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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咬着牙,难道这中原王府里,就没有她舍不得的人了?她真的绝然而去?
原来妍禧一晚奔波折腾未睡,于是从早上昏睡至午间,一醒来看看玉指环,便命人备了辇轿又去了绿意阁,到了绿意阁,手拿玉指环,没人敢拦她了,径自上了六楼,没想到看到的竟是依柳,想她昨晚这般辛苦奔波,看到的竟是依柳,她那蕴在心底的火就发作了,将绿意阁上的珍宝摔了一地,指着陈依柳问:“没脸没皮的东西,你不是依柳阁的阁主?为何跑到绿意阁来?”
依柳跪下来说:“王妃息怒!依柳得罪王妃,王爷罚依柳闭门思过,绿意阁在园子这一头,更偏僻安静一些,故而……”
妍禧怒问:“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呢?到哪里去了?”
“王妃说住在这里的人?并没有什么人住在此!”依柳看见妍禧心浮气燥,反倒镇静下来。
“陈依柳……你……住在这里的绿……”
“是绿戟么?王妃原来知道我是谁?也知道绿戟是谁,王妃并未失去记忆,却在王爷面前装模作样……”
妍禧晚上没有睡,奔波劳累,加上惊怒攻心,就没有了理智,一时怒不可遏,看案桌旁边有一个硕大的玉瓶,奔过去抱起来便摔,但没想到玉瓶子比一人还高,妍禧力怯,一时搬不动,就寻了个趁手的石砚,依柳连忙护住玉瓶,急道:“不可。这是王爷的心爱之物!”
妍禧一把抓住依柳,用说力气,使出鬼魅的短剑步式,竟把依柳推倒在地,拿石砚向玉瓶砸去。只听“当——”一声巨响,玉瓶子四分五裂,妍禧觉得痛快了,也清醒了,她想:既然连依柳都知道自己是装模作样的,这慕容恪定然也知道。趁玉指环还些用处,逃出王府罢。
她脚步移动,飞快地闪到依柳的身边,“啪——”一声,一声响亮的巴掌拍下去。笑道:“有何不可?我就是喜欢砸碎你们王爷的心爱之物,你等着瞧!”
掌完之后,但觉得气也消了大半,向府门外跑去,大管事拦着,就将二管事打了,一口气冲出中原王府,妍禧什么也没有带。冲出去跑了一段,回身看到各种影影绰绰,都是尾随而来的。就知道这样她是怎么样也回不了中原的,于是拐到偏僻处,突然现身大声说:“都出来!我累了,拿匹马来!”
见那些影子都躲起来没有动静,又大声说:“叫你们取马来,你们若累坏了我。叫王爷罚你们奉禄!”一听到要罚奉禄,大概王爷又要自罚了。这比罚他们自己还要可怕,故有人奔回王府去牵了匹马来。大管事听说妍禧要马,急得不行,顿足说:“有身孕的人如何骑马?”于是派来送了辆四马的车驾过来。
妍禧看有人现身赶了车驾来,很欢喜,她摸了摸马,向驾马的人说:“你们王爷一大早出去了罢?去了哪里?我好生挂念他!”
妍禧口里说着挂念王爷,神态似嗔似怨,牵马的是一名精悍强壮的府丁,呆了一下,妍禧的模样极娇憨,她说的挂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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