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带回之人,安排在了何处。”
许颂铭回道:“暂时先安置在后院,至于之后安排去何处,得先试过他们能力方能做定论。”
“甚好,”晏苍陵指着许颂铭,嘱咐道,“这事儿你去办,柏津你若有空也去瞅瞅,顺带也带着乐麒去。乐麒观察敏锐,由他来看,哪些是可用之材。”
“放心罢,”乐梓由轻拍自己的掌心,信誓旦旦,“包在我身上。”
“成了,”晏苍陵乏力地揉着眉心,挥手道,“若无什么要事,便先这样罢,至于他事,明日再处理。”
“王爷!某尚有要事相告。”许颂铭道出一声,将迈步便走的晏苍陵留下,他顿了一瞬,同乐梓由对视一眼后,便将晏苍陵不在的期间,李桀到来之事一五一十地道出,末了,他将几样东西双手呈递给了晏苍陵。
晏苍陵横眼一扫,第一样,是李桀随身佩戴的令牌临摹图,此图画工细致,连一小块的纹路都画得仔仔细细,便是令牌的长宽高与材质也都空白处写得一清二楚。
“此乃公子使出的第一计,用以得到李桀的令牌。”许颂铭遥想当初合计算计李桀之上,笑容都漫上了面颊。原来当日李桀丢出令牌,要马夫替自己跑腿到王府求助时,他们便一面拖住了马夫,一面寻人将令牌临摹下来。
晏苍陵眉尾挑起一抹兴味之意,继续拿起第二样东西来看,这是一封写得极其简单与潦草的书信,大抵是说今日晏王出城救我,实乃事态特殊,他日若天子怪责,可凭此物以保晏王安全。
“此乃公子使出的第二计,用以得到这封保证的书信,以作王爷以后出城用。”
“好东西!”晏苍陵拊掌大乐,李桀深得天子信任,从他手中得到了此物,日后只需再动些手脚,便可成为他光明正大出城的保证。
眼底漫上了笑意,晏苍陵顺着那些东西而走,看到了最后一封书信之上。
“此乃公子使的最后一计,”笑容从眼角眉梢泻出,许颂铭赞许地道,“此信乃是当日在危急之下,李桀所写。用以证明王爷派出军队,实乃事态特殊之故,若日后天子怪责,则可以此为凭脱罪。”
晏苍陵的嘴都快承不住他的笑意了:“璟涵啊,璟涵,你当真是给了我不少惊喜,只是……”他蓦地顿住,这三样东西,若放至他人身上,可谓毫无用处,可若放置有心天下的他身上,用处却甚是巨大。但季临川为何要替他准备如此东西,莫非季临川早早便看出了自己的谋逆之心?
心头一阵寒颤,晏苍陵目光游移,现出忧意。
许颂铭目光犀利,看晏苍陵不对劲,忙加了一句道:“王爷,某确信,季公子对您是真心相待,王爷您不必担忧。至于他为何会替您出如此谋逆的一计,某也不知,但某猜想,嗯,这猜想估摸着不大可信……”
“说,”晏苍陵拧眉道,“有何猜想。”
乐梓由朝许颂铭送去一眼,开口道:“由我来说罢。”语落,便将那时李桀同季临川见面后,他们俩的反应道出。
“见过李桀后,公子生出了离意,”许颂铭接口道,“也起了站起练行走之心。某生怕王爷您分心,故而一直瞒着此事,想着法子拖住公子,但公子离意坚决,某拖不住了,方不得已让他离开。”
“你们的意思是,璟涵害怕李桀,很有可能李桀便是当初害他至此的人?因此,璟涵连带着也恨上了给李桀撑腰的天子?不对,”晏苍陵又跟着摇首道,“李桀四处巡按,璟涵为了避开他,更不应离开王府才是。不然意外同他碰着面,岂非更危险。”
“公子曾说,他离去是以免留在王府,害了王爷。”
“害了我?”晏苍陵好似听着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便凭我现今的权势,谁人还能害我,哈哈……哈……”最后一声笑,生生止住,晏苍陵倏尔大睁双瞳,惊愕道,“不,莫非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高!亮!】因“每个月都有几天”造访,我体质比较特别,所以从今天开始,这几天暂时只有早上八点的一更,二更暂停,等情况稳定后,我会恢复二更的,大家不用担心!o( ̄ヘ ̄o)PS:我在“每个月都有几天”期间,会腹泻、腹痛、腿麻,有相似情况的亲们,有没有可以缓解以上情况的良方,跪求(ㄒoㄒ)
感谢烟语聆秋扔了一个地雷把晏小攻的智商砸正常了 投掷时间:2014-06-14 17:4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