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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却有心不避他,等着妍禧的刀直直刺过来,插进慕容恪的皮裘大袍,只没入一小段,便使不出劲儿更深进去。
慕容恪大掌将妍禧的手覆住,将短刀一起抓在手上,他把头又挨下去,妍禧的身子又向下弯了几分,慕容恪俯视她,妍禧缩了缩她的身子,几乎是平躺在案桌上。
妍禧在下,慕容恪在上,声息相闻,慕容恪又道:“母妃还说人总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你总送过来,如何便是得不到呢?”
说罢将脸送过去,又要亲妍禧,妍禧侧脸大叫:“你若敢犯我,我即刻咬舌自尽,看你拿什么向石……他们威胁!”
原先若还有什么使妍禧与慕容恪维持着表现上的和睦和谐,是因为他们相互知道了对方的底细而不说出来,如今妍禧先撕破了脸,连同慕容恪的脸皮一起撕了。
慕容恪气极败坏,将握着妍禧的手松开,掐住妍禧的脸,迫使她张口,一张粉色小舌伸出外面,慕容恪咬牙切齿道:“何须拿你威胁他?没有你,石……一定也是我的手下败将!”
妍禧粉色的小舌在口里弹动着,口里“唔唔唔——”想说话,但慕容恪的力度太大,始终无法说成音。
她粉色的小舌成了罪魁,慕容恪不顾一切俯下身去,覆住她全部口舌,将她的全部气息吮进口腔里,芬芳清香,柔软异常,慕容恪的心一荡。放软了力度。
“呀——”了一声,妍禧咬了他一小片舌头,慕容恪吃痛松开妍禧,妍禧张牙向自己的舌头咬下去。
慕容恪大惊,又一把掐住她的双颊。恨声说:“你敢咬舌自尽,我就将绿戟的舌也咬下来,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妍禧的一只手是松的,发了狠,短刀飞过来,慕容恪用手一格。正正是他原先伤的地方,又横了一刀,粉色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慕容恪拿手抹了抹口角里渗出来的血,将流血的手举到妍禧跟前。笑:“你又送我一次礼,你总要记得,你送了两次礼给我,此生你拿甚么还我!”
慕容恪松开妍禧,退后几步,他的手上拿着妍禧的小衣,与前面那件一般模样,只是颜色不同。
这一件妍禧身上的馨香更浓。慕容恪拿着它在鼻尖闻一闻道:“我回府去了!你身上有三条人命,你敢死?”说罢昂然而去,跨出门槛时脚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妍禧这一起一落,虽又再次伤了慕容恪,但两件小衣都被拿去了,没占什么上锋,又气又恨!心内惶急,什么都可以落在他的手上。只这两件小衣不能!
她追上两步,倚在门上。软声道:“恪……恪………别走!”
又是那种娇糯糯的中原口音,慕容恪住了脚。半偏着头问:“我不走……你是邀我今晚与你同榻而眠么?”
“我心口易发寒,小衣有棉,能护住心口,恪……你把它还给我……”
慕容恪摸摸自己的心口,滚滚发烫,怦怦有声!
我的心口滚烫得很,又当如何?慕里容恪不敢停留,大步出了宫殿,只要一松口,就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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