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当着老爷老太爷,连个证人都无,惟带着这么一个丫鬟,似乎不太合常理呢。”
“袁姑娘果然是聪明人。”二太太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精致的脸庞被热气熏得白里透红,看上去更加美艳动人,她语气却依旧冰冷:“我不是审你,因为案情早有定论。”她对着双蝶挥挥手,后者立刻掏出一包东西扔到我面前。
二太太续道:“双蝶,这是什么?”
双蝶道:“是奴婢刚刚从袁锦心房间里搜到的,刚刚问了钱老婆子,说是砒霜,而若菲就是中了砒霜死的。”
我听了她荒诞的说法,不怒反笑,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样平白掏出一包药来,就可以嫁祸于我。我看了双蝶一眼,她下意识地躲避开我的目光。我与她素昧平生,早晨她刚刚揭发了我和二少爷的私会,现在又主动充当证人角色,除了受人指使,实在没有第二个解释。
二太太道:“袁锦心,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她双眼微眯,眼神里的精光我并不陌生,我曾在应弘处看到这种光芒,他动心思有主意的时候,眼睛就会分外明亮,这一点,母子两个倒是十分相似。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二太太要对我如此针对,但是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了,我如何辩解都是没有作用的。
越来越冷了,我哆嗦着道:“老太爷要二太太查出凶手来,是为了给应家正名,二太太即使有结论,也要给老太爷说了,让他老人家拿个评判才行。”
她眉毛一挑,笑道:“你觉得老太爷看到人证物证俱全,还会有什么别的评判不成?”
我道:“什么人证?什么物证?秋烟的话完全是诬陷,我昨夜是和大公子在一处。”我刻意咬重“大公子”三字,想起早晨有琴弛对我说的,二太太对他的终身大事十分着急,说不定会因此放我一马。
二太太果然咬紧嘴唇,似是好好思索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和弛儿……感情很好?”
我忙道:“一见如故,大公子喜欢让我陪他说话儿。”
她问得直接:“他可有意娶你?”
我一愣,只好信口胡诌道:“锦心年纪尚轻,依着华夏国的规矩,怎么也得过两三年再提终身大事……所以,大公子说不着急……”
二太太问道:“你的意思是,弛儿答应了过两年再娶你?弛儿过了年,就二十四了吧。”
我胡乱点点头。她却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十分突兀,撕破寂静的夜,让我措不及防。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过两年……他跟你说过两年……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敢答话。二太太笑了一会儿,忽然翻脸道:“袁锦心,你的谎话编得好啊!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是不知道承认了!”
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令那两个大汉将我拽起:“把她丢到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