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刘士卿决定还是要派人参加在伦敦举办的欧洲国际陆空防务展。据他了解,欧洲国际陆空防务展现在已经由原来的英法两国轮流举办,变成了由英法德三国轮流举办,大不了以后每三年去一次英国,而在法国和德国举办的欧洲国际陆空防务展,不去就是了。何况,除了欧洲国际陆空防务展之外,全世界还是能够寻找到不少的军事装备方面的展览的。银河实业完全可以寻找到在规模和影响力可以和欧洲国际陆空防务展相比拟的展览,就算是想找到超过欧洲国际陆空防务展的国际展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对刘士卿的决定,丁崇祥自然不会反对。他回到武灵市之后,一边履行总经理的职责,一边督促着公关部、银河演艺等筹备总公司成立五周年庆典,同时还要让银河精工、银河重工、银河蜘蛛、银河化工等子公司组建联合参展团。准备前往英国伦敦,参加今年五月份的欧洲国际陆空防务展。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2017年3月中旬,国乐大师、华夏音乐学院的老教授安剑声第一次登门拜访刘士卿。老头见到刘士卿之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参观一下刘士卿的书房。
刘士卿那里有什么书房,办公室倒是有一个。他带着安剑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安剑声在办公室里面转了好几圈,越看,眉头就越紧。
刘士卿在第二实验室的办公室面积不算小,但是这个办公室不是他专用的,而是跟郭倩蓉、杨诺婷一起分享的。原来,厉筱潇在的时候,这里还有她的一张桌子,后来,厉嘉实重病在身,厉筱潇回去照顾爷爷,厉筱潇的办公桌就被撤了。现在就只要刘士卿、郭倩蓉和杨诺婷三个人在用这间办公室。
其实说是三个人共用,但实际上,基本上都是杨诺婷在用。刘士卿平常都呆在全自动智能实验室中,办公室很少来,郭倩蓉一直在搞研究,也有她的工作间,很少用办公室。
安剑声一眼就看出来了,办公室中女人的味道还是比较浓的。他皱了皱眉,“刘总,这就是你的办公室?你的办公桌是哪张?”
刘士卿随手一指着窗户放得哪张,“那个就是我的办公桌,那张是我未婚妻蓉蓉的,旁边那张是杨姐的。”
“刘总,我能够看看你桌子上的文件吗?对了,还有柜子里面的。或许我这个要求有些唐突,但是请你们放心,我不是什么商业间谍,我只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但绝对不是贵公司的商业机密。刘总可以在旁边盯着我。”安剑声倚老卖老的说道。
刘士卿的办公桌上还真的没有什么秘密文件,凡是被标准为秘密级别以上的文件,不是由杨诺婷保管,就是放在全自动智能实验室中。安剑声就算是商业间谍,也在刘士卿的办公桌上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且刘士卿也很好奇,不知道老头儿想找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于是,刘士卿笑道:“安大师,你请。”
安剑声不客气的走到刘士卿的办公桌旁,伸手就翻动起来办公桌上的文件,他并不是一张一张、一份一份的翻阅,而是把一沓子文件抓在手,然后哗啦哗啦的翻,书页翻飞之间,除非是高速摄像机,否则的话,是不可能对文件的内容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的。
老头儿很快就把桌上所有的文件翻完了,然后又去看办公桌旁边的文件柜,一连折腾了十几分钟,总算是完了。
“安大师,你找到你感兴趣的东西了吗?”刘士卿笑着问道。
安剑声盯着刘士卿,“没有。刘总,实话跟你说,我注意你不是一天两天了。2012年伦敦奥运会的时候,我第一次听到《美丽的银河》这首曲子,就深深的被曲子的旋律以及所表达的意境所吸引,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创造出如何动人的曲子。
在2013年,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很惊诧于你的年轻呀。后来,我通过我的学生王馥佳,对你有了不少的了解,尤其是从王馥佳那里,得到了一些你创造的其他的歌曲和纯音乐,我突然发现人的音乐天赋,真的不能够随随便便的就用年龄的多少来衡量。
这几年,王馥佳总是会陆陆续续的拿出来一些新的曲子,而且我通过关系,知道在银河演艺内部,也流传着不少你创作的曲子,我把这些曲子收集起来,仔细的研究,发现这些曲子跨越了很多的流派,有国乐,有西方音乐,有流行的,有美声的,有通俗的,还有纯音乐,我就在琢磨,难不成你真的是天才不成?
这个问题,在我的心中憋了好几年了。眼看着我的学生王馥佳马上就要毕业了,以后我再想见到你,就很困难了吧?老头子我就忍不住了,决定厚着脸皮过来看看,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证明你到底是不是天才的证据?但是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你的办公室里面竟然没有什么跟音乐能够沾得上边的东西,没有前人留下的乐谱,没有乐器,就连哨子我都找不到一个。
刘总,你跟我讲讲,你创作的那些乐曲,究竟是怎么来的,教教老头子我吧。”
刘士卿大汗不已,他没想到安剑声竟然会提出这个问题。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楚的,何况他也说不清楚,他总不能跟安剑声说他有个信号接收器,可以和六百年后的银河联邦连通到一次,可以随意的调用未来世界的音乐库中数以万计的曲子吧?
“安大师,你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呢?”刘士卿脑袋里面飞快的旋转着,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解释的通的理由出来。这可不是当初糊弄伦敦奥运会组委会的时候了,那时候,信口胡诌是自己做梦梦到的,现在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一个人就算是再能做梦,也不可能天天都梦到曲子,而且每首都算得上是一时的经典,甚至是永恒的经典。
“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实话实说就行了。刘总,坦白跟你讲,我除了王馥佳之外,还有好几个学生,我都土埋半截身子的人了,你的方法就算是再好,对我来讲,也没有太大的用,我主要是希望能够将其传授给我的学生,让他们学习学习,在个人的职业道路上,能够走得更好,更远,更顺畅。这也算是我这个当老师的,能够给他们做的事情之一吧。”安剑声解释道。
刘士卿笑了笑,“理解,理解。”他一边说,一边给杨诺婷使眼色。
杨诺婷心领神会,她笑道:“安大师,我听说佳佳的个人音乐会马上就要举办了,是不是呀?”
一提到王馥佳,安剑声顿时精神焕发起来,“对,王馥佳的个人音乐会在后天就要举办了。我这辈子教过的学生不少,不敢说桃李满天下吧,但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他们当中,王馥佳绝对算是天赋比较出色的一个。短短的四年功夫,王馥佳的演奏水准,已经从比较低级的专业水平,晋升到了准大师级别,尤其是去年后半年到现在,提升的速度是最快的一段时间。刘总,我知道王馥佳的水平提升如此之快,跟你的指点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