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弘此言一出,自己仿佛也意识到不合适,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抿起嘴唇不再言语。
我仍旧抱着最后的侥幸,试探着问道:“你说蓝水心当时还是处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知道的!”
应弘道:“这和你沒有关系!”然后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的心被那嫉妒的猜测啃噬着,真想立刻挣脱束缚,抓住他的衣领问个明白,应弘疑我、辱我、怨我,我都可以忍受,可以伺机解释,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还爱他,而且自负他在乎我,可是刚刚他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彻底粉碎了我狂妄的自信,把我变成了全天下最可笑的一个人。
我简直要笑出声了:“当时是处子,现在不是了,她变成应太太了,你上过她的床了!”我声音越來越大,应弘听得皱起眉头,喝道:“袁锦心,你疯了!”
沒错,我是疯了,我不但疯了,我还傻了,瞎了,我居然相信你和她什么关系都沒有,居然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卿卿我我,心里还做着你对我一心一意的梦,我真是太傻了,你看我都做了些什么事啊!我居然在你面前指控蓝水心,我指控你的情人啊!难怪会落到这样的境地,呵呵,都是我一厢情愿,自以为是。
我在心里将自己嘲笑了个透,却倔强地咬住嘴唇,一个字都不说,事已至此,我绝对不要再下.贱地向他表明我还在意,我已经吃了一次亏,上了一次当,我本來早就该一去不回走得干脆利落,却被这所谓的感情束缚着,在温园受了更多的屈辱,就在刚才,我还决定要好好跟应弘解释清楚,然而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应弘对楚凡道:“你先下去!”
楚凡迟疑了一会儿,耐不住应弘再三催促,只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对应弘行礼退下。
“你这样瞪着我是什么意思,你说话!”应弘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一下,我身后那棵老树都产生了些许颤动,枝桠扑簌簌作响,像是來自旁观者的嘲笑。
我只紧紧咬住下唇,干裂的嘴唇已经渗出血迹,应弘彻底恼了,他试图掰开我的嘴巴,下手已经毫不温柔,我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我和应弘之间的种种走马灯一般在心头流过,相识至今,两个人好端端的时候并不常有,一次次的吵架、冷战、和好,每次都让我筋疲力竭。
然而我支撑至今不想放弃,唯一的原因,无非是还惦念着那一份感情,认识应弘之后,我方觉得自己先前的十九年都活得不完整,我从前那份浅薄的喜欢,从不曾在我生命里留下这样深的刻印,如今越是伤害,这份感情就滴着血在心里刻下越深,丝丝缕缕,纠纠缠缠,但是这样一份感情,终究碎了裂了,掺杂了别的人别的事,不完整也不纯粹了。
嘴唇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还沒反应过來,便觉一痛,遭受到毫不留情的啃咬,应弘堵住我的唇,态度前所未有的横蛮,曾经温柔的舌头如今横冲直撞,毛躁地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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