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朗格是女童鞋,所以,银家要支持)
下次再见着大臭和尚,定给他老大一个耳括子,叫他以后再胡说八道来着!妍禧那个气从心里翻滚出来直接拍在脸上,一张俏脸便鼓成个皮囊。
“韬公子,你弄错了,奴婢并不是那个贵重的人,奴婢只是和欢殿里的小宫女,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奴婢上有六十岁的老母……”妍禧的眉微微向下搭,现出些儿可怜兮兮。
“本王可不是随意之人,如此大事自然小心对待,本王宫里有人,皆说你就是小喜子,再说这宫里前后,再找不到你这般好颜色的,料想没有错!”石韬的身子懒洋洋地倚着华丽羊毡上,嘴角带笑。
“奴婢是小喜子没错,可那佛图澄是个大骗子,你们都被他诓了,他诓了皇上,又诓天王,他的话你们如何能信呢?大人看奴婢哪个地方像是贵重的呢?”妍禧一招不成换一招。
石韬闻言,侧目打量着她,突然笑了,拿手在妍禧的脸上摸了一把,道:“小妮子肤色雪白,眉眼如画,本王看呀,哪都像贵重的!怪不得连皇帝都想要你!你不知道?皇帝原是跟我一般不喜欢女子的么?唉,你莫这般瞧着本王,本王一向觉得女子无趣,然你这般模样,我见尤怜,若是得了你,倒是可以一试了!”
妍禧毛发悚然,正想再说话,突然马车急遽地颤抖了一下,妍禧的身子扑地向左边撞在车板上,接着天眩地转,身子翻了几翻,身子扑扑扑地撞在坚硬的车板上,想来是马车翻滚了好几下了,妍禧只觉得一阵剧痛,接着就不省人事了。晕倒之前。她心内又大骂了一句:娘的,大臭和尚,大秃驴!不要让我再瞧见你!
再醒过来还是在马车上,不过被什么蒙着头。手脚被缚在板上,中间还有几根绳子缚着,动弹不得,妍禧只觉得全身都在疼痛,腰好像要折断,最要紧的是她神智是清醒的,随着马车的起伏跌宕荡,她的痛楚历历如新,不断加剧。
这又是在谁的车驾上,这抢来抢去的。有完没完?
马车又不知道奔了多久,终于停下来,听有人在报:“王爷,人抢回来了!”
果然就是抢贵重之人的,这石虎到底有几个儿子?如此这般抢过来抢过去了。不如死了算了!大臭和尚,你是不得好死的,见着了非把他的白眉毛全部统统剃掉,一根不留!
突然有光线进来,妍禧眼睛都睁不开,干脆把眼睛紧紧闭上,连呼吸也闭起来。她感觉到有人在她的鼻子上探了一下,突然听到“啪——”一声,一个人嚎叫连连,又接着“啪啪啪——”一群人鬼哭狼嚎,妍禧对光线一时适应不来,耳听一群人在叫饶命。只听一人的声音又响又重,说:“我告诉过你们,劫的是贵重之人,你们懂不懂甚么是贵重之人?她断一根毛,你们就别想活了。这人是不是死了?”
只听一声:“奴才该死!啊——王爷饶命呀!”十几声惨叫后,就听到“卟嗵卟嗵”倒地的声音。
妍禧听得心惊肉跳,冷汗冒出来,这人杀自己的奴仆就像踩死蚂蚁一般手起刀落,没有半分人情味儿,跟石邃是一路货色,看来最先应该跟着石闵,至少对着他,只要妍禧愿意装模作样,撒痴扮娇,还能得到他的怜香惜玉,再不如跟着方才那个石韬也好,长得好看也温柔些,只不料是一个不如一个,这人一出手就杀了十几个人,跟着他估计没好果子吃,怎么办才好?她的脑子转了一下,还没想出对策,只觉得身子一轻,她被人抱了下来。
天呐!不活了!妍禧哇哇地叫着,叱牙咧嘴,作了死地痛,不知道是多少根骨头断了,她被人抱着,骨头与骨头磨在一起,碰到哪里都是痛。
那人却哈哈大笑起来:“还能叫痛!看来没有死,好好好!贵重之人!哈哈哈——”
说着把妍禧向上抛起又接住,妍禧又一阵鬼哭狼嚎,这是真的疼,她肚子里早骂了千回万回,把那人的前三十代祖宗都骂遍了,只是嘴巴要叫疼,再没第二张嘴骂出声音来。
“啧啧啧——果然是贵重之人,瞧瞧,连叫唤都叫得好听,我王府里的姬叫起春来,没一个如她好听,这梨花带雨的,看了叫本王欢喜呢?今晚就叫她侍寝罢,这春定是叫得极好的!”那人又说道。
天呀,痛得要死了,还说她叫得好听,甚么?侍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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