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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杏忙说:“王妃想放花灯玩儿!这两个月老在屋里不出来,闷着了,对身子骨也不好!”
“放花灯?”慕容恪眼睛看着妍禧,略想了想说:“那便到水月楼去,在那儿既可看月儿,又能放花灯,两全了!”
妍禧点点头,嘴角噙笑,眉目弯弯表示欢喜,慕容恪说:“迎杏你快去叫大管事的准备准备,叫府里手巧的都到水月楼来,……杏香楼,今晚有喜事,咱们尽情乐一乐!”
主子高兴,杏香自然满心欢喜,应了一声,拿眼睛妍禧,妍禧也在看她,不易察觉地向她眨了眨眼睛,迎杏恍然大悟,王妃今日说的:我会帮你的!原来她是此意!
王爷虽然设了两个阁主,将杏香阁赐与迎杏,依柳阁赐与依柳,但从未到过杏香楼和依柳阁,所以这两个阁主的身份在王府里就有些尴尬了。
陈依柳是先得的依柳阁,但杏香阁更排场更气派,到底哪一个阁主说话有份量呢?这是有意味的,若是王爷今晚去了杏香楼,高下立分!
王妃说看月亮看花灯,王爷亲自陪她到杏香阁去,这便是杏香阁的荣耀,至少是一种确认。
迎杏快步走出大院,回身看看,又有些疑惑了,王妃的脑子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糊涂,往事是记得还是记不得?抑是只记得当下,记不得过往?她的头还会疼么?汤药还要不要再喝?最要紧的是要不要告诉王爷?迎杏突然柔肠百折,以往事事以王爷为主,今时今地。竟被王妃扰了阵脚,不知如何是好了。
迎杏一走,慕容恪便坐下来看妍禧,她面上少了些呆滞懵懂,小脸微微透了些红润。神情活泛,娇俏之极,她的眼波流动溢彩,若是不小心眼珠子转过来瞧着慕容恪,波光一闪,慕容恪的心便被什么击中。一跳一荡,竟是不自禁的。
他的心怦怦跳得欢喜,同时又被担心攥着,小心问道:“禧儿,你可知道我是谁?”
“迎杏说是……王爷……恪。是恪……”妍禧又伸过另一只手,抓过慕容恪的长袖子玩儿,神情娇憨可掬。
“禧儿……你还记得绿戟么?”慕容恪心怦怦地要跳出心口处。
“绿戟?”妍禧侧着头仔细想着,“绿戟……”她又唤了一声,她的眉头拧在一起,两只眼珠子就吊在眼核里了,茫茫然的模样儿。
“绿戟……你跟她一起的,她也在中原王府里。你想见见她么?我唤她出来……”慕容恪小心说着,仔细地观察妍禧的神态。
“绿戟?”妍禧还在努力想着,仿佛这名字引起她的焦虑。眉头皱在一起,扶着头脸色发白,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迎杏出去吩咐了管事后又回到了屋里,一看妍禧的神情,“哎哟——”叫了一声。上前扶住妍禧的头,帮她按摩太阳穴。对着妍禧叫道:“王妃,莫着急。莫着急,想不起来便不想!看头痛了不是?”
又转头埋怨慕容恪道:“王爷问王妃什么了?王妃如今记不起以前发生的事儿了!你若心急问,王妃便会犯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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