要是留下后患怎么办,你得向我赔不是!”
“得,这还真是活生生的农夫和蛇的故事啊!”
萧一凡摇了摇头,笑道,“不过吗,也算值得!”
“什么意思,你敢说我是一条蛇?”
梁相宜一听不干了,顿时坏笑道,“我就是一条毒蛇,我要咬你一口,方解心头之恨!”
说着,还做了个假动作,显得俏皮又可爱的样子。
“哈哈,是我一时口误,我错了,好了吧!”
萧一凡爽朗地笑了两声,调侃道,“不过吗,这条美女蛇还挺可爱的!”
“萧一凡,你还说?”
梁相宜张牙舞爪地娇嗔道,“你再瞎说一句,我可就,嘿嘿!”
“哈哈,一条小蛇而已,小心我收了你,压在雷峰塔下!”
萧一凡开心不已,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沙发上,痛呼了一声。
“一凡,你没事吧?”
梁相宜后悔不已,生怕萧一凡磕到了哪里。
“没事,这恐怕就是得意忘形的下场吧,咝!”
萧一凡自嘲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疼得龇牙咧嘴。
“都这样了还假装没事,真是服了你了,看给我看看。”
梁相宜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撸起萧一凡左脚裤腿看了起来,“还好,纱布好好的,没有血迹,真是吓死我了。”
“嘿嘿,我说没事吧,你就是不信!”
萧一凡笑道,“好了,早点回去吧,小心点!”
“嗯,好吧,你自己也小心点!”
梁相宜轻声道,“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再见!”
说着,偷瞄了萧一凡一眼,见其正看着自己,害羞之下,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门,梁相宜仔细回味着刚刚的场景,又是一阵娇羞,想到自己说的话,喃喃地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刚刚叫了他名字,他好像一点也不反对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