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你正经一点!”云居雁推了他一下,想暗示他屋里子还有丫鬟在看着,结果却发现丫鬟们全都走光了。“我还要她们帮着收拾东西呢。”她低声嘟囔。
“明天再收拾也不晚。”沈君昊一边说,一边拉着云居雁坐下。沈君儒的那些话把他气得不轻,可看着她,再想想他们的孩子,其他的都变得不重要了。“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出世了……”他像往常一样,对着她的肚子说话。
按照现代的观念,父母确实应该多多和未出世的孩子交流,可是在当下这个时代,沈君昊的行为在普通人眼中不免太过奇怪了。“你小心被人看到。”她低声提醒。
“看到又怎样!”沈君昊满不在乎,又对着云居雁的肚子问了一句:“你说是不是?”感觉到手心被踢了一下,他抬头对云居雁说:“你看,他回答我了。”
“是,他在回答你。”云居雁无奈地点头,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沈君昊的眼中夹杂着其他情绪。她一直知道,在他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会特别缠人,最近更是,只要他郁闷了,就会对着她的肚子说话,一定要孩子踢他了,他才会高兴。
云居雁在心中叹息,试探着说:“对了,我刚才命人给你送热茶……”
“我去了三弟那边。”沈君昊如实回答,“他说他不知道暗香疏影瓶,我觉得他在说谎。”
“所以……”云居雁看着沈君昊,许久她似安慰般说:“三妹说,花瓶是姨娘给她的。三妹说的应该是真话。”
“所以我想再问一问三妹,或许她误会了什么。另外,有一件事很奇怪,二婶娘说,她在五年前看见三弟拿着花瓶,可那个时候姨娘已经过世了。若她不是故意引我去问三弟,就可能有两个暗香疏影瓶,甚至可能是一对。”
听到这,云居雁接着沈君昊的话说:“二婶娘虽不似三婶娘那般不理世事,但她一向懂得明哲保身,这一次她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又或者说,她为何这么注意这只花瓶?真要说起来,府中的贡品可不少。”
“所以这件事确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了。”沈君昊亦觉得杨氏两次与他们说起花瓶,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杨氏是故意的,那么定然已经想好了合理的说辞,因此整件事的突破口只能在沈绣那边。
当然,他并不是说沈绣刻意欺骗他们,他只是觉得沈绣有可能漏了什么细节。他想亲口问一问她,但她才刚成婚,他这样过去找她,难免让她夫家的人有想法。最重要的,云居雁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虽然大夫说一切都好,大人和小孩都很健康,可是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家?
“你怎么了?”云居雁轻轻推了一下沉默不语的沈君昊,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不管祖父对三叔是什么想法,他一定会以大局为重的。其实之前我一直在担心,生怕你因为三叔的事不开心……”
“我想起来了,那人是青竹!”沈君昊轻呼。
“你在三叔那里看到青竹了?”云居雁惊愕。虽然他们都知道青竹没死,但她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出现在沈君儒身边?
“不是人,是画像。他的书房有一副画像。因为画上的人并不是丫鬟的打扮,所以我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你是说,三叔画了青竹的画像,穿的并不是丫鬟的衣裳?”云居雁更加惊愕了,“她穿的是什么衣裳?”
“就是普通的衣裳。”沈君昊哪里分得清女人的衣裳,他只知道这样一来沈君儒又多了一个动机。
云居雁并不似他这么想。她再次追问:“画上的人是不是和三妹出嫁前差不多的打扮?”看到沈君昊点头,她不甚确定地说:“或许上次在西山别院,三叔真的看到青竹了。”
“为什么这么说?就因为画像?”沈君昊无法理解。
云居雁没办法向沈君昊解释心中的感觉。她只是觉得,能让沈君昊认出那是青竹,就说明沈君儒画得极富神韵。沈君儒对青竹是真心的。这一点虽然不能证明他不是幕后之人,但是结合前世,她怎么都不觉得沈君儒是丧心病狂之徒。
沈君昊见云居雁不说话,对着她说道:“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太好。别忘了他房里的青竹是死在他面前的。”若是云居雁在他面前出事,别说是死,就算只是受伤,他也绝不会放过罪魁祸首的。将心比心,若是沈君儒真心喜欢青竹,一定不会让她枉死的。RQ